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周姿悦在她和魏殊邰的新房里与男人鬼混,十一点左右,于凤林还有些不放心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叩,叩,叩。
叩,叩,叩。
房门轻响,房间里肢体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周姿悦下意识就想将身后紧紧攀着自己的男人给推开,谁知男人却扬起嘴角,伏低身子靠近她,月光透过窗外进来照在他的脸上,那男人分明就是仇立!
周姿悦的身躯有节奏的轻轻摇晃着,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姿悦啊?你睡了吗?”于凤林的嗓音响彻在门口,给屋子里的两个人带来了别样的次激感。
仇立嘴角一扬,低低在她耳边道:“赶紧回话啊,魏少夫人。”
周姿悦一听,忍不住微微蹙眉,可下一秒,仇立狠狠一撞,她便差点叫出声来,整个人娇俏的脸庞上都溢着满足的神情,哪里还舍得推开他?只能扭头轻嗔的看他一眼,低声道:“你别闹啊,婆婆在。”
不知为何,仇立听见这样的话,感觉更加兴奋。
他一把将周姿悦拽起来拉到门口的方向,甚至让她就那么撑着门,半伏着身躯,他就在她的身后一次次乱来,周姿悦浑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此刻的她和于凤林就是一道门的距离啊!她要是不小心发出什么声音来,外面的人可是能听见的,不自觉的,她浑身都紧绷起来,身后的仇昱越发兴奋!
“姿悦?你睡了吗?”于凤林想了很久还是有些担心她,毕竟是新进门的媳妇儿,她怕今天魏殊邰不在家,她会觉得委屈,也怕她跟周家抱怨,到时候他们魏家可真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啊,就算魏殊邰是出门办事,但这办事办得连婚礼都来不及出席一下,外面不了解的人,还是会笑话魏家。
周姿悦努力转身看向仇立,仇立浑身崩得紧紧的,明显他自己也极度的兴奋。
他挑眉看她,周姿悦不得不开口想将于凤林给打发了:“妈,我刚刚已经睡了,你有什么事啊?”
话音刚落,身后的仇立就开始捣乱,惹得她差点就叫出声来,要不是她迅速将手伸到嘴里咬着,他们现在估计已经被怀疑了!
唔!
轻哼一声,周姿悦又害怕,又期待。
她从未想过,嫁给魏殊邰,竟然这样的次激?
“你睡了就算了,妈只是上来看看,今天、今天殊邰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他们那种工作没办法的,我当初和你爸结婚的时候也没比你好多少,他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一走就是两个月,你放心啊,妈会帮你问问殊邰那边的情况的,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于凤林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只是默默在门口解释着,安抚着:“等殊邰回来了啊,我一定让他给你赔礼道歉,我明天就让你爸去问问,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收拾他都成,你别委屈了自己……”
周姿悦根本听不清楚于凤林在说什么,现在的她满脑子只有身后的仇立。
她和仇立……
一个月前纠缠上的,就在仇日和周资环出事的时候他们便多多少少的开始有联系了,只是现在这样亲近的联系是从一周前开始的,而这关系一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且,两人这一次谁也没提,谁娶谁嫁的事?
仇立落得轻松,周姿悦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没开过口。
唔!
仇立坏笑着欺负她,周姿悦恼怒的回头看他,意识到门口没声音了,才开口:“妈,你放心吧,我、唔……”
周姿悦吓了一跳回头看仇立,仇立嘴角都是笑,门外的于凤林有些慌:“姿悦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啊?你别哭啊,妈、妈一定帮你教训殊邰,这件事都是殊邰的错,等他回来了,我一定找他麻烦,你别生气了啊……”
周姿悦哪里在乎魏殊邰回不回来?
她只是扭头看着仇立,忽然在想……仇立厉害,还是魏殊邰厉害?
这两个人,谁能让她更满足呢?
仇立似乎看出了周姿悦的想法,越发疯狂起来,周姿悦差点就招架不住,但又要尽快将于凤林给赶走,只能强忍着,断断续续说:“妈、我、我没事……唔,我就是、就是有一点点感冒了,妈、我……我很困了,你、你也早点……唔,休息吧?”
断断续续的话,低沉的嗓音,偶尔的中断好像真的有些像是感冒了?
于凤林心里有些怀疑,她将手伸到门把上,那一刻她有些想进去看看周姿悦到底怎么了,可最后,她还是没有拧动门把,只是收回手:“那你好好休息。”
说罢,于凤林蹙着眉头转身离开了。
待她一走,仇立一把拉住周姿悦一下将她拽进浴室,门一关,水一开,周姿悦再也隐忍不住的叫出声来:“阿立,阿立,啊……”
仇立嘴角都是笑,看向周姿悦的目光,情绪不明。
……
于凤林回到卧室后,眉头依旧紧蹙着。
魏国泰狐疑看她一眼:“怎么了?没过去之前,你不是担心她吗?怎么我感觉你回来之后,也没放松什么?”
于凤林看着自己的丈夫,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对魏家这样的家族而言,说话是要有证据的,而她现在,连自己在怀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隐隐的觉得好像不对,但这话要是跟魏国泰说了,他只会鄙夷自己,又说自己胡思乱想吧?
于凤林斟酌一下,只道:“我明天让下人炖汤,姿悦今天很累了,好像还有些感冒了,人家把女儿嫁过来,我们肯定是要对人家好的,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魏家是为了别的东西。”
魏国泰深深看她一眼没说话,于凤林还没察觉她这话让魏国泰有些不太高兴,转身兀自睡了。
魏国泰叹口气,他深知自己老婆的脾气,自己也不过恼了那么两秒便叹口气也跟着躺下睡了。
而距离他们不远的新房里,闹腾了一个晚上!
……
与此同时,距离祖国并不远的缅甸,魏殊邰身着迷彩跟着几个人在雨林里穿梭,有人开口问:“我听说你好像今天结婚啊?你这样跑掉,不怕你老婆找你麻烦啊?”
魏殊邰面色不改,提及“老婆”两个字,他脑海里只有魏静殊那娇俏的小模样。
对方见他不说话也没再多言,只是安静的继续前行。
空气里浓浓的都是植被的味道,有些次激,有年轻的小警察道:“魏局你胆子也真大,我现在都不敢轻易许诺给我女朋友,更别提以后她成了我老婆,我之前有次说陪她过情人节的,结果那天临时调动走了,回去之后,我差点被挫骨扬灰,我觉得这世上最强大的恐怖组织应该是女人,你还敢放你老婆婚礼的鸽子,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