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一上朝,皇上就公布了司空策的前朝余孽的身份,并罗列了他一系列的罪证。
宋瑶瑶的心声响了起来:
瓜瓜,看来我写的那张纸条,我爹是交给皇上了,这办事效率还挺迅速的。
瓜瓜:宿主,那可是皇上,一国之君,办事速度能不快么?
宋瑶瑶:那倒是。
瓜瓜,轩辕澈被抓住了么?
瓜瓜:没有呢。
皇上派人去金矿那里的时候,轩辕澈凭着高强的武功,给逃了。
宋瑶瑶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轩辕澈,那可是个危险分子,要是让他给逃了,以后还不知道做出什么报复的事情来?
瓜瓜,轩辕澈现在藏在哪里?
瓜瓜升级以后,两人的对话,在场的朝臣,又多了一部分人听的见了。
第一次听到心声的朝臣们,茫然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片刻后,想通了什么,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宋瑶瑶身上。
一人一统的对话还在继续。
瓜瓜:知道,宿主,我打开直播画面,你自己看。
大家不明白,什么是直播画面?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只见宋瑶瑶的头顶上出现了一块屏幕,随后,屏幕里就出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
只见男人一身乞丐装,和乞丐们混迹在一起,拿着一个破碗,一根木棍,态度卑微的在城门口乞讨着。
宋瑶瑶不由的感叹道:
啧啧啧,这轩辕澈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简直就是块做特工的料,只是跟错了人!
瓜瓜也很赞同宋瑶瑶的话:
是啊,宿主。
轩辕澈本来就是特工出身,那个司空镜还真是好命,遇到了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属下。
从宋瑶瑶的嘴里,又听到了新鲜的词汇:特工。
根据对话上下文的意思,也猜的出来,特工,差不多就是暗卫的意思。
大臣们看到,屏幕中,一个穿着乞丐服,邋里邋遢的,全身脏污不堪的男人,正和乞丐们混迹在一起,向过路的行人,点头哈腰的,乞讨着东西。
这要不是宋瑶瑶和那个瓜瓜说,这是那个顶级暗卫轩辕澈,在场所有人,根本就不会把这个乞丐和轩辕澈联系到一起。
宋瑶瑶:瓜瓜,轩辕澈这是已经混到京城来了?
瓜瓜:是的,宿主,
此刻,他就在南门的乞丐堆里。
听了这话,皇上立马对王公公耳语了几句,派大内高手秘密去捉拿轩辕澈了。
留着这人绝对是一个祸患,这次一定要拿下他!
这段时间,皇上一直在忙司空策的事情。
私兵、金矿、司空策的产业、藏宝图,以及他府里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掌握在了皇上手里。
唯独跑了轩辕澈,留着这么一个祸患,真是让人寝食难安!
这次派去的都是一等一的顶尖高手,对付轩辕澈绝对没有问题!
早朝还在继续……
宋瑶瑶的心声也在继续:
希望皇上早点发现轩辕澈,把他缉拿归案。
想提醒一下皇上,可是这要怎么提醒?
等下朝后,我还是提醒一下我爹吧!
宋瑶瑶还想提醒皇上,孰不知,抓捕轩辕澈的人,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宋瑶瑶心里有了计划后,也放松了不少,不由的感叹道:
瓜瓜,你升级后,新增加的这个视频、直播功能不错,吃起瓜来一目了然。
瓜瓜骄傲的说:
那是,我可是宇宙无敌最强的吃瓜系统!
宋瑶瑶这次倒是没有说出打击瓜瓜的话来。
行叭,孩子还小,自恋就自恋一些吧!
这一天天的上朝,宋瑶瑶都要累死了!
宋瑶瑶无精打采的记录着上朝的内容,都快睡着了。
瓜瓜看着宿主这副样子,说道:
宿主,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子,瓜瓜给你爆个大瓜怎么样?
一听有瓜吃,宋瑶瑶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子就鲜活了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度:
赶紧说,好多天都没吃新鲜瓜了,也让我赶紧多吃几口,清爽清爽。
瓜瓜洋洋得意的说:
好嘞,宿主稍等。
一听有瓜吃,官员们各个都精神了起来,一边讨论着国家大事,一边竖起了耳朵!
不过,他们也在心里不停地祈祷,不要是他们的瓜!一定不要是他们的瓜!
就在这时,瓜瓜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
宿主,我已经找到了相关的视频,我边解释,你边配着视频一起看。
好。
宋瑶瑶头顶上的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男子,大家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正三品的门下侍郎于凌天。
看来今天要爆料的是于凌天的瓜了,剩下的官员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站在于凌天后面的官员们,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没法转头看于凌天的官员,眼睛都偷偷盯着宋瑶瑶头顶上的屏幕。
此刻的于凌天,脸色难看,他的那些事情,要曝光了么?
被人知道那些事以后,他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立足?
岳父中书令,还会一如既往的帮他么?
宋瑶瑶看到是于凌天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后说道:
这于凌天,可是京中有名的好夫君,难道,他的美名都是假的?
瓜瓜:宿主,你猜的不错,这个于凌天就是个伪君子。
宋瑶瑶不可置信的问:
伪君子?不会吧?
瓜瓜:宿主,你听我慢慢说。
于凌天,是状元出身,娶了中书令的嫡女孔诗雅。
孔诗雅,聪慧美丽,温柔贤淑。
当时,就以于凌天的身份,能娶到孔诗雅,那简直就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宋瑶瑶赞同的说:
那是,就光凭他状元的身份,想娶高门贵女,确实是祖坟冒青烟了。
瓜瓜:刚开始,于凌天和于家人也是这么觉得,能娶到这样一位贵女,是他们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婚后,两人也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生活。
可是一年后,孔诗雅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于家人就已经不满了。
但,于凌天觉得,现在也只是才结婚一年,估计孩子很快就会有了。
对于家人的不满,都被他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