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原来飞讯198台是你搞的啊！”
孔文忠望着杨凡嚷道。
看到孔朝先和叶秋都是一脸懵逼样，孔文忠大致把飞讯198台从名不见传到现在完全凌驾于邮电局126和127台之上这个经过说了一遍。
最后，孔文忠显得有点兴奋地说道：
“在营销策划圈子里，很多人都把飞讯198台当成了一个经典案例。不少人都在四处打听这个帮飞讯198台做策划的策划大师，没想到，这个策划大师就是小凡啊！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小生意，小生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杨凡谦逊地微微笑道。
“装，你就装！你这要是小生意，我跟文忠之前玩的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唐向东眼神鄙视地望着杨凡说道：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托兰姐牵线搭桥入股了你的公司。要不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秋爷，文忠，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市建行也给江南诺基亚公司投了200万，拿了5%的股份。”
特么的！
200万，才拿5%！
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千万大富豪！
唐向东爆的这个料，又一次刷新了孔文忠和叶秋对杨凡的认知。
他们做生意想贷款，即算家里有背景，照样还通过关系去找银行的人，请他们吃喝玩乐才行。
杨凡到好，是银行上赶着给他送钱！
而且还生怕他不要！
大爷的！
这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孔伯伯，您就别起心思了。我看小凡不进体制挺好的。跟我们几个一样，开公司挣钱，活得逍遥自在，远比提心吊胆地在官路上步步为营，如履薄冰要轻松写意多了。”
叶秋很知机地把话题错开，笑眯眯地望着杨凡笑道：
“杨土豪，咱们可得找个机会，打土豪分田地才行。”
“秋爷，我哪算得上是土豪啊！资产没上亿美刀，没资格称豪。”
杨凡很是谦虚地说道：
“我很认同秋爷的观点。官场的确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能玩得转的。我现在就琢磨着能不能在商路上混点名堂出来。”
“话也不能这么讲。”
孔朝先摇头说道：
“小凡，你能在国家即将采取宏观调控这件事上作出及时判断，这方面表现出来的政治嗅觉和敏感性，就连你孔伯伯我也望尘莫及啊！”
“孔伯伯，您这样说可就有点枉自菲薄了。”
杨凡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综合当前国内外众多专家的观点，分析出一点浅见。而您和国内绝大多数的官员一样，置身局内，当局者迷，偶尔一次灯下黑而已。”
“小凡啊，咱们抛开即将而来的宏观调控不谈，你对长株江三市融城，经济一体化这个概念，应该还有什么高见没说出来呢？”
孔朝先像只老狐狸似的眯眼望着杨凡笑道。
“孔伯伯，高见倒是谈不上，不成熟的想法还是有一点点。”
杨凡相当自谦地点头说道：
“我觉得，这是长洲、株陵和江潭三市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加大，经济发展起来的必走之路。当然，如果咱们省里的领导，
以及长洲、株陵和江潭三市各级领导，不能放下行政划分的地域壁垒，若不能赶在97港岛回归之前做出相应的工作和成绩，我国第四个直辖市的名额，只怕很难落到咱们头上。”
后世，长洲、株陵和江潭三市因为没法齐心合力推动这个提案，以至三市经济一体化建设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