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替
凌无忧心中一紧,眼尾泛红。手钻进凌不疑的大手紧紧握着他,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们会等到那一天的。
凌不疑垂下眸,掩饰下眼中的悲伤和痛苦。手不可抑制的发抖,却因为有凌无忧在身边,温暖了自己些许。凌冽的寒风中,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属,很温暖。
“这都是霍将军舍命鏖战换来的,亦是父皇焚膏继晷、宵衣旰食换来的。”二公主掩下眼中的悲伤说,
“二姊与我虽是一母所出,但妹妹我可不如二姊会说话。难怪父皇对你多有宠爱。”三公主说,而凌无忧和凌不疑则沉默不语,每年都是如此。说是祭日,但是在座的真心又有几分呢。
曹常侍弯腰走进来,跪在文帝身侧悄声说:“陛下,汝阳王妃来了。”
文帝眉头紧皱起来,满脸不可思议。她来干什么?
还是无可奈何的说:“宣。”
“宣汝阳王妃。”
文帝冲她举了举手,说:“叔母,来人,给。”
偏生这汝阳王妃端着架子,脖子昂的高高的,点了点头不给文帝说话的空隙。径直走到原本越妃的座位旁若无人的坐了下去。
一坐下去,就拿起样子说:“今日霍侯忌辰,老身知陛下定设家宴,故不请自来。”
文帝一噎,你都知道没请你了,你还来,真是脸皮够厚呀。汝阳王妃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凌无忧说:“无忧,老身今日来就是想问问你为何将我的裕昌逼到了三才观清修的。”
凌无忧眉毛一挑,合着今日是来找我事的呀。慵懒的将眼眸抬起,冰冷的看着她说:“无忧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将裕昌逼进三才观,子晟早已言明不要纠缠,你家裕昌偏偏要死缠烂打,搞得全城人尽皆知。老王妃你说说,若是不让裕昌去清修清修,若是不将裕昌送走,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目光更加犀利的说:“再说了,我家子晟的亲事自有我与阿母做主,子晟不喜欢的人作为阿姊,我自会帮他解决。”
“你。”汝阳王妃被她气得双眼冒火,抬起手直直的指着她。
“好,先不说这个。你与子晟为何不去拜见城阳侯夫人?”
凌不疑冷笑一声,拧着眉头说:“家父家母已经绝婚了,我们便便不必去拜见淳于氏了。”
“淳于氏是你们的阿母。”
“你是当我母亲已经过世了吗?”凌不疑将酒杯重重打在桌子上说,
凌无忧轻轻拍拍他的手,一双冰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汝阳王妃,凌厉的说:“今日是我舅父的忌辰,老王妃慎言。若是老王妃此生再也不想见到裕昌,”
“越妃至。”
凌无忧眉头一挑,嘴边的话也不说了。能治住汝阳王妃的来了,她就乖乖呆着看戏便行了。
文帝心情立马变得愉悦了不少,和凌无忧对视一眼,啧,嘴替来了。
越妃施施然走进来,对着文帝虚行一礼,看到汝阳王妃便对着文帝眉毛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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