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路明也没再做什么指示，和丁家宝一起，带着张书兴离开了这里。
“现在可以说了吧！“回到公安厅的审讯室，丁家宝问张书兴。
“杨立洲的这件事，幕后大老板是卞国富，出面做事的是王占波。李树成、史玉明和王占波是拜把子兄弟，王占波是他们的老大。
这两人即使不死，你们也不一定能得到多少有价值的信息，最多也只能抓到王占波。
因为他们俩做任何事都是王占波指使的，具体他们有没有实际的证据我不确定。
我只知道王占波是个很谨慎的人，做事滴水不漏，估计也就是一些口头指控。”
张书兴看着对面的俩人，也没再犹豫，直接就说出了结果。路明和丁家宝都是面无表情，没有他想象的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再详细点儿，他们为什么要听王占波的。”丁家宝问道。
“王占波是他们的老大，他也不好财，对两个兄弟也很大方，杨立洲给钱他也不要，都让分给那两人。
再就是，王立波是军转干部，有几个战友在金三角有些名气。
那边的人做事特狠，前两年禁毒大队长韩强被枪杀的事，大家都私下传言是他找人干的。
因为当时省公安厅党委副书记的位子，韩队长比他更有竞争力。最终韩队长因公殉职，他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副书记兼常务副厅长。
再就是我猜测，韩队长可能知道了他的一些事，他也是杀人灭口，对他来说也是一举两得的事。”
“王立波也参与毒贩？”
“这个我没有实际的证据，我可以提供线索，你们自己看能不能调查出点儿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是我敢肯定枪杀李树成和我的枪手，一定是他从金三角那里找来的。
那些人这么听他的话，如果不给对方点儿甜头，即使是亲兄弟也不会接二连三地给他找职业杀手。
你们即使抓住了职业杀手也抓不到王占波，因为和他联系的人不在国内，这个杀手只是受雇于国外的老板来这里执行任务而已。
想抓王占波，我觉得最好还是从毒品上想办法。我想，当年也不只有韩局长一个人知道他的秘密，禁毒大队里一定还有其他人，只是这些人现在不敢轻易暴露。”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杨静告诉你的？”
“一部分是杨静说的，关于毒品这些是我自己调查出来的。在一次公诉案件调查时，偶然认识几个参与贩毒的人员。
通过他们又牵扯出了其他人，从这些人口中知道，这些毒贩的幕后老板是王占波的情人。
我才多留意了一些，让人帮我打探消息。我先申明，在这件事上我没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只是对王占波感兴趣，所以才调查的。”
“嗯！王占波为什么这么为卞国富卖命，卞国富又为什么要庇护杨立洲。”
“王占波刚转业回来时是白云市刑警队第一支队副队长，当时卞国富是他们的队长。
在一次执行重要任务时，卞国富用自己的身体为王占波挡过子弹，这件事那些公安系统的老人们都知道。
杨立洲是卞国富的儿子，杨静亲口说的，你们可以调查一下，验一下DNA就知道了。”
“有没有其他证据？现在都是你说的，即使证明了两人的父子关系，也不能证明卞国富帮助过杨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