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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北方被梅可和段文生连番“攻击”,他也曾深深的埋着头,也分析过他们话语中的利弊,脸上也有过错愕与沉思。但最终,路北方眼神坚定,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道:

    “爸妈,你们的担心,我明白。这情意,我路北方铭记于心!但我真不愿离开湖阳前往曾州。这并非盲目自信,也不是不识时务。而是因为,这是我亲手参与建设的家园,有我未竟的事业和梦想。当前湖阳的经济繁荣与社会稳定,是我和湖阳人民努力的成果,我怎能轻易放手?至于官场的复杂与微妙,我并非全然不知,只是我坚信,只要心中有光,脚下就有路。我会用我的方式,去照亮前行的道路,去化解那些暗流与危机。至于成为众矢之的,我也早有心理准备。反正走上官场这条路,就将面临孤独与挑战!现在,我也无所谓了。至于曾州,我并非没有考虑。那是一个全新的舞台,充满未知与挑战。但在我心中,当下湖阳,无可替代。请允许我继续坚守在这里,用热血与汗水,书好好再为湖阳出把力!”

    ……

    见路北方如此不解风情,段文生倒坦然,梅可则有些气急败坏。

    她眼瞪着路北方,嘴里哼哼有声道:“既然你不肯离开湖阳,那你将路晨阳送到曾州来上学。我在照顾你爸的时候,顺便将路晨阳送到机关幼儿园上幼儿园,你和依依两个人则加一把油,趁着我还年轻,能帮你们带孩子,你们赶紧要个二胎。”

    路北方一听这话,窘迫得额头上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丈母娘催着生二胎,让路北方真是哭笑不得。

    这次,他只得再次将这事情,推给了自己妻子段依依。

    他直接回话道:“妈,这件事情,要不,你先跟依依商量商量。你们说好就行。您知道的,在家庭事务上,我一直都听她的。我做不了主啊。”

    路北方这示弱,还真管用。

    梅可瞪了路北方一眼之后,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情,我在电话中跟依依说了,哎,跟你说,也没用!就知道你和你爸一样,懒得操心家里的事!”

    听闻这话,路北方和段文生倒是互相望一眼,两人都忍不住发笑。

    虽是高官世家,但亲人的相聚,却是温暖而短暂的。

    路北方这天晚上,就住在这酒店,跟岳母岳父,也聊到晚上一点多钟回房间睡觉。第二天早上,再和段文生、梅可在酒店里吃了餐早餐,便各奔西东。

    路北方要回湖阳。

    段文生和梅可则回郑州。

    在酒店停车场,路北方将昨天买给丈母娘的大包小包,装到他们车里,再一挥手,他们的车,便消失在车海中。

    路北方愣愣地望着车流,心里当然知道。这次,岳父就自己的职务问题,是在最后征求自己的意见。这次过后,他虽然可能走到更高位置,但是,若是想调动他的职务和任职地区,相反可能还不那么方便了!

    ……

    坐在回湖阳的车上,路北方透过车窗,凝望着好不容易晴好的天空,眼神交织着深邃与沉思。路北方心里当然知道,现在省里一把手二把手都空着,偏偏这两个位置,代表的就是浙阳省权力的巅峰!

    好多人,已经围绕这两个位置,在开展白热化的竞争,一场扬激烈的角逐,已悄然拉开序幕。那些隐藏在光鲜背后的暗流涌动,如同夜幕下的狂风骤雨,虽不见其形,却足以让人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