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不得已吴城只能以吃饱了为理由离开嘈杂的聚餐现场。
虽然柯莱也竭力挽留自己的哥哥,但见吴城态度如此决绝柯莱也不再劝,就这样吴城离开了聚餐场地。
吴城找了一个破安静的地点之后,吴城询问到薇莉“薇莉你最好找我有事,我可是为你放弃了那好吃的口袋饼啊。”
“好啦,好啦,不就是几个口袋饼嘛,等咱以后恢复实力了,咱学之后给你做不就完事了吗?”
“咱跟你讲,咱的厨艺可是相当之厉害的,无论谁吃都得夸赞咱的手艺…”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所以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急?”
薇莉颇为有些高兴的告诉吴城“咱也曾经跟你说过,咱只要不断地获取信仰力就会得到实力的恢复,对吧?”
“对呀,所以这算是个什么好消息呀?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薇莉在这之后颇为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了,自从上回你在那个什么餐厅闹出的事儿以后,信仰力就如同潮水一般向咱涌来。”
“咱也依靠那些信仰力略微恢复了近百分之一的实力。”
“所以好消息是你作为咱的主教也可以通过血月印记调取咱一部分的力量了。”
吴城本以为是什么非常要紧的钥匙呢,没想到威力做了这么多铺垫,只是宣布一个他不太在意的结果。
虽说现在他右手手心处的血月印记可以调动血之魔神薇莉的力量了,但确实很鸡肋呀!
一来现在血之魔神薇莉并没有恢复完全体的力量充其量也就恢复了不到百分之五的实力,无偿能够调用的力量十分有限。
二来,实际上他和薇莉的关系倾向于共生,相互依存相互依靠。可以来说薇莉的力量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借用这血月印记却显得颇为有些鸡肋了。
“嗯,我知道了,但我总感觉你找我好像不只有这个事情吧,不然你也不可能找我这么急。”
吴城仍然不信邪的继续询问到薇莉,他真不相信薇莉会为了一件小事这么大费周章,她必另有所图。
果然在吴城抛出问题以后薇莉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现在那批枫丹的信徒好像在准备什么盛大的仪式,所以咱…”
吴城略微有点儿好奇了,毕竟平时大大咧咧的薇莉怎么现在支支吾吾说不上话了一般。
吴城好奇询问道“你平时也不这样啊,你我之间的关系直接把话挑明了说就好了。”
薇莉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一样,轻轻的嗯了一声,之后才将事情和盘托出给吴城。
“咱的意思是希望你代替咱在他们那个盛大的仪式中显形,然后与他们交涉一下。毕竟你也知道咱与人类的交涉不是太擅长。”
吴城听着怎么就像蓝星的粉丝见面会似的呢,信徒不断贡献自己的信仰力,贡献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神明就会降下虚影与其见面。
吴城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不过倒也能理解薇莉的想法。
毕竟所信仰的东西不显些灵什么的,终归是在不断消磨热情。偶尔显一两次灵只会让信仰更加忠诚。
“亲爱的血之魔神瓦卡洛斯小姐,这种信徒举办的大型仪式不应该由你亲自出场吗?何必要拉上我呢?”
“像你这样超级会骗,啊,不对,超级会与自己同类交涉的家伙显然更适合出席这次仪式。”
随后薇莉便搬出了自己固定的一套说辞“再说你可是咱钦定的唯一主教,替咱参与这种宗教活动难道不正是主教该干的活儿吗?”
“可敬爱的血之魔神瓦卡洛斯小姐,那请问您在血月教团当中又充当的是什么身份?”
“咱?咱当然只需要被教团成员敬仰即可呀,你见过谁家神明还要天天忙这忙那的呀?不都应该是主教忙前忙后吗?”
吴城被薇莉的回答整的哑口无言,好像薇莉这么说也没有问题,无奈之下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帮助薇莉这么做的。
毕竟如果吴城不同意的话,按照薇莉的性格一定会在旁边一直碎碎念。
吴城也受不了那种碎碎念最终也一定会答应的,索性就干脆了断的答应就完事了。
“你同意就好,到时候咱用一部分信仰力直接将你的意识体以虚影的形式传递到他们那儿的仪式就行了。”
吴城听完薇莉的方法以后会有些震惊,他对于信仰力这个东西更加好奇了。但对于自己来说毫无用处。
最起码来说现在是这样。
其实薇莉这个问题说白了就是让自己打白工,但看在之前薇莉也帮了自己好多好多次了,自己不帮也不好意思。
再加上这种事情又不是薇莉的私事,属于教团发展的下一步,就是要巩固固有基础向外不断扩张教团的版图
毕竟根据这一年多吴城所了解,关于枫丹那个极端组织的情况来看。虽然声势弄得挺大,实际上也就那样。
其实组织成员大多都是头脑一热的热血青年,外加上极端的反社会人才和那些曾经的被害者们。
但实际上这个极端组织占据主体的正是那些头脑一热的热血青年,他们想一出是一出。
在听到吴城曼阁餐厅杀人案的壮举以后,以为自己行了也要张扬正义。
但刚开始他们的结果大多数都是被那些恶人反杀,不过这写热血青年逐渐的抱团取暖,使得局势发生逆转。
也使得一些反社会的精英分子看到了新的出路,总之按照具体打探的消息来看,其实这个组织整体实力还不错。
……
枫丹灰河下水道
一群身穿黑袍的家伙举着火把在灰河的下水管道中不断的穿梭,他们压着几个似乎只剩一口气的家伙不断向前穿梭。
这几个家伙都是在枫丹悬赏令中的恶人,显然现在的他们一点儿也没有画像中的凶神恶煞。
只有那伤痕累累的身躯,以及那双眼没有任何生机的眼神,他们没想到自己隐藏的这么好还是被那个极端的组织盯上了。
在受到了长达两天的折磨之后他们每个人现在对于疼痛与死亡都感到非常模糊了。
此时的他们是多么希望枫丹的警备队能发现他们把他们救走,至于在这之后要判多少刑罚也好过在这里慢慢折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