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孙女受到了那种伤害,嗨!不说了,不说了…
这次让你过来也不是让你来看病的,主要是想让你和我的这些儿孙们认识一下,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在官场上这种品质很可贵,但是也容易出问题。
既然咱爷俩认识了,那就说明你和我们文家是有缘的。我不是让你们互相包庇、徇私枉法,是想让你们互相扶持,能为国家为社会做更大的贡献。
老大,你给小丁医生介绍一下咱家族的人,以后你们也要将小丁看成是我们家的一员。
如果文家再出现老三和文明那种混蛋,人人得而诛之。小丁你也监督着,文明被判的是无期。
为什么不是死刑立即执行,我也不想追究。但是如果文家有一个人试图去捞他,我即使在地底下第一个不答应。
我已经和相关的领导说完了,不管表现多好,永远不许减刑。
既然留下了那条狗命,就让他永远在监狱里赎罪去吧。”文老爷子断断续续地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爸!我们都知道了,您就歇会儿吧!”文家的老大走过来说道。
随后丁家宝就和文家的二代、三代人一一认识了一下,其有三分之一的人在军队里,有几个经商的,剩下的都在政界。
文家的老大叫文时凯,今年刚调到交通运输部当部长,看起来并没受到影响,前途也很光明。
文光的二姑父姓牟,是牟建东的三叔,今年才五十岁。现在是深圳市市委书记、广东省常委,是最有前途的人之一。
文老爷子就是在文光和丁家宝到达的第二天凌晨四点去世的,正好也是丁家宝说的寅时。
在文老爷子的追悼会开完后,丁家宝才和文光一起返回了甘南省。
在京城的那几天,丁家宝才知道,文光母亲赵大润那一家也很不简单,只不过基本都在东北。
文光的姥爷和文老爷子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一起从井冈山到解放东北,又一起抗美援朝。
姥爷最后留在了沈阳军区,姥姥有一半俄罗斯血统。赵大润的算是远嫁到西北的,怪不得从性格和体型都有些东北人的影子。
那几天他也和黄娟见了几面,黄娟的生意确实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当时的两个合伙人,嫌占的股份少,一直在都在偷偷地闹独立。
并且已经在其他地方投资建厂,生产同类型的产品,黄娟是在去年十月份,才发现合伙人的小动作。
对于这些事,丁家宝是帮不上任何忙的。他给的方子也算不上什么专利产品,大家都可以生产。
黄娟一开始就在申请专利,但是一直也没有成功。今年过年时,两个合伙人正式提出退股。
黄娟的资金,包括原来给丁家宝预留的,收购完那些股份,现在也有些捉襟见肘。
这半年基本都是在京城,和一些投资机构、私募基金之类的公司接触,想要通过上市来解决资金问题。
“你的那点儿钱都被我用完了。”黄娟在自己北京的住处和丁家宝激情完之后,看着丁家宝说道。
“本来就是你的,怎么用随你的便。你也要注意身体,几个月没见,你都瘦了。”丁家宝有些心疼地说道。
“关键是如果不能成功上市,这些钱有可能永远回不来了。”黄娟将头埋在丁家宝的胸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