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白若溪。
怀疑她什么,钟文景被孟冬雅震惊提问搞蒙脑袋,他向孟冬雅询问,却没得到回答。
“不会吧。”
孟冬雅睁大眼睛看向高泽,连连摇头:
“白若溪是蓝眼游戏被绑架囚禁的受害者,怎么会跟刘柏源,刘枫杨掺合到一起?”
“而且白若溪是富人家庭出身,练习高尔夫球很正常,凭借白若溪一项爱好就判断她和蓝眼游戏有牵扯,是不是太武断?”
“孤证不立,仅凭高尔夫球杆,推测刘柏源曾带刘枫杨去见白若溪当然有武断。”
“可是你从白家人的嘴里听到了,白若溪喜欢玩主机游戏。”
“白若溪玩高尔夫,又喜欢玩游戏,你不觉得有点巧合太多?”
孟冬雅沉默下去,许久又摇了摇头:
“游戏是第九艺术,现在富人家庭大多都不会禁止孩子玩游戏,反而会鼓励他们玩很多精美游戏。”
“白若溪会不会就是这种例子?”
“可能是可能,但两种关键性巧合都发生在白若溪身上,就显得她很有问题。”
高泽摇了摇头:“而且白若溪身上有失眠压力,喜欢阅读历史和心理书籍。
如果将她看作是和蓝眼游戏有高度牵扯的人员,那这些都讲得通。”
“还有,你有没有思考过。
为什么蓝眼游戏要一反常态绑架囚禁富人家庭出身的白若溪,如果将白若溪看作是蓝眼游戏人员,也能解释得通这一点。”
“甚至.......”
注视着孟冬雅,钟文景两人脸上越来越浓的惊愕,高泽轻笑了笑:
“我想白若溪可能不仅仅是类似崔浩宇那种蓝眼游戏高权限人员,而是地位比刘柏源还要高。”
“什么?”
这个答案让两人都感觉荒诞,乃至离谱。
“不大可能吧,怎么会这样,假如白若溪真是蓝眼游戏人员,她凭什么?”
“很简单,凭白若溪有钱!”
孟冬雅:“........”
“你们可能会觉得很俗,但事实只怕就是这样。”
“你们都去过白若溪家里,参观过她家厅和她的房间,你们知道那些红木家具,青花瓷瓶都很名贵,但知道价值吗?”
“商丽琳的家和白若溪的家,是天渊之别,哪怕以后穷尽商丽琳毕生努力,恐怕都没法达到白若溪的起点。”
高泽摇头轻笑:
“白若溪主卧的床,枕头,被子都是大牌私人定制,我查过总价三十万上下。
书房那套主机电脑,整套定制下来要二十万。
那一面墙的手办,都是正品真品的话也要十五六万,那些历史书籍中不乏罕有的古本,孤本,仅是有钱还买不到。”
“???”
孟冬雅咽了咽口水,别说商丽琳这辈子达不到白若溪起点,就是她都应该都达不到。
如果没有意外,白若溪未来成长起来,恐怕将会是慕容仙姿那样层次的女生。
“白若溪房间的配套物品就有大几百万,你们觉得白若溪自己的钱会少?”
“论年龄,她的的确确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比起她父母长辈而言,身上没有多少资产,可是比起普通人,她拥有的钱难道会少?”
孟冬雅沉默下去。
其实,她家家庭条件也很不错,父母有大几千万资产,几套房产都在高端小区,但是比起白若溪的家庭那就完全不够看了。
当年她十八九岁的时候,记得从那些亲戚和父母朋友那里攒下来钱,就有十万多。
以白若溪家庭条件和关系网,只会远远更多,几百万完全不是问题。
“白若溪拥有的钱,我预估应该有大几百万。
这个数额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辈子要极其努力才能赚的钱,绝对不菲。”
走出整个尚洋别墅区,高泽来到门口街道,路上停靠着一辆辆汽车,深夜没有了行人身影,只有远处飘来的烧烤肉香和细微的吵闹。
“依照现今价值和购买力,构建一个蓝眼游戏这样的组织完全不是问题。”
“啊,你觉得白若溪是刘柏源的金主?”
孟冬雅被这个推测给惊的身体一颤。
一个高三少女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背后金主,怎么听怎么荒谬。
“你觉得不可能?”
高泽看了一眼孟冬雅:“我们询问过刘枫杨,他说过不存在利用囚禁女性直播的视频,赚取国外流量收益。”
“那刘柏源资金是哪里来的呢?”
“我们都清楚,刘柏源水产公司倒闭破产,他本人也坐牢五年,积蓄付诸东流,要是其背后没有资金支持,蓝眼游戏那些任务奖金从何而来?”
“蓝眼游戏的软件制造,服务器运行费用又从何而来?”
想要构建一个组织,任务奖励,软件确实都需要钱,但由白若溪推动,推测还是太离谱了。
她才一个十八九岁少女,有这样的能力?
“另外,我觉得蓝眼游戏这个组织,除了刘柏源,刘枫杨两兄弟,白若溪以外,还应该有人。”
“谁?”
接二连三的恐怖推测,已经让孟冬雅无从思考,但听到这句话,她感觉已经知道了高泽心中人影,道:
“你是想说商丽琳?”
“商丽琳是蓝眼游戏人员,但不是我指的人。”
“那你是指谁?”
“喜欢击剑运动的人。”
高泽双眸闪动明亮光芒:
“蓝眼游戏的危害和犯罪性,注定团伙极其小众,不可能恣意扩大成员。”
“但是想运行一个机构,总需要执行人员。
这就是刘柏源找他表弟刘枫杨帮忙原因,他忠诚可靠。
但是当机构业务愈发臃肿,刘柏源力不从心的时候,是否会有想让刘枫杨接触更深业务,分担压力呢?”
“所以刘柏源带领刘枫杨去了高尔夫球场,还有击剑馆,给他的合伙人考察,评估刘枫杨的稳定性和能力?”
“假如刘柏源带刘枫杨去高尔夫球馆是去见金主白若溪。
那么去击剑馆就是去见另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