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希飏啃了他一口打算退开的时候,他的手掌猛地摁住她的后腰,将人往自己身上贴,薄唇追逐着那软滑的朱唇而去。
快、准、狠地擒住她,用力厮磨、来回碾压。
直到品尝到了满嘴的桃汁儿香甜,他才微微放开。
希飏嘴巴有点肿,舌头也是发麻的,不至于害羞,却也是面颊绯红。
她挂在他身上,软绵绵地道:“宗政禹,你心跳好快。”
贴着呢,感受到他擂鼓一般的心跳声,还有紧促的呼吸,逐渐提升的体温,还有那迅速隆起的棱角弧度……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情动了!
宗政禹喘着气,搂着她的胳膊紧紧的,身子也是紧绷的,低声道:“你是大夫,这种时候心跳不快,正常吗?”
不必去看也能知道杵着自己腰部的东西是什么,希飏轻声一笑,道:“你这也太容易上头了。”
“……”宗政禹垂眸睨她,没好气地道:“是我容易上头,还是你坏胚子?”
她就是故意的。
在他封住她的呼吸的时候,她就蹭啊蹭的,他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没感觉!
新婚燕尔,他要是没动静那她就该休夫了!
希飏噗呲一笑,对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道:“我坏,行了吧。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宗政禹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给了回答:“喜欢。”
希飏的手滑过来,抚摸着他的脸,道:“这么实诚,今天晚上奖励你一些不一样的体验,可好?”
嘴硬王者不嘴硬了,可不得奖励吗?
“不一样的体验?”宗政禹微微一愣,但眸光却是发亮的:“比如说?”
希飏心道:呵,男人。
嘴上却道:“晚上你不就知道了么?”
对上她蔫坏的眼眸,狡猾、灵动、却又勾人,宗政禹心生无限期待:“今晚早点睡!”
现在这点激动还能忍下去,留着晚上吃顿好的!
回到王府,宗政禹好不容易压制下去谷欠念,为了防止复发,他去了书房。
距离晚饭还有点时间,希飏去了药房。
晚膳自然是要一起吃的,宗政禹很迷恋这种感觉:一日三餐,朝朝暮暮,一年四季。
或许,这就是夫妻关系最深切的意义。
希飏说的没错,她有很喜欢吃的东西,但她并不挑食,不会说自己不喜欢的就不吃,只是吃得少一点。
“你这习惯也挺好,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宗政禹出身皇家,打小知道自己的喜好不该泄露出去,以免有朝一日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会成为插进自己心口的利刃。
也正因为这一点,他死活不肯承认喜欢希飏、爱上希飏。
哪怕,他的心已经默许可以拿命相陪了。
希飏不以为意地道:“当一个人浑身都是弱点的时候,他将没有弱点!”
宗政禹想想:“也是,你便是这般人。”
而他,则是看起来一个弱点都没有,可他对一个女人动了心,便开始有了软肋。
如今,希飏身边放的人都是顶尖的,他却依然不够放心。
希飏笑了笑,道:“你不用太紧张,该来的迟早会来,你害怕它也还是会来。不该发生的永远不会发生,你再筹谋,结果也是一样的。”
“我做不到你这般洒脱。”宗政禹勇于承认自己的缺陷。
他也非常明白:“我拥有的东西不多。”
所以,对于自己把握在手心里的,会倍加珍惜一些。
希飏笑了笑,道:“没事,你拥有了我,就等于拥有了全部!”
她实在轻狂!
但对上她的笑意,宗政禹却感觉自己的神魂似乎都在颤抖。
饭还没吃完呢,他又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了。
希飏咬了一口排骨,却是带着筋骨的那块,直接丢进宗政禹的碗里:“咬不动,你来。”
此时宗政禹的脑子里被某些心思占据了,她这一说,他下意识道:“你咬我的时候,牙齿不是挺尖利的么?”
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已经捏着筷子夹起她丢过来的排骨,放进嘴里咬。
丝毫不介意她吃过。
希飏瞧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上头,笑嘻嘻地道:“我想,等我咬你的时候,你应该不会希望我牙齿尖利的。”
宗政禹微微一愣,一时之间有点没听明白。
但想到她咬自己胸口的事,也就理解到这里了。
一直到——
沐浴过后,宗政禹身上还有一些潮气,穿着一身长衫进入房中。
先洗过的希飏,此时盘腿坐在小榻上,正在写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她瞄了他一眼,道:“你洗好了?床上等我,乖。”
宗政禹:“……”
很多时候,他在她身上感受不到彼此相差了八岁的年龄差!
哪怕她经常提及,表示她鲜嫩着呢。
可她的情绪稳定到,哪怕她有时候暴脾气起来了,依然也让人感觉她很稳定!
她的性情,跟十六岁的年纪是完全不搭的。
此时此刻,她的言辞轻佻,让宗政禹感觉彼此性别好像换了。
他没有去床上,而是站在她旁边,问:“你在写什么?”
希飏一边写一遍回答:“晚膳前我在药房,想到了一个新的点子,先写下来,免得睡一觉起来忘了。”
她一心二用的能力,挺厉害的。
宗政禹便不打扰她,拿了一册书,坐在旁边开始看起来。
夫妻俩面对面坐着,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时间无声流逝。
等到希飏记录完了,已经临近亥时。
对于现代人来说,亥时还早得很,但古代没有那么多夜间娱乐项目,哪怕是富贵人家点得起灯,大部分人也都会早睡。
她刚刚放下笔、合上册子,宗政禹便把书放下了,问:“好了?”
“你很急?”希飏挑眉。
宗政禹没说话。
她下的钩子实在撩人,怎么可能不急?
他没说:方才看了这么久的书,看了什么自己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满脑子都在想她今晚会玩什么花样!
希飏自是不知道他的心声想,笑了笑,道:“也不早了,睡觉吧!”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睡人倒是有可能。
宗政禹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呢,当即下了小榻穿上鞋子,待她把手札放好便立刻将人横抱起来!
大起大落的,眨眼间,希飏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
这两天懒骨头又有点犯了,就想躺床上看小说,看个天昏地暗。然后想到要更新,只好给自己抽了一鞭,老老实实打开电脑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