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勤怎么可能停呢,他肖想了多久才得到她的应允。
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江芷珊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被陆勤捞入怀里的时候,她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老婆,起来洗洗再睡。”陆勤低哑的嗓音诱哄着。
江芷珊泪眼朦胧,“不,我不洗,不要搞我,我要睡觉。”
陆勤眼角眉梢带着笑意,这下总算如愿,江芷珊就连做梦都是梦到的他。
他精壮的小臂被她紧紧掐着,直到掐出血痕,她才松开了手,歪头沉沉睡了过去。
他把江芷珊抱进浴缸,仔仔细细替她洗了一遍,裹进宽大的浴巾里抱了出去,把江芷珊放在床上的时候,她忽然攥紧了他的手指。
陆勤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弱美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被完整地填满了。
尤其是她白皙无瑕的皮肤上,处处留下了他的印记,心里更是升腾起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江芷珊睡得香甜,陆勤反而没了睡意,他走到阳台,小心翼翼关上了门,咬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晚风透着微微的凉意,吹在燥热的脸上,心情渐渐冷静了下来。
陆勤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小憩了一会,故意在凌晨四点时发消息给张庭轩:帮我推荐一下好用的药膏,不小心磨破了皮,要效果好一点的。
张庭轩第二天早起看到这条消息之时,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虽心里极其不愿,他也认真选了几款药膏发给了陆勤,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
陆勤在上午十一点醒来,下意识圈住怀里的人,给对面回了一条语音,声音懒洋洋的,带着早起特有的倦意,“行,我今天都试试,你也知道我出差太久……”
后面的话不用说,懂得都懂。
张庭轩只默默回了句:悠着点。
江芷珊被陆勤这一声给吵醒了,从他怀里快速逃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你还要做什么?”
陆勤看着她这副受了惊的模样,不由得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他无奈一笑,重新将人捞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又缱绻,“生日快乐,老婆。”
这一声老婆,让江芷珊原本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
不是都说喝醉酒都会断片么,她为什么能把每一个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
记得每一次求饶都会换来陆勤变本加厉的折磨,记得陆勤如何恶劣地在那种时候叫他老婆,甚至记得他每一次的动作。
像是慢动作一样在脑海里闪回。
江芷珊埋头在陆勤的胸口,闷闷说道:“你别叫我老婆。”
陆勤将她的脸抬起来,“为什么不能叫?昨晚你叫老公也叫得很好听。”
那种时候跟平时怎么能比啊。
江芷珊虽然从小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骨子里还是有些偏传统,总觉得这种私密的事情说出口怪怪的。
“害羞了?”陆勤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企图抬起她的头。
江芷珊绝不承认:“没有,不可能害羞!我怎么可能害羞。”
“那再叫一次?老公很喜欢被你叫。”陆勤低声诱哄。
江芷珊气得在陆勤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以示不满。
陆勤伸手扶住她的腰,“老婆,你这样,我要是会错意了怎么办?”
“今天不行!我要回去陪我妈咪吃饭。”
“恐怕不行。”
江芷珊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为什么不行?你不会连我生日跟谁吃饭都要管我吧?”
陆勤眸光带着歉意,微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腰侧,停留在某处,“这里破了,我得给你上药,我怕一会你出门不太方便。”
江芷珊这才反应过来,“都怪你,怎么像一头饿狼啊,八百年没吃过肉?”
“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主动挑衅的,我只是在证明自己而已。”陆勤嘴角含着笑,语气散漫,手指却有意无意在江芷珊的身上游走。
而后凑到她耳边问:“现在能感受到了试车的魅力没。”
江芷珊仰头与陆勤四目相对,她不假思索地夸道:“性能稳定,唯一不好的就是车速太快,建议调节一下车速,你也知道跑车容易超速。”
陆勤眉眼间的笑意渐深,“嗯,下次一定慢一点。”
他故意拖长了“慢”这个字,让江芷珊有些头皮发麻,大惊失色道:“我先去洗漱。”
“要不要我抱……”
陆勤的话还没说完,匆忙溜下床的江芷珊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她瞪了陆勤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的腿都软了。”
陆勤掀开被子,长腿一跨下了床,身上未着寸缕,不容忽视的好身材看得江芷珊脸红耳热。
“老婆,我说了要抱你过去,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江芷珊小声控诉:“还不是怕你又控制不住。”
陆勤强有力的臂弯分别拖住江芷珊的脖子和小腿,无奈笑了笑,一朵娇花都被摧残成这样了,他还敢继续岂不是真成禽兽了。
江芷珊被陆勤放在洗手台上,他主动拿过牙刷替江芷珊刷牙。
江芷珊的视线与陆勤交错,他头发软软趴着,颇有几分少年气息,那双深棕色的瞳仁里只有自己的身影。
他认真地在帮自己刷牙,很有耐心,好像把自己当女儿了一样。
江芷珊忽然在想他会不会很喜欢孩子?若是自己的身体条件适合,是不是就可以跟他生一个孩子。
这个想法刚冒头,江芷珊就连忙摇头,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他们不过才刚和好,自己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陆勤捏了捏她的下巴,“想什么那么认真?张嘴,漱口。”
江芷珊配合地按他所说,洗漱完后,陆勤手机铃声在外面响起,他看向江芷珊:“等我一下。”
她坐在洗手台愣了愣神,才回味过来,陆勤刚刚一直在伺候自己?
隔了一会,陆勤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返回,冲江芷珊说道:“腿分开。”
江芷珊昨天晚上是被陆勤清洗干净的,此时身上只穿着一条睡裙,分开腿的话,就意味着春光乍泄。
江芷珊拿不准陆勤要做什么,下意识并拢了腿,“不要。”
陆勤眸光深邃,伸手捉住她的脚腕,沉声命令道:“分开,不然我就强行分了。”
江芷珊的脚腕被他死死握住,大有一副她不分开双腿,就会用劲掰开她一样。
她软声控诉道:“你要做什么?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