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剑居然认主了!?”
看到秦空挥手取出七杀剑,贪狼眼中骇然之色不加掩饰!
眼见七杀剑临近,他身形骤然后退,手中宝剑一折,向着七杀剑挡去。
看到这一幕,秦空摇头淡定道:“我说过,比剑法……你远不如我。”
说话之间,七杀剑之上生机涌动,威势与速度骤升!
铛——!!
兵器交锋,传出刺耳脆响,紧接着贪狼连连后退数步,右手之上有鲜血滴落。
虽然他的宝剑及时挡住了七杀剑,将七杀剑带偏,可七杀剑威势骤增,仍旧在他的肩上留下了一道不浅剑痕。
只不过,这等伤势对于千军境巅峰大能而言,不足挂齿。
只见贪狼伤势上的肌肉抖动,顿时便止住了鲜血,可他的面色却是一片铁青。
他看着秦空,冷冷道:“没想到多年之后,竟还能看到七杀剑认主,你确实有些本事!”
“我说过了,单论剑法,你不及我。”
秦空依旧从容自若,挑衅道:“七星贪狼,人称‘百变贪狼’,你还是使出你的百变本事吧,如此方有可能与我一战。”
“好!不愧是能截杀禄存与廉贞的强者,值得我动用全力,使用贪狼变。”
贪狼冷笑,左手于宝剑上一抹,霎时鲜血便落在了剑身上。
鲜血猩红却未曾沿着剑身滴落,而是如同纹印烙印在了剑身上,紧接着剑身仿佛被鲜血融化,整把宝剑竟然化作一团银色液体,漂浮徘徊在贪狼的右手之上。
这,才是贪狼真正的兵器——贪狼变!
贪狼、贪狼,七星中最为贪婪之人,精通百般兵器,而他所从古地所获得的异宝也与他的贪婪相匹配,可变化万千,有千变万化之能!
“贪狼变……贪狼,以你的天赋,若非贪婪的修习百般兵器,定能比今天走得更远。”看着那化作液体的贪狼变,秦空感慨道。
听到这话,贪狼冷笑道:“我既有这等逆天天赋,自当贪婪万物,区区专精一件兵器对我而言,未免太过孤寡了。而且,想要对我说教,等你打赢我再说!”
说话间,贪狼右手一伸,贪狼变顿时激射而出,液体在半空中变化,瞬间化作一支离弦之箭,直指秦空胸膛。
秦空见状俨然不惧,大喝一声主动迎上,右手七杀剑挥舞,生机如浪潮一浪接着一浪,不过眨眼之间,已将利箭击飞。
往生剑法——潮起!
然而,当利箭被击退的刹那,贪狼已是疾冲而上,右手一招之间,贪狼变在手,瞬间化作一把门板般巨大的斧头,被他双手握在手中。
“吃我一斧!”
贪狼大喝,整个人于空中弯腰,如同蓄势待发的长弓,蓄力到了极致。
嘣!!
下一刹那,如同长弓脱弦,引起一声闷响的刹那,巨斧豁然斩下!
这一斧之威吹得餐桌倒地,天花板上的灯饰更是七零八落。
这一斧落下,似能开天辟地!
“来得好!”
面对如此攻势,秦空不惊反喜,大喝一声主动迎上。
往生剑法中唯一的防御剑式·潮起再出,层层叠叠的生机海浪滔滔不绝,冲天而起!
轰隆隆——
潮起斧落,巨斧斩下一层一层的巨浪被劈成两半,可浪潮如同无穷无尽,仿佛不论巨斧如何斩落,都难以斩杀殆尽。
也是在这时,秦空双目一凝,其眼中寒芒毕露:“潮落!”
言出法随,他手中七杀剑剑式骤变,随之而变的还有那滔天浪潮!
潮起潮落,这是天地间大自然的规律。
潮起层层叠叠如无穷无尽,似能挡下一切攻击。
潮落势不可挡,任何阻隔在前之物,不论是什么人,都将被浪潮吞没!
在这一瞬,冲天而起浪潮豁然落下,将贪狼与巨斧笼罩其中。
浪潮之大,莫说是巨斧,即便是整片天地,都能淹没在内!
“贪狼九变!”
贪狼见状,眼中闪过震惊之色,再不敢以巨斧抵挡。
其怒吼一声,右手一张,那贪狼变再度化作液体随即拉伸,竟是化作了一柄锋利无比的飞梭!
飞梭之锋,仅仅是浮现,其锋芒已让空气霹雳作响,仿佛难以承载其锋芒!
贪狼精通百般兵器,其中也有优劣之分。
贪狼九变正是贪狼变的九大变招,这九大变招每一招都有着莫大威能。
眼前的飞梭,便是其一!
飞梭一出,贪狼身上巅峰大能内劲迸发,尽数涌入飞梭之上。
霎时,飞梭便传来阵阵嗡鸣之声,即便贪狼以手紧握,仿佛也难以将它彻底驾驭!
见此情形,贪狼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接下我的飞梭变——给我破。”
轰!!
言出法随,飞梭骤然离手,如同世间最顶级的引擎轰鸣,其速之快早已超越音速,即便是光芒都被飞梭撕开,出现一条短暂如虫洞的漆黑。
飞梭破空,骤然轰击在那仿佛能淹没天地的浪潮之上,双凶碰撞,威势之强让得交锋之处豁然形成真空,阻绝了一切的声响。
可在那片真空内,墙壁、桌面、灯饰等一切事物为之粉碎,无声无息,不留半分痕迹!
待得碰撞结束,飞梭倒射而回,秦空的身影也从浪潮中浮现而出,仍旧站于原地,风轻云淡。
“好!果真厉害!”
贪狼收回飞梭,眼中战意汹汹,兴奋道:“飞梭变只是九变之一罢了,我倒要看看,我的贪狼九变你能接下几变。”
“接下你九变有何难?就怕你接不下我这九剑。”秦空傲然道,同样跃跃欲试。
贪狼天赋绰约,对于招式的见解更是新颖独到,每次与他交锋都能让秦空有所启发!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即将再战一场之际,一声惊呼忽然响起:“我的天,我这一次让你们来是共进午餐的,你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两人循声望去,便见得破军穿着一件围裙,推着餐车从后厨走了出来。
他看着那满地狼藉,心痛道:“负责包场赶走服务员的可都是我,你们把地方破坏成这个样子,等下老板回来我怎么交代啊?等下又该要赔多少钱啊,我的天!”
破军说着,挠了挠他如鸡窝般的头发,一副为钱苦恼无措的模样。
看着他出来,贪狼与秦空皆是轻叹一声,这一战怕是再难进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