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所以我们要努力嫁个好人家,争取到公平对待。”温绣绣忽然话锋一转,开启她那千年不变的恨嫁言论。
游小霞听后,撇了撇小嘴,不想接话。
七天后,陈万里的双亲,抱着陈万里的灵牌,跑到安业坊衙门哭泣。
游小霞和温绣绣被不良帅江敏委派了安抚任务。
“绣绣,要认真干吗?”游小霞悄声问道。
“我能力有限。”温绣绣压低了嗓音。
呵呵,温绣绣从来不说这种鬼话,干活起来,比谁都较真。
于是,游小霞和温绣绣,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陈万里的双亲,轮流喝水,轮流上茅厕,死死地守着陈万里的双亲。
这种看起来非常勤劳实则没有什么效果的做法,不仅教江敏挑不出毛病,还吸引了一些热心肠的老婆婆,也帮忙劝说陈万里的双亲。
其实,要想陈万里的双亲服软,那就得用软法子。
比如说,给陈万里的双亲准备羊肉多多的午餐、酸甜可口的冷饮。
这些软法子,游小霞和温绣绣都可以想到,故意不做罢了。
当时,沈婉凤挽着小范太医的手,将脑袋搁置在小范太医的肩膀上,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瞧见游小霞,还冷嘲热讽道:“游小霞,你就不能拿出实际行动,安慰一下阿翁阿婆。”
“你有本事,你亲自上阵呀!”游小霞毫不气地翻了翻白眼。
沈婉凤升了副捕头又怎么样,她游小霞是不良人,不在沈婉凤的管辖范围内。
果然,沈婉凤为了向小范太医证明自己多么智慧,使唤年轻小捕快,给陈万里的双亲,送去不加冰块的荔枝膏。
陈万里的阿娘,喝完荔枝膏,摔了瓷碗:“呸,我儿在阴曹地府挨饿受冻,你这只山鸡却要升官发财,还有没有天理了!”
“阿婆,您误会了,将陈万里优化掉,不是我的决定,而是吏部的要求。我一个小小的副捕头,人微言轻,能够帮忙说上什么好话。”沈婉凤竭力堆起笑容。
“你确实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好话!”陈万里的阿耶也喝完了荔枝膏,恶狠狠地盯着沈婉凤。
沈婉凤见状,后退几步,恰好倒入小范太医的怀抱,自然是不肯放开了。
“阿翁、阿婆,陈万里已经入土为安了,您们这样闹下去,会教他投胎也不自在。咱们不如有商有量,各自退一步说话,您们有什么需求,我们安业坊衙门可以满足的就尽量。”沈婉凤压着脾气,笑得阴阳怪气。
陈万里的阿娘听后,忽然嚎啕大哭:“苍天呀,大地呀,这世间到底有没有天理,这只山鸡,逼死了我儿不说,还要诅咒我儿不得投胎……”
“小霞,我平时看陈万里的阿娘,不像是如此擅长搞事情的人物。”温绣绣喃喃道。
那就是有人提前指导了。游小霞琢磨着,陈万里的妻子郑氏,很是可疑。
“阿婆,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婉凤耐着性子,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要给我儿磕头道歉吗?”陈万里的阿耶质问道。
“阿翁,我从未伤害过陈万里,为什么要有所歉意。”沈婉凤无可奈何地叹道。
话音刚落,陈万里的阿娘猛然撞了柱子,头未破,鲜血流淌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