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撞见,叶初夏大囧,慌忙就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盛庭宇。
然而发现门口站着的人是林舒雅,她手上的动作下意识的停了下来,任由盛庭宇压着她。
好事被打扰,盛庭宇脸色十分不好,不情不愿的从叶初夏身上爬起来,重新坐好,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衫。
叶初夏也慢腾腾的从床上坐起来,微微挑眉的看着林舒雅,手上不紧不慢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挑衅意味十足。
林舒雅眼底嫉恨翻滚,下一刻看见盛庭宇长臂自然的搂住叶初夏的腰,将她揽进怀里,更是恨得指甲都掐进掌心。
然而面上她却露出一贯温婉大方的笑容,仿佛什么也没看见那样,踏着优雅的步子,从容的走进病房。
“庭宇,听说你出了车祸,我心里十分担心,一夜睡不好,忍不住大清早就来看看你的情况。”
盛庭宇脸色依旧不是很好,“那现在看完了?看完就走吧,我还有事。”他毫不气的赶人。
林舒雅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自然的神情。
“这是我清晨五点就起来亲自熬的汤,对伤口愈合好。”林舒雅说着将手上拎着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桌上,“既然庭宇你还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
林舒雅离开后,叶初夏视线触及床头桌上放着的那个保温瓶,只觉得刺眼的很。
之前一桩桩,一件件,昨晚被她刻意遗忘的事情,一一浮上心头。
即使刚才她胜过林舒雅一筹又有什么意义。
都二十一世纪了,她却活得像古代帝王后宫的女人一样,手段百出,只为争得男人那一点点的宠爱,她都为自己感到可悲。
叶初夏沉默的躺在床上,背对着盛庭宇。
“怎么突然不开心了?”盛庭宇强行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
“没有。”叶初夏不想看见盛庭宇,索性闭上眼睛。
盛庭宇眼眸冷了冷,也躺在病床上,一只大手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阴测测的在她耳边威胁,“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叶初夏浑身一颤,脸红耳热,慌乱的伸手紧紧按住衣服底下的大手,“你别这样。”
然而她的力道敌不过他,阻止不了他胡作非为的大手。
“好好好,我说,你不要这样。”叶初夏面色潮红,气喘吁吁。
“早说不就好了,”盛庭宇看着小女人绯红的小脸,墨眸微暗,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笑,凑到她耳边沙哑道,“还是你就是故意想我这么对你。”
“流氓!”叶初夏脸色涨红,一枕头狠狠砸在盛庭宇这个色胚脸上。
两人闹了一番,叶初夏被盛庭宇抱在怀里,别扭了好一会,直到盛庭宇又不耐烦了,才扭扭捏捏的开口。
“林小姐大清早五点多就起床给你熬汤了,你怎么不喝。”
说完,叶初夏自己都觉得这话酸的不行。
然后头顶传来盛庭宇坏坏的闷笑声,她更加羞恼了,她就知道这个大混蛋会笑她。
叶初夏忿忿的转过身,又背对着盛庭宇,却被男人霸道的又强行转过了身子,又重新面对他。
他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扳起她的脸,他似乎心情十分不错,嘴角挂着十分明显的笑意,“怎么,我的小东西吃醋了?”
叶初夏觉得他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实在讨厌,一手拍掉他的大手,气呼呼的道,“没有!”
“没有,那你还给我摆脸色。”盛庭宇瞧着叶初夏嘟着红唇生闷气的样子,越看心里越是高兴,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就狠狠吻了一下。
“唔唔,你干什么,盛庭宇,你别碰我!”叶初夏气恼的在盛庭宇怀里扑腾。
“好了,别闹,”盛庭宇按住怀里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她都蹭的他一身火了,他将人紧紧按在怀里,“管她一夜不睡去熬汤都好,我又不喝。”
说着拿出手机,冷声吩咐,“进来把汤拿出去扔掉。”
叶初夏就见一个保镖推门进来,直接拿起床头桌上的保温桶,就转身往外走。
叶初夏心里舒坦了不少,但内心最深处依旧是难以接受现在的处境。
见叶初夏似乎还是不满意,盛庭宇皱起眉,“怎么还不高兴,你有什么就一次性说出来。”
叶初夏觉得现在的气氛不错,而且盛庭宇也不像以往一样霸道蛮不讲理,便下定了决心,想趁这个难得的机会,要将所有的问题都摆出来,好好跟他谈一谈。
叶初夏坐了起来,正色的看着盛庭宇。
“盛庭宇,你总是说我们是夫妻,你也不想离婚,可是你这样跟林舒雅不清不楚,我真的接受不了。”
盛庭宇眉头紧皱,不答反问,“所以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离婚的原因?”
叶初夏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
盛庭宇好看的薄唇渐渐勾起一抹十分愉悦的笑,突然,他毫无预兆的就按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来势汹汹,蛮横而霸道的不断侵占掠夺,叶初夏差点没给他吻的窒息而亡。
最后她实在是呼吸不了,用力狠狠的推开了他,恼怒到,“盛庭宇,你干什么,别动不动就这样,我在跟你谈正事。”
盛庭宇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湿润,愉悦笑道,“我在跟你做正事。”
叶初夏觉得这话没法好好谈了,她冷着脸,转身就要下床。
盛庭宇连忙又将人一把捞了回来,“又想跑,没门,好了,乖一点,别闹了,”盛庭宇将人强行按在怀里,又在她樱红的小嘴上吻了吻,才继续说道,“我并没有跟林舒雅不清不楚,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见盛庭宇不说实话,叶初夏一颗心往下沉了沉。
如果她拿出证据,他是不是就再也没办法跟她狡辩了。
叶初夏掏出手机,翻出之前他和林舒雅在机场拥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