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
“昨夜儿臣醉酒,留宿永乐宫珑园,想一早再出宫。谁知,程少商居然,居然在儿臣留宿的房间里设下机关,才搞得儿臣如此。父皇母后,都怪程少商做出此等肮脏事。母后要为儿做主。”
“做什么主!你如何证明是少商所为。”
凌无忧抿着唇,只见程少商暗戳戳的望向自己,那眼神的确是在说我做的怎么样!
“我问过珑园里值夜宫人了,她们说程少商今日清晨天不亮就去过那。”
“可有人看见少商去布置那些。”
“即便没人看见,可除了她还有谁啊!只有她才会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机关。”程少商沉着脸,转过头问:“敢问五公主一句,我为何要做,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干下这些事情。”
“因为那日我们将你,”
气急的五公主,口不择言差点说出来。胆怯的看了眼文帝和皇后,低下了头。
“行了,既无证据就不雅胡乱攀扯了。赶紧回去,洗洗。”皇后皱着眉头说,
“快回去吧,你看看你。”文帝有些嫌弃的说,
“母后,你不为儿臣撑腰反倒护着这程少商,儿臣才是你亲生,”
凌无忧皱着眉头,高声直接打断她的话。
“菀菀。”
越妃走进来对文帝皇后行了一礼,看着五公主说:“叫什么叫,嫌弃皇后管束时,你远远地逃到了公主府逍遥快活。从未见你孝顺膝前,都是你阿姊忙完杏花别院又来照顾皇后。现在需要皇后撑腰了,倒是想起来自己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
“阿姮,你怎么”文帝一脸献殷勤的问,
“陛下,此事发生在我珑园。妾不能坐视不理,所以便也来了。”
五公主一脸不服去的说:“程少商在珑园布置机关,用潲水将珑园弄得乌烟瘴气。越妃可别放过她。”
越妃深吸口气,不在意的说:“这,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怎么做事。这一番潲水加拍打,还没让五公主清醒。你要是还晕着,我可以再赏你一桶。”
“越妃,我虽不是你所出,但你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你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不想嫁入”五公主咬牙切齿的说,
“菀菀!”凌无忧拧着眉头,先一步拦住了她要说出的话,
看着凌无忧不赞同的眼神,五公主也还是不服气,为什么阿姊这样!
站起来,先是看了眼凌无忧又扭过头仰着脖子说:“阿姊,你也不用拦着我不让我说。今日我就要说的清清楚楚。”
“你们越氏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追随父皇出兵有功吗?谁人没有,连我母后都没有你这般嚣张跋扈。”
“闭嘴,别胡说八道。宣越的功绩,还轮不到你来评论。”文帝叉着腰,已经有些生气了。
刚刚他就已经看出来了程少商和小五之间的事情,他刚才不说话不代表他就可以让他们这样糊弄过去。
“父皇你堵得住我的嘴,堵得住这天下的悠悠众口吗?连我府上的幕僚都知道,他们越氏硬是仗着自己过往功绩耀武扬威。还处处企图压我们长秋宫人一头。”
“闭嘴,竖子。”皇后气急了,瞪着五公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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