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云野从酒架拿了瓶香槟,蹑手蹑脚敲响了曾淼房门。
曾淼疑惑开门,见是云野,她俏脸微醺,脑子里生出些许旖旎思绪。
夜色撩人,孤男寡女……
“云……云野,这么晚了你干嘛?”
“睡不着,整点快乐的小酒。”
云野晃了晃夹在指缝间的杯子。
曾淼愣了一下,全身紧绷,忐忑中夹杂着一丝期待。
很矛盾。
“哦…那进来吧,正好我也没打算睡觉。”
因为临时起意,她没带换洗衣物,还是穿着白天的常服。
毛呢大衣被挂在衣架上。
此刻她身上只着贴身的线衫和深蓝色的阔腿休闲裤。
线衫紧紧贴在身上,在胸前隆起,随后在腰肢处收紧。
惊人的曲线惹人心魄。
大部分胸部丰满的女性在视觉效果上总会显得壮,但曾淼完全没有这种尴尬。
胸部丰满的同时腰肢曼妙。
虽然没有露出,但仅凭轮廓也能想象得到这份天赋有多傲人。
估计怎么也得有36D。
啧,好想给她口算一下。
休闲裤的高腰设计极大程度上拉高了她的腰线,臀部线条绷紧性感无比。
“你是不是长高了。”云野用手比划了一下。
曾淼傲娇地昂起下巴。
“那是,我在学习间隙一直在注重营养搭配和锻炼,长个子很正常。
这个学期长了1.7厘米,我的目标是1.73。”
1.73是白晚晴的身高。
曾淼的目标其实是白晚晴。
竟然在身高上较劲,永不服输的华国女人啊!
云野竖起了大拇指以示表扬。
朕也喜欢高妹来着。
“那你现在多高?”
“不多不少,正好1米69。”
“是吗,我给你量一量。”云野一把将曾淼揽入怀中,像猫咪嗅吸猫薄荷那样用下巴轻轻抵在曾淼额头。
好家伙,他直接当人体测量仪。
“确实长高了,诺,碰到我下巴了。”
曾淼趴在云野胸口,在浓浓男性荷尔蒙的冲击下娇羞得说不出话来。
四目相对,曾淼宛如过电般僵住,红晕爬上脸颊。
云野缓缓低下头。
一切都顺理成章,二人从浅吻到热吻。
曾淼也从手足无措的状态下回过神来,逐渐搂紧云野。
屋外朔风肆虐。
屋内弥漫着暖气与激情,喘息声愈发加剧。
衣物摩擦簌簌作响,睡袍、发卡、线衫缓缓落下,仿佛一场暧昧的雨。
今夜…无眠!
……
一夜无话。
次日众人返回学校。
云野亲自送曾淼回学校。
曾淼满脸倦意,不停打哈欠。
昨晚太狂野,她到现在都没缓过来,浑身上下跟要散架了似的。
发生关系之后,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心中隐约有些期待。
比如说……一次正式的告白。
然而云野却没动作,他的心态始终如一。
是风就该自由,要什么归属?
等红灯的时候,一阵咕噜噜的声响惊动了云野。
寒风中,拉着鲜花小车的男孩停在法拉利旁边,畏首畏尾地说道:“哥哥,鲜花要吗?”
云野给曾淼买了一捧鲜艳的玫瑰。
朝阳跃起,花瓣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
曾淼喜笑颜开,空落的仪式感得到了满足。
离开时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拜拜。”
“庐陵见。”
……
大学期末考试的时间安排让人有些无语。
不同院系之间考试时间并不统一。
就拿云野所在的物理系来说,大部分考试都被安排在17、18号。
唯独剩下一门高等数学留在22号考。
中间19、20、21号三天完全是空置状态。
不能回家,只等待在学校。
22号下午两点考高等数学。
云野很凑巧地和廖尘分到一个考场。
高等数学对云野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考完,二人走出考场一起回宿舍。
廖尘还是那么孤僻,话很少。
不过跟云野的关系增进了不少。
云野不仅为他提供过一份收入不菲得兼职,后来又帮他解决了国家助学金的问题。
这些都让廖尘很感激。
“那个,国家助学金的事情谢谢你。”
“小事小事,本来就该是你的。
班长成天穿阿AJ,他申请个屁的助学金。
对了,你怎么回去,春运的票可不好卖啊。”
“我买了火车票,明年再见。”
“嗯。”
云野早就订好了飞机票。
不过他没有立马返乡,而是等开完公司年会再返乡。
年会提前到1月29号召开。
次日云野乘坐飞机到洪都。
16年庐陵高铁还在建设当中没通车,只能坐火车回去。
他很清楚春运时期的火车有多恐怖,所以果断联系工行,让工行派专车送他回庐陵。
下午两点到家。
门禁响起,小黑第一个发现云野,猛的扑了上来。
“汪汪汪!”
这家伙长到了小牛犊子般大小,浑身黝黑,感觉要去偷袈裟似的。
云野放下行李箱,抓着狗头一顿撸。
“吃啥了呀长这么,我爸该不会给你喂激素了吧?”
小狗不会说话,围着云野兴奋打转。
家里非常热闹。
厅站满了工地上的小老板,烟味扑鼻。
云建业嘴里叼着烟头,对着工簿算账。
邓英华守着点钞机数钱。
16年小城市地产行业还没那么规范,发工资不经过银行,都是发现金。
这样模式给老板贪墨工程款预留了空间。
云野放下东西嚎了一嗓子。
“爸妈,我回来啦。”
邓英华正忙着,只是嗯了一句。
家人之间不需要套的寒暄,平平淡淡才是真。
云野自顾自上楼收拾房间。
等收拾完下来,工钱也发得差不多。
这些包工头千恩万谢,强烈邀请云建业出去吃饭。
他们是发自内心感谢云建业。
因为云建业没有扣押工程款,把工程款全额发给了他们。
云建业也淋过雨,所以特别体恤这些人。
这比那些故意扣押工资,甚至发明出恶意讨薪这么一个新词的老板好了不知道多少。
讨薪竟然还能恶意,这世界肯定疯了。
相比之下,云建业简直是工程界的良心。
“云老总,以后有工程一定要喊我,我愿意跟你干。“
“是啊,我也是,工价低一点都没有关系。”
“云总,走走走,恰饭尅。”
云建业笑着摆摆手,指了指云野。
“下次我请你们,今天儿子回来了,你们去吧。”
众人表示理解,识趣告辞离开。
云野笑嘻嘻地打趣道:“爸,被人叫云总的感觉不错吧。”
“嘿嘿,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