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顾家祠堂,人声鼎沸。
顾家家主顾渊站在祠堂前,面色凝重,他的声音沉重而有力:“孝元死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顾家祠堂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是谁?是谁杀了孝元少爷?”一个顾家族人愤怒地吼道。
“不管是谁,敢动我们顾家的人,必须付出血的代价!”另一位族人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顾渊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孝元的死,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但我们顾家,不能因此而乱了阵脚。”
“家主,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有人不甘心地喊道。
顾渊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我们需要冷静,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我们顾家,要以雷霆手段,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他们知道顾渊的决策一向稳重而有效。
“传话的人说,是武道会龙首楚枫干的,我已派人去调查此事,很快就会有结果。”顾渊继续说道,“一旦查明真相,顾家将不惜一切代价,为孝元复仇。”
祠堂内的气氛渐渐平息,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这不仅仅是为了顾孝元,更是为了顾家的荣耀和尊严。
与此同时。
京都城外三千里,天星山上。
顾孝元的师父,天一宗内门长老,左流云轰然释放真气,手上的手机瞬间化为齑粉。
“好得很啊,敢杀我的徒儿。”左流云的声音如同九幽之下传来,冰冷刺骨,“楚枫,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左流云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狂风呼啸。
翌日。
楚枫从慕南溪的床上醒来,看了一眼身边,慕南溪早就起床了。
叮咚。
手机响了一声。
楚枫拿起一看,正是慕南溪发的消息。
“小师弟,我去研究院了,清歌今天就交给你了。”
楚枫回了个OK。
楚枫咂了咂嘴,昨晚师姐的热情让他有些吃不消。
他摇了摇头,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走出房间,楚枫发现长孙清歌已经在厅里等他,她看起来精神不错,显然伤势已经好了许多。
“清歌,早。”楚枫笑着打招呼。
长孙清歌抬起头,看到楚枫,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楚枫,早。”
楚枫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关心地问道:“手怎么样了?”
长孙清歌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多亏了南溪的药。”
楚枫点点头,随后想起慕南溪发的消息,他看向长孙清歌,认真地说:“清歌,今天师姐让我照顾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什么都可以哟。”
长孙清歌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她轻声道:“不用特别照顾我,我只是伤了手,其他都还好。”
楚枫笑了笑,道:“那好,我们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长孙清歌轻轻点头,看了看楚枫,欲言又止。
楚枫见状,问道:“怎么了?”
长孙清歌轻吸一口气,道:“你昨晚和南溪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楚枫一愣,道:“没干什么啊。”
长孙清歌咬咬牙:“没干什么我怎么听到有声音?”
“你听错了吧?”
楚枫瞥了一眼,咧嘴道:“你大晚上不睡觉,咋还扒墙根呢?”
长孙清歌瞪着眼,那眼神恨不得把楚枫活活瞪死。
那是她想扒墙根吗?
楚枫轻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清歌,昨晚师姐可能在练功,声音大了点。”
长孙清歌显然不信,她冷哼一声:“练功?练的是什么功?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的功法。”
楚枫耸了耸肩,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想做些什么?我陪你。”
长孙清歌看着楚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想去逛街。”
楚枫一愣:“逛街?你的手还没好。”
“所以才要你陪着啊。”长孙清歌笑道:“你不是说要给我弄一种祛疤的药膏吗?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天就去把需要的药材买回来。”
闻言,楚枫点点头道:“好吧。”
两人吃过早饭,便驱车前往京都最大的药材市场。
市场内人来人往,各种珍稀药材琳琅满目。
两人来到一个摆满了珍稀药材的摊位前,楚枫正细心地观察着一株灵芝,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这不是长孙家的大小姐吗?怎么,今天也来药材市场捡便宜货了?”
楚枫和长孙清歌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正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打量着长孙清歌。
他身边还站着几个随从,看起来都是练家子。
长孙清歌眉头微蹙,显然认出了来人:“吴天,我今天只是来选购一些药材,不想惹事。”
吴天冷笑一声:“选购药材?长孙家大小姐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吗?需要你亲自来市场挑选药材?”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药材市场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常,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楚枫上前一步,挡在长孙清歌的前面,冷冷地看着吴天:“你是来找茬的?”
吴天上下打量了楚枫一番,嗤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长孙清歌找的小白脸啊。怎么,你也想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楚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不喜欢别人侮辱他身边的人:“吴天,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别怪我不气。”
吴天哈哈大笑:“不气?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个不气法!”
“你以为你是武道会龙首,我就会怕你?”
吴天咧起嘴,不屑道:“知道我吴家背后是谁吗?医道会!”
楚枫凛着脸:“医道会竟然有你这种杂碎。”
“你他妈找死!”
话音刚落,吴天身后的一个随从便上前一步,准备对楚枫动手。
但楚枫的动作更快,他迅速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轻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随从的手腕便被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