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要慢慢下
“没骗你,是真的疼。”
“哼!”
亏她昨天为了哄他还献身,没想到他是故意装的。
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起来穿衣服。
“快点起来了,还要回去关禁闭呢。我可不想再被陛下逮到,说一顿了。”
凌不疑松开她,起身穿上里衣帮她去拿衣服。满脸的开心,还有点迫不及待。
回去好啊,回去没人打扰。
凌无忧狐疑的看着这个一说回去积极的不行的男人,二十军棍把脑子打坏了?回到将军府的凌无忧表示,是她失算了。
这哪是给他禁足呢,这是给他个理由好好在家折磨我呢吧。
凌无忧靠着凭几看着趴在床上“养伤”的凌不疑,就无语!装的可真像啊,人谁连了不说一句,凌将军您好好养伤。
只有凌无忧知道,他这副样子就是演给他们看的。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白天躺在床榻上装病,晚上把皮脱下来,当大灰狼。
一天一天的,也不嫌累。
梁邱起梁邱飞走进来对凌无忧行了一礼,便开始回禀。
“果然不出少主公所料,你砸了御史台,圣上为平息众怒定罚你亲自去复原。我们暗中带出了当年越氏军报案宗,左大人并未怀疑。”梁邱起说,
“为得到这些,少主公好端端的挨了顿板子,冤枉的很。”梁邱飞说,
“啧,阿飞。听你这语气,你这是在埋怨我让你家少主公挨板子了呗。”
凌无忧朝着梁邱飞就扔过去手旁的一卷书简,他是反了天了是吧。
“哎呦!没有,女公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被砸到脚的梁邱飞连忙说,
“哼!”
梁邱飞撇着嘴委屈的对凌不疑继续汇报说:“咱们不是可以断定小越侯延误救援孤城了吗?为何还要来御史台找军报?”
“虽然小越侯贪婪成性,但越妃却是个豁达通透之人,从不参与是非。圣上就是为了她,也会照拂越氏。因此,我们需要证据。”凌不疑说,
“可以作证的军医已死,韩武也为此丢了性命。少主公也不能两手空空到圣上面前非要告小越侯的状。”
“韩武说过,那些被派去查探瘴气的士兵,皆身死。但他们的战马,扔在军中。可这些军报上,却未曾提及战马有折损几匹。那个时候,战马及其珍贵。若真中了瘴气而死,必定会上报军中。因此可作证,战马并未中瘴气而死。而那些毒死士兵的瘴气也是假,小越侯,就是在撒谎。”凌不疑语气阴鹜的说,
“小越侯是丰饶功臣中出了名的滑不溜,犯罪从来不留尾巴。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们奈何不得他。”梁邱起说,
凌无忧两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上凌不疑一样的眼神,说:“他若是不犯错,那我们便逼他犯错。”
棋要慢慢下,才有意思。
既然这样,小越侯的好日子也别想过了。小五这步棋,不下也得下了。若是嫁到越氏不顺心,到时候再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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