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征显然听出杨凡这番话是话里有话。
“凡爷，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杨凡摇头说道：“无凭无据的事，我不能说。”
听杨凡这么一说，沈新征心中顿时一紧。
“凡爷，高级间谍的危害性，您是明白人，我相信您肯定懂。在谍报战线，所有人都信奉一条原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任何一名嫌疑人，我们要做是秘密调查，严谨求证。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沈哥，你还是别问了，没有找到确切证据之前，我是不会说的。那人的身份太敏感了。”
“凡爷，你必须跟我说！”
沈新征双手紧紧抓着杨凡的胳膊，眼神极为凝重地说道：“那人越是身居高位，其危害性越大！”
杨凡内心挣扎，犹豫不定。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苦笑着说道：“我只是听罗德里格斯提过一嘴，说那是很有发展潜力。”
“他是谁？”
沈新征咬牙问道。
杨凡叹声说道：“军情部的一只鸡。”
沈新征先是一愣，跟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两眼圆睁，难以置信地失声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听错，真是姬？”
杨凡点头答道：“姬妾的姬。听错肯定不会。但罗德里格斯的话可信度有多大，我就无法确定了。”
此刻的沈新征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消息，比宋老他们带回“少康一号”更让沈新征感到震撼。
尽管杨凡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沈新征已经知道那人是谁。
沈新征可以肯定，杨凡断然不会无的放矢。
他跟杨凡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杨凡每次提供的信息，就没有出过差错。
他能确定，杨凡一定托人查过那个人是谁。要不然，他今天不会如此吞吞吐吐犹豫不定。
“凡爷，那个人现在堕落到什么地步了？”
沈新征这话说出来后，他自己也清楚，杨凡刚才说的他完全信了。
杨凡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做什么重要决定。
“就目前来说，在重大原则问题上，他应该还没有发生偏差。但他对女色、金钱的免疫力，在日渐削弱。”
杨凡点到即止，没把话说透。留给沈新征自己去思考。
幸亏有了CIA这一次不问青红皂白地往华夏情报机构扣帽子，要不然，杨凡差点忘了在我军军情部门还隐藏着一颗雷。
也得亏燕京方面现在对他的身份信息的密级提升到了最高的SSS级，就算现在有人泄漏华夏已经掌握了F117的全部弱点，CIA最终也只能查到X101这个代号。
经历了这么一遭，杨凡不打算再跟国内的情报部门接触了。
风险系数实在太高了。
反正英国政府之前就跟华夏在斯贝发动机引进后在军工方面有过合作，这次回去后啥都不干了，让联发科发动机研究分部死磕航空航天基础材料。
国内2G移动通信机站建设，让江南移动股份集团去操心就行了，他完全犯不着为这种技术含量并不算太高的小事分神。
江潭的投资项目，包括千家连锁超市计划，可以让邵灿杰再组建一个高级职业经理人团队。
杨大爵爷只需要掌控好大的方向，具体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员去处理。
这辆并不怎么起眼的黑色蓝岛王经梅林关检查站特别通行通道进关后，直奔小梅沙方向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