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姐妹儿们都被遣散了,再说不是不让从事那种事了吗?”薛紫怡也很纳闷地问道。
“那就从事正当的酒店服务,地方你也熟,以后合法经营,我也会关照你的。”丁家宝说道。
“真的可以?你不怕别人说闲话?”薛紫怡还是有些不理解地问道。
“清者自清!怕什么?”丁家宝笑了笑说。
“关键不就是不清白嘛!“薛紫怡也笑了笑,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丁家宝说。
“你不说谁知道?去我家的人多了,如果他们要说我和那些女的都不清白,我解释的清吗?
除此之外,我暂时没有方法能帮到你,我也不能违背当初的承诺。“丁家宝很无所谓地说道。
“丁县长有时候聪明的,能把所有的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有时候又让人觉得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年轻。
您想我如果回到了红楼,五道沟的那些村民,能让我好好的经营酒店?
暂且不说我当初当过梁为国两兄弟的帮凶,与他们有嫌隙的会欺负我,他们对梁家兄弟无可奈何,就只能将仇恨加到我身上了。
就是那些以前受过梁家兄弟恩惠的人,也一样放不过我。为什么梁家兄弟和几个骨干都进去了,我反而能全身而退,还变成了酒店老板。
中国最底层的人民非常奇怪,他们在碰到自己认为不公平的事情时,不是想着去和那些造成他们不公平待遇的人抗争。
而是想方设法去欺负那些比他们弱小,同样遭受着不公平待遇的人。“薛紫怡很苦涩地笑着说。
“哦!是吗?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那你准备让我怎么帮你?“丁家宝让薛紫怡这么一说,确实感觉有些不妥,于是问道。
“老妹儿也没有什么技能,除了会伺候男人,就是稍懂一些酒店管理。丁县长要是真心想帮老妹儿,就在陇南市以外的地方给找个地方。
没人知道老妹儿的过去,在真的有事时,也能借到丁县长的力。当然了老妹儿也会守法经营,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丁县长跟着受牵连。
实在不行给别人打工也行,但是收入要能超过当初梁为国给我的年薪,这是丁县长当初答应过的。
如果丁县长对老妹儿感兴趣,专门伺候丁县长也行。不过以后也得有事干,等人老珠黄没人要了,也能生活。“薛紫怡很认真地说道。
她知道丁家宝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自己就赖着他,拿当初那句半玩笑话来说事。
“你能承受多大投资的事?“丁家宝没理会她的后半句话问道。
“家里条件不好,老妹儿挣的钱都留给了父母和兄妹。现在除了几万的零花钱,就是这个身子。“薛紫怡看着丁家宝笑了笑说道。
“这样吧!你既然害怕碰见熟人,就先在省城住几天,我半个月之内给你一个结果。“丁家宝最后说道。
“老妹儿相信丁县长是个言而有信的人,那就等丁县长的好消息了。
最后老妹儿还是想提醒一下丁县长,梁家的那两个小的也要注意。
最好是能全给抓起来,这两个人渣在外面,始终是个不安全因素。“薛紫怡很高兴地说。
她相信丁家宝一定不会敷衍自己的,于是又很郑重地提醒了一下,因为她了解梁家的这几个老少爷们是什么样的人。
“嗯!谢谢薛经理的提醒,人家也没有犯罪事实,我也没理由抓人,再说这也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