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是丁家宝最纠结的,他是那种面对异性时,意志力非常薄弱的那种人。脱离了家庭的束缚,自己真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不该发生的事。
但是没办法,现在即使有约束,也没耽误太多事。每次黄娟和曹绿萍相约,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虽然每次也有些许内疚,但如果彻底断了这种事,他觉得自己可能根本就忍受不了,说不定会做出更离谱的事来。
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片江海,都沉浮着不同的景致,也翻滚着各自的危险。生活也是,人的欲望也是。
人生终归是一场修行,对与错只在一念之间。
第二天的晚宴,李副厅长还是没有出席,他的态度很明显,对这个石书记很不满。
石书记也没想到,丁家宝这个小年轻,在李副厅长的心里是这么重要,有些后悔没有按照曹绿萍的建议安排。
再想想,也无所谓,不就是一个卫生厅的副厅长吗?
现在市里、省里文家的大领导,自己的位子能不能保住还两说呢。
才没多少闲心管这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这也是他敢拿丁家宝开刀的重要理由之一,毕竟他连个门生故吏都算不上。
如果是人事厅或者是省委办公厅,发改委,财政厅这类的实权部门,他可能会有一丝丝的担心,卫生厅还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当天晚上,丁家宝又来看望李副厅长,说了一下自己的决定,也非常感谢李副厅长的提携。
“好。我回去后就和刘厅长商量一下,然后让组织部走相关的程序。”李副厅长最后很高兴地说。
两人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半,丁家宝才从县委招待所出来。刚拐过一个路口,曹绿萍的车就停到他的前面。
“上车!”曹绿萍和他说话,从来就是这种命令的口气。
“你怎么又来了,一周最少骚扰我一次,你不烦我还烦呢。”丁家宝还是很快拉开车门钻到车里,有些不高兴地说。
“得了吧你,昨天吃饭了,今天怎么还吃呢。在我面前就别装了,累不累。我不也是为了保护蓝书记吗,要不你们两人都遭罪。”
曹绿萍就喜欢看丁家宝这种看着生气,事实上又从来不拒绝的样子,放肆地笑着说。
还是老方法、老地方,所有的事都是固定的程序,没有太多的变化。
有可能变的,也只是厅、卧室、洗手间、阳台这些场所的路过顺序而已。
“李副厅长每天都说身体不舒服,然后就找你谈工作,石书记很生气,你现在算是彻底将石书记得罪了。”曹绿萍说道。
“得罪就得罪了,我本来也没想讨好他,爱咋咋地。”丁家宝这次也挺累的,躺在旁边说。
“那你就真没法在桃园县待了,毕竟人家可是这里的一把手。你现在又不站队,没人替你说话的。
省里的领导,毕竟太遥远,又只是一个没有太大权力的卫生厅,帮不了太多忙。”曹绿萍有些遗憾地说。
“无所谓,大不了不在他手下干了,离了桃园我也饿不死。”丁家宝没好气地说。
“怎么?李副厅长要帮忙给你调动了?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曹绿萍一下子坐起来,然后又把上半身放在丁家宝的胸膛上说。
“调不调动的也无所谓,大不了当个医生,不也挺好的。”丁家宝想推开她,但感觉这样也挺舒服的就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