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坎,我们和豆子简单的接触,然后更细致的了解了一些具体情况。
由于豆子在活动现场,他在现场看到的画面更加真实,也更加的血腥,残忍!
一众绵北大佬,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反而非常激动,一个个都是一脸欣赏的表情。
居然还给出场的女游神打分。
还给表现最好的小伙子,予以现金奖励!
豆子还说,有些小伙子在给大佬们表演的过程中,由于卖力过劲儿了,受到的重伤,可能这辈子,都要变成太监了,也特么是奇葩……
这中间,豆子也跟我说了一个事儿,那就是,主办方,闽南帮的老大,对于我们昂帮能派代表来,还是非常高兴的!
也应该是没想到,我们会安排人来。
说对我这个昂帮的陈昂老大非常敬仰,有时间的话,让我亲自去他们大本营做。
他们也会这段时间,安排人过来,串个门,认认路,说这以后,都是朋友,都是兄弟,相互帮衬,都是同胞,在绵北,要抱团取暖!
谁特么跟他们是兄弟?
谁特么跟他们是同胞?
觉得我们有用就是同胞了?
那他们把国内的受害者当同胞了吗?把那些女游神,当同胞了吗?
更重要的是,但凡能和四大家族玩到一块儿的,那就不是我们昂帮的兄弟,相反,是我们的敌人!
虽然做事儿做人得足够圆滑,不能二极管,但是,在这方面,我就必须二极管了!
这件事儿告一段落,让我没想到得是,隔天,我准备去找周鹏闲聊,就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就是那个姓林的打来的。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陈老大,好久不见,想死你啦!”
我没惯着他,反过来丢给他一句。
“林老板,好久不见,我是想你死啦!”
“咳咳!陈老大这么唠嗑(故意用东北话,和我套近乎),可就不受听了!”
“爱听不听,不听滚蛋!”我是没给他半句好的。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跟姓林的,我压根不想多说一句好话!
结果他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
“本来还想跟你说一件喜事儿,结果你不爱听,就算了!”
“算了就算了!”
然后,我直接挂断。
跟我玩激将法,倒我胃口,他姓林是怕是真的想多了!
没超过一分钟,他又打给了我。
“别介啊!我这事儿不跟你说,我浑身刺挠啊!”
“有话说,有屁放,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我就关机了!”
“你看你这人,好好好!我说!是这样的,我其实知道,你那个肥头大耳的兄弟,叫辛胖的那个半残,其实没有死在日月岛上对不对?他其实玩了一手金蝉脱壳,还活的好好的对不对?他那点小伎俩,也瞒不了我!”
“那是!我兄弟怎么可能死!他当然活着,一直都活的好好的!现在我们还随时联系呢!你就等着哪天被他刀了吧!”
“啊!他……他真活着嘛?”
我这番话说完,姓林的说话的语气就显得非常激动!
我知道,他把我说的话,听成了一种反话!
可不是因为辛胖活着,所以很激动,事实上,恰恰相反!
我越是这么说,他越是觉得,辛胖死了!
死透了!
其实我们这样的对话,就是玩的一个心理!
他姓林的问我关于辛胖的事儿,就是不确定辛胖到底死没死,试探我!
如果我说,辛胖死了,并且极力去证明辛胖的死,那么,新林的反而觉得辛胖是活着的,有可能真没死,我在帮忙打掩护!
但我现在信誓旦旦的说实话,他反而觉得不是那回事儿了!
这就是对话的一个层面,彼此都不会说真话,真真假假,谁也猜不透!
有时候,你越是说真话,对方越认为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其实说白了,也是他们脑子把事儿想的太复杂了,认为任何人都跟他们一样,说什么话,都要暗藏着反意思,都要存在遮掩。
我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敢说实话!
面对他战战兢兢的质问,我继续语气坚定道。
“那肯定活着,我昨天还跟他聊着呢!你别真以为我兄弟死了,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只不过,接下来,电话里,传来的不是姓林的回话,而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