宽敞的西装藏不住女人火辣的娇躯,一条马里亚纳海沟总是深不见底。
看着地上的衣服碎片,许安笙眼睛笑着调侃道:“可惜啊,衣服爆了竟然没有变身。”
“等下次我给你买个仙女棒,你再爆,哈哈哈哈。”
面对这番言论,刘雪莉羞愧不已。
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正式牵过,刚刚居然当着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跟前爆衣。
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刘雪莉咬着嘴唇,沉默半晌,终于开口。
“许总,我对不起您,那八百万被骗光了,全都打水漂......”
注意到女人慢慢变红的眼眶,许安笙识相地闭上嘴。
等刘雪莉把整个事情概括完,他温柔地递上纸巾。
风轻云淡道:“出内鬼了。”
刘雪莉满脸的不可置信:“内鬼?”
“怎么可能,虽然我们没有过命,但好歹是一起经历的低谷。”
“从工厂打工,到街边有了第一个手打牛肉丸摊位,见过凌晨4点的钵兰街,也听过被人数不清的诋毁,一步步爬坚持到现在。”
“大家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否则也不会在这种情况还继续跟着我,你这话可不兴瞎说。”
刘雪莉的情绪略显激动,比手画脚地反驳。
殊不知自己多次走光,全都被许安笙尽收眼底。
嘿嘿,还是这种情况下看的才刺激。
许安笙被迫翘起了二郎腿。
正所谓,只缘身在此山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很多时候,局内人都会深深陷入某个规律漩涡中,无法自拔。
所以往往能破局的人,都是都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门外汉。
因为没有太多的利益纠缠,没有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
自然看得比所有人都要清晰,考虑问题的方向也更加准确。
得到投资后,立马有人来设局诈骗。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若没有内部的人帮忙衬应,事情怎么可能会进行得那么顺利。
正当刘雪莉要继续追问时,门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
大门打开,三个人被王汉卿丢了进来。
“哥,这几个在外面偷听!”
许安笙扫了一眼,冷冷说道:“又是你们三个,上次躲在门外偷听的也是你们吧?”
这几个人分别是牛毕、侏儒男、还有尼达。
对于许安笙的质问,侏儒男立马站出来反驳道:“我们本来就是helly姐的人,站在门口怎么能算偷听呢?”
“照你这话,那个虚男不也是在偷听。”
王汉卿左手按着右手,努力忍住打人的冲动。
他不明白到底是谁给这个矮冬瓜的勇气,让他敢三番五次嘲讽自己虚。
如果非要自己证明一下实力的话,那也不是不行。
此时,刘雪莉也站出来帮忙说话,“其实老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本来都是酒吧的人。”
“哪怕他们听到我谈话也没什么事,大伙儿都是一家人,还能一起出谋划策啥的。”
许安笙再次重复了一遍:“姐,我想你是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我说酒吧里面出内奸了!”
故意将声音放大了几倍。
通过观察几人的微表情,他发现牛毕在听完话后,脸色略显慌张,其他两人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侏儒男真实名字叫高大。
从小没少因为这名字被别人嘲笑、欺负。
是刘雪莉的初中同学,从那时候就跟着她混。
因为雪莉两个字和“helly”读音很像,所以很喜欢喊她helly姐。
尼达则是刘雪莉在初中毕业后,去餐厅店打工认识到的一个孤儿。
他从小就天崩开局。
父亲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那里太阳很大,环境贫瘠,社会制度非常原始,还存在酋长一职。
给母亲留下一句:“这个孩子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后,从此杳无音信。
如今下落不明,母亲也是不久后艾滋死亡。
从小孤儿院长大,所以极度缺爱。
至于牛毕,来酒店打工差不多有三个月。
和他干营销的几个帅哥、小姐姐全跑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一直坚持留在下来。
听完刘雪莉对三人的介绍,许安笙更加确定牛毕就是出卖情报的奸细。
他单独把牛毕揪了出来,让其他人出去。
牛毕看着正在解开裤腰带的许安笙,双腿忍不住发颤。
捂着屁股,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爹......爹,您这是要干啥,这事你得找尼达才对。”
“别装了,老实说吧,你是不是那个什么浩哥派来的奸细?”
许安笙挥舞着解下来的皮带。
那条皮带由小牛真皮精心打造,韧性十足。
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时,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巨大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
吓得牛毕的括约肌急速收缩。
听着屋内的音爆声和惨叫声,刘雪莉再度震惊。
“你老板他不仅喜欢吃甜甜圈,而且还有那癖好?”
王汉卿尴尬地挠了挠头,“咳咳,我就是一个臭开车的,你别问我昂。”
老板确实玩得五花八门,至于有没有刘雪莉说得那么刺激,他也不敢轻易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