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乡愁继续说:“心祸当初从祸根池出来的时候,因为能力不足,差点就要被抹除了。”
“可每个祸根的制造,都会牵扯一个无辜的魂魄在其中,你的本意是救下心祸中的那个魂魄,所以就把心祸带回了住处培育。”
“可一个月不到,心祸的能力就在您强大的心境下爆炸式的增加。”
“你本来想着将其抹除,可众仙找到了你,就把心祸给抢走了。”
“那会儿您委身在昆仑仙城,虽然实力熬人,可您的地位却不是很高,你也没有和真仙们闹翻,所以就顺从了真仙们的决定,让真仙把心祸给带走了。”
“从那之后,心祸的能力就一发不可收拾。”
“真仙也是利用心祸控制了不少的人类甘愿为他们现身,甚至是投身祸根池变成祸根再出来。”
“心祸,也是祸根池的一个仙官,不过它不是仙,而是祸根。”
“后来昆仑大劫,心祸应该是被您压制在祸根池才对的,可能是最近霞伏离开了祸根池,这心祸才逃出来的吧。”
听到无乡愁的这一番话,我不由道了一句:“那会儿的我,还真是爱心泛滥啊,这是给自己种下了苦果。”
无乡愁立刻反对道:“大人,您那可不叫爱心泛滥,您拯救的祸根胎不少,可真正背叛你阵营的,也只有心祸一个,其他的祸根胎,都在昆仑大劫为您战死了。”
“善恶对于强者而言是一个概念,可对于弱者来说又是一个概念。”
“强者言善,首先摒弃了生存的考虑,他们只讲内心、道义。”
“而弱者言善,首先考虑的便是生存,所以他们可能会去做一些强者所不齿的事儿,比如占一些小便宜之类的。”
“与强者言善易,与弱者普善难。”
“这便是世界的不公。”
“大人,您还说过一句话。”
我问:“什么?”
无乡愁便说:“您说,当强者在丛林法则中,把善良的标准定的太高,那弱者将毫无生存空间。”
“比如,修行的强者可以长时间的不吃不喝,不杀那些鸡鸭鱼鹅来维持生计。”
“如果他们要求普通人和他们一样,那便是要普通人去死。”
“除非人人修仙,人人都是仙。”
“可这个世界上,人的资质不一样,又岂能人人是仙?”
我笑着说:“没想到,以前的我,还是挺哲学的。”
无乡愁则是继续说:“大人,当您站到弱者的一方考虑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很多的恶,都是抢着杜撰出来的。”
“至少在那个真仙掌控大道的时候,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的人就是牲畜,甚至是祭品,弱者反抗强者,就是罪孽。”
无乡愁越说越发的激动。
我就问他:“你有些激动了。”
无乡愁便说:“我想起了曾经很多事儿,我还是弱者的时候,我受到大人的熏陶,想着为弱者谋福。”
“可在我成为真正的强者之后,我却控制不住内心的贪欲。”
我没有说话。
无乡愁继续说:“我随大人在人间已经有些光景,如今的人间,善恶之分已经十分的大众了,虽然有时候会有偏颇,可比起真仙当道,人命不是人命的时候,已经好太多了。”
“今天在这里,我好像找回自己还是弱者的时候的初心,我也是为了那个初心而变强的。”
“这些年,我把路走的太偏了。”
我没有再接无乡愁的话,而是仔细思索怎么破那心祸的局。
无乡愁继续说:“这个心祸,全称是心神祸根,它利用自己的能力提升那些祸根胎的能力是小,如果它跑出来,利用它的能力控制我们的人内心的话,那就糟糕了。”
我点头说:“看来,我得让苏夜去了。”
想到这里,我就回身看了看苏夜的方向:“苏夜,你过来!”
苏夜赶紧向我走过来。
接着我就把心神祸根的情况简单给苏夜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如果心神祸根利用它的能力干扰我们的人,你有没有办法阻止他?”
苏夜就说:“我可以把所有人拉入我的梦境之中,我会让自己人处于清醒,再将入侵的心神给剔除了。”
我继续说:“我需要你在梦境中去杀了心神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