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他必须要将在路北方那所受的委屈,统统还回去。

    ……

    这天晚上,夜色朦朦。

    就在这朦胧的夜色之中,张宏伟独自撑把伞,溜达在距湖阳市行有2公里处的街头!他是故意避开熟人,于秋雨漫步,以抒发心头的苦恼。

    走了两里地,他在雨幕中,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个熟人庄子豪道:“老庄,你在干嘛呢?tmd,这心情抑郁的很!你把我搞到你那里去玩一玩,喝喝小酒!这实在是太烦了。”

    庄子豪,系云谷区云天大酒店兼云天夜总会的老总。

    湖阳市和所有地方差不多,能在这主城区开大酒店和经营夜总会者,自然在市里面,有着各种各样复杂,且见得人或见不得人的关系!

    庄子豪不仅有张宏伟这个熟人,而且手下还有一帮各种势力小弟。

    这回,他一听张宏伟说心烦,正一个人走路。

    当即,就开着豪车,喜眯眯驶到云谷区的马路边,任张宏伟坐上。

    庄子豪给张宏伟递了一支烟,边给他点火,边笑道:“怎么啦,我的大书记,今天怎么就不高兴啊?”

    “tmd,今天真是背死了!一大早上,伺候着省里面的一帮爷,中午的时候,喝了几杯,结果被姓金的训了一通,更恶心的是,还被路北方那狗日的给踹了一脚。”

    庄子豪一听这事,故意惊讶到:“就路北方那家伙,他还敢踹你?他什么资历啊?才上任几个月,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啊。”

    张宏伟手握拳头道:“就是啊!这家伙胆大包天,今天在现场,不仅差点和省里面的领导动起手来,而且将我也给整了!如果不是当场有人拉住,我肯定会和他扭打起来!想想这事,还真是让人怄气啊。”

    庄子豪可是生意场上的精明人物,他善于察言观色。

    此时一见张宏伟被气成这样,顿时就明白他找自己的想法。

    作为自己黑白两道通吃之人,庄子豪知道此时副书记上门,定然是有求于自己的想法。因此,他故意撇过身子,盯着张宏伟道:“张书记,路北方如此狂妄,你又不好出面修理他!要不,你吱一声,我立马让小弟,将他教训一通,给你讨回公道!在湖阳市,他小子敢得罪张书记,他就是捅破了湖阳这片天。”

    张宏伟被庄子豪这么一安慰,心里顿时快慰的很多,他坐在副驾上,手搭在窗外,漫不经心道:“你说说,怎么个教训法?”

    庄子豪咬牙切齿道:“只要您吩咐,卸胳膊、断腿、上车祸、给他下毒,全都没问题。”

    张宏伟一听,心里一惊道:“那可万万使不得!路北方是一市之长,目标大,影响大!先不说,他每天出入,都随时有人跟着,就是他出了点事,哪怕将湖阳掘地三尺,都要找出原因!毕竟他这样的人物,可是举国关注的。”

    庄子豪道:“那张书记,您想怎么样?”

    张宏伟回答:“我就想教训教训他,让他受辱,让他痛苦,让他难堪!”

    庄子豪眼中闪过几缕阴冷,嘴角则一笑道:“那还不简单,哪天,我让人在偏僻处堵着他,将他痛揍一通,煽他几个耳括子,用大便糊进他的嘴里,这够不够?!不够我让人将女士裤头套他头上,绑在公园哪棵树上!让他成为全城的笑柄!”

    张宏伟要对付路北方,但绝对不会采用张子豪这般粗笨的办法。

    张宏伟重重地抽着吸,让烟头都闪烁起火花,脑中使劲地想了想,摆了摆手拒约张子豪道:“你想这样暴力对付路北方?那可不简单!他行伍出身,系特种部队的一员,而且依他现在的身手,就算是普通两个练家子,都未必能近得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