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皱着眉头,作难道:“这京城来的大员,让中办的田主任特意通知我的!你看,若是不去,总不好吧!老婆,就我请你帮我的忙了!……”

    路北方好说歹说,才让段依依将孩子,放在同小区一同事家里。尔后,路北方两口子这才开车,又返回领导所住的湖阳国际大酒店。

    1808室。

    路北方和段依依两人在过道前向警卫验证身份后,终于站到了这栋楼的面前。路北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段依依则将自己的衣装整了整,将嘴巴嘟了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焕发,充满活力。

    尔后,路北方抬手,敲开了蔡老和蔡夫人的门。

    蔡老和蔡夫人正坐在屋内,两人衣装整洁,正在等他们。

    一听敲门的声音,蔡夫人赶紧起身,小跑几步,走到门边直接就将门打开。看到门外的路北方,以及一个清秀的女子。

    蔡夫人的脸上的笑容如绽开的花:“来了!来了!里边请!”

    路北方先进去,欠了欠身子,问好道:“夫人好,蔡老好!”

    段依依也将身子微微鞠躬,问好道:“您好!”

    “坐!你们坐!”

    “随意一点!”

    “别搞得紧张兮兮的!”

    蔡老招手,让路北方和段依依,到窗台前一圆形茶台前落座。

    这是湖阳最好的酒店的最好套间,套间有房,还有小会议室,有接待人的茶台。本来酒店所处位置,就是湖阳市区的高地,现在18楼的高度,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俯瞰半个湖阳城。

    从18楼的高度望去,整个湖阳仿佛披上层薄薄的轻纱。

    灯火辉煌的街道,像是一条条蜿蜒的银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远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与城中湖月心湖面上的点点渔火,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深邃的氛围。

    路北方和段依依绕到茶台边,两人挨着坐下。

    对面,蔡老和蔡夫人也坐下。

    两人笑意盈盈,将目光望着段依依。

    “你,就是段依依?”

    “呃,我是的。”

    “大学教师。”

    “是的!”

    “孩子一岁半了?”

    段依依点头,同时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蔡夫人:“是的,小孩现在一岁半了!”

    “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好像叫路晨阳,对不对?”

    “啊?她怎么连自己孩子的名字都知道?”段依依和路北方万分惊讶,段依依更是瞳孔放大,有些不可思议地点头:“是的?他叫路晨阳!”

    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反问道:“您?您是怎么知道的呀?”

    蔡夫人脸带笑意,未有作答。

    蔡老哈哈笑着道:“我们怎么知道的?其实,早就知道了!而且,你信不信?我知道你家的事儿,可多啦!”

    “啊?…那您?是怎么知道的啊?”段依依和路北方错愕有加。

    蔡老兴致高昂解惑道。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今年应当31岁吧!”

    “嗯!”

    “你从未见过你的爷爷!他长什么样,你都不知道!”

    段依依瞪大了眼睛,她点头承认:“确实没有见过。”

    “那你听你父亲说过你爷爷吗?”

    “说了,好像,就是当兵,在战场上牺牲了!”

    “是的,他牺牲了!”蔡老站起来,沿着屋里迈了两步,然后手撑着茶吧几,望着路北方和段依依道:“这么着吧,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45年前的夏天,在某些国家的暗中支持下,号称第三军事强国西南某国,狂妄至极,老是派出军队和民兵骚扰我国边境民居民!为了捍卫国土完整,保护边民,我们无数风华正茂的热血青年,就在那时奔赴前线,惩处袭扰边境的境外势力,并在广西云南拉开了还击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