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邻居家的爷爷奶奶带着孙女。
老爷爷摇着头说:“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啊......”
许静安满脸通红地放下腿,掩着脸出了电梯。
身后传来小女孩兴奋的声音:“哇......奶奶,那个哥哥好帅!性张力满满,以后我男朋友也要照这样的找。”
完了!
这么小的女孩就知道性张力。
许静安逃也似的走就门口,开锁,推开门进去,没管后面跟着的郁辞,就要关门。
郁辞似乎早料定她想把自己关在门外,一只脚挡在门口。
门刚在后面关上。
男人的手掌就托在她后腰上,把她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女人,这几天我很想你。”
突然其来的悬空感和情话让许静安脑子有一秒宕机,双手下意识地圈在郁辞脖子上。
“想我也不打电话过来。”许静安在他宽阔的背上拍了一下。
“我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打不打电话给我,死女人,你倒是傲呀!”
说话间,郁辞已经将她抱了进去,问:“哪间?”
许静安指指小卧室。
刚把她抱进小卧室,郁辞脚一踢,就将门关上了,把她按在门上亲吻。
他吻得很有耐心,似乎怕晃着她脑袋,像品尝红酒一样,一点点浅酌。
刚刚在电梯里,女人用她那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时,魅眼如钩,那么精致漂亮的眉眼,让人心动。
这样一张极致媚脸,五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时,很不喜欢,可是,他现在好爱看,怎么也看不够。
房间很小,两人的呼吸声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郁辞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死女人,一个电话都不打,你是吃定我会来找你是吧?”
许静安抿着唇笑。
“就不打!以前我打过你很多电话,光是我在说,你就应付单音节,后来我的电话还被你拉黑了,我有给你打电话的阴影,怕打扰到你,又被拉黑。”
郁辞低笑,从她的颈间抬起头来,非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对不起,我以前不太可爱。”
许静安吃吃地笑。
可爱?
他跟可爱一点都不沾边好吧?
可恶还差不多。
不仅可恶,还可恨!
郁辞温热的唇轻扫着她的唇瓣,许静安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踮脚咬着男人的耳朵,“郁辞,你该不是爱上我了吧?”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的肌肤上,热热的。
他说:“你可能是兔子吧,不然怎么老在我心里蹦蹦跳跳的?”
这该死的土味情话,跟郁辞这个人好违和。
原来他也会5G冲浪。
狗男人,真闷骚!
许静安低声呢喃,嗓音已经染上了欲色,“哪来的土味情话?”
男人答非所问,声线低哑得厉害,“头还晕不晕?”
“嗯,晕。”
完了,她不止晕乎乎的,她还色眯眯的。
眸色渐深,郁辞抱着许静安,把人放在小床上,暗紫色的床单衬得她皮肤越发莹白粉润。
郁辞喉结滚了滚。
他咬在许静安的颈间,在上面打了个烙印。
许静安轻轻”嘶“了一口,倒不是多痛,酥酥麻麻的。
“别,晚晚不知道你来,一会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让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还是要老婆。”
许静安:“......”
一个小时后,许静安控诉,“混蛋,我伤还没完全好!”
她带着满脸的绯红,水光潋滟的眸子湿漉漉的,青丝缠绕在脖颈间,风情万种,像是无声的邀请。
郁辞俯身下来,堵住了许静安的嘴。
一记长吻后,男人轻笑道:“医生说你休息几天就会没事。”
……
许静安懒懒地趴着,郁辞的手还在她的美背上到处游走。
她埋头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换了几个地方辗转吮吸,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咬出来的杰作,笑着说:“郁总,你会用遮瑕膏吗?”
郁辞:“男人用那玩意干嘛,你种出来的我就让人看。”
她也要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面前宣誓主权?
她也会,让那个觊觎他的女人也看看,这个男人是有主的。
雌竞嘛?
不争怎么叫竞!
如果说之前的许静安还有些不确定,现在的她,想要这个男人。
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把她当盘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只要郁辞说想要她,拼刀拼枪拼子弹,最后肉搏,事业她要,爱情......她也要。
反正是赌,牌桌上的赌徒最后一把都是梭哈。
赌赢了,给久久一个爸爸,给她一个爱人,赌输了......赌输了再去疗伤,重新站起来,反正她和郁辞如今站着的也是一片废墟。
塌下去又能怎样?
许静安确定,这个世界上,有了郁辞,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凌乱的床铺,许静安发了条给南知晚,背着包出门了。
深秋的风钻进脖子里,许静安紧了紧薄款羽绒服的衣领。
郁辞勾唇笑了笑,伸手牵住她的手。
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许静安心里小鹿乱撞,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都没有被他牵着这般感觉甜蜜。
她依偎着郁辞走出小区,上了路边的库里南。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几乎为零,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恋爱脑。
许静安想起离婚时自己发的誓,鄙夷着现在的自己。
车上。
郁辞开着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靠在车窗上,表情有些慵懒。
许静安看着他脖子上被她故意吮出来的草莓印,“噗嗤”笑出声来。
郁辞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说:“你那个有孩子的朋友是谁?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