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气，反正不过是直面欲望，而她想要他……又不需要负责，这种划算的买卖，她才不会跟他扭捏。
隋烟漂亮眼眸斜睨着祁景序，语调慵懒，风情万种：“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能力就会直线下降，你今天还行啊？”
她的挑衅令祁景序眯了眯眼：“等会试试，你就知道了，如果昨晚不是因为怕你早上起不来，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哟，大话谁不会说呀……”
祁景序不恼，气定神闲吐出几个字：“隋烟，你等着。”
“哼……”
隋烟总是热衷于刺激他，尽管她有预感，肯定会后悔。
时隔多年，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还是没有太大变化，即便当年的热恋期里，也是这样。
至于他们现在的关系……隋烟甩了甩脑袋，不打算继续去想，决定就如他所说，仅仅是享受此刻而已。
至于别的，都不在她需要考虑范围内。
隋烟吃了会儿，忽然想起来和他说：“你和丽康生物医药的娄董事长之前就认识？”
“嗯，在国外的时候接触过。”祁景序点头。
“他们这个项目过会几率挺高的，不过这次尽调出了些麻烦。”
“我看到你的邮件了。”
隋烟所有的工作进度和都会随时发邮件与老板们沟通，不过回复她的通常都只是她的直接领导。
副总裁跟她的沟通最多，偶尔会有执行总经理来给她安排工作，但基本祁景序这样处在董事总经理位置上的老板，是不会太把高级经理放在眼中的。
“丽康生物医药的工作，你做得很好。”
祁景序看着她，语气平缓：“你在准备保荐代表人考试？”
隋烟没隐瞒：“虽然现在通过保代考试的人越来越多了，要一直在这个行业里发展，往后承做项目是必经之路。”
祁景序回国来，显然是跳过了项目承做的这个阶段。
虽然他在国外时也有过类似经验，但美股和国内上市要求截然不同，完全是两个系统。
他国内项目承做的经验仍然还停留在他出国之前的学习以及短暂实习所得。
祁景序缓缓开口，出人意料说：“国内企业上市的要求更高，这些工作我没有你擅长。”
隋烟动作顿了下。
她干脆也不回避和他如今的差距，坦荡自然说：“你是承揽人，项目承做的东西，你只要大概把控局面就好，反正我们这些承做人员最后大都会跳槽。”
“一直待在承做岗位上的几率本来也不大，不是每个人都能坐到你这个位置。”
“我运气还不错。”祁景序身子往后靠了靠，目光从头至尾一直停留在隋烟脸上。
他专注看着她，详细和她说起出国后的事情，就像是，向她报告他过往的所有行踪。
好让他了解他的一切。
“按照正常的晋升机制，我能够做到VP这个位置，就算是华人当中速度比较快的。”
隋烟不由好奇：“可你的晋升速度要快多了。”
“我看中一家当时运营状态不算太好的公司，为他们引入了投资，让老板将上市的项目交给了我，前年，公司已经在纳斯达克上市。”
祁景序云淡风轻，隋烟心里顿时生出无数波澜。
他靠这一个项目就迅速升到了副总裁的位置，即便是在外国人主导的华尔街里，他的成绩也足够突出。
那个项目之后，祁景序也像开了挂，接连操作好几家公司成功在美股上市，才能够在二十八岁的年纪就坐上了执行总经理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