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断手捂着短腿的金老头,听着刘不凡的话颇为不解:
“刘先生!我.我师傅一辈子没有去过江州,怎么可能和你有关系呢?”
只见刘不凡又用小刀把他好腿的脚筋挑了:
“我也没说你师傅来过江州啊。”
金老头用劲气抵抗着腿上传来的疼痛,咬着牙问道:
“能让我死个明白吗?”
“当然可以,偶尔破天荒的讲讲故事也不是不行。
你师傅是不是名叫张方仪?港澳地区有名的气功大师?”
“对啊。”
“他一辈子没有来过江州,但是十几年前经常去京都吧?”
“京都?对!是经常去京都来着。
不对!你不是东南省人?你是京都人士?!”
“还不算太笨。
你师傅是我读大学期间的传统文化讲师,当时还教了我一些有关气功的知识,我也教了他一些古武的理论,我们俩互相之间亦师亦友,算是忘年交吧。
只不过他只在华帝工教了半年就离开了,说是回澳门有急事,至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音信。”
金老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你此次前来是为了给我师傅报仇的,那我死的不冤,你动手吧!”
表现的还挺硬气。
不过刘不凡却摆了摆手:
“你误会了,其实此次前来,弄死你只是顺带手而已,张先生是我朋友不假,但是也没有那么的交情深,还不值当的我专门为他跑一趟,我活的时间太久了,点头之交以及普通的朋友太多,要不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说实话,我都不会想起他来。
毕竟对于你们是十几年,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几千年了。”
“几千年?”
金老头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不信这世上有活了几千年的怪物,甚至几百年的都不信。
“和你这种垃圾说话挺没有意思的,要不是老张,你早就被一巴掌拍死了,哪里还有被我折磨的机会,这根烟好好享受一下吧,毕竟是你人生的最后一根了。”w..
听到这话,金老头才意识到自己感受不到手和腿上的疼痛压根不是因为自己劲气的缘故,而是这根烟的功劳!
“你!你不能动我!哪怕你是京都来的也不行!我上面有人!那些大人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看着金老头歇斯底里的样子,刘不凡不屑地笑了笑:
“放心,你说的那些虫豸,一个也跑不了,你还不知道吧?大陆那边现在正在展开清网行动,凡是有劣迹的官员或者通敌的官员,一律蹲局子。”
“啊?高层就不怕乱了吗?”
“呵,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了,武有枪炮,文有民心,还会怕垃圾闹事儿吗?
行了行了,烟了抽完了,把头伸过来吧。”
“啊?我伸头过去做什么?”
“装傻是吧?”
刘不凡颠了颠手里的小刀:
“当然是把你剥了啊!放心,一定会很疼的。”
话说江星辰和金阿珍在包间里听着外面狼嚎一般的惨叫,两个人都在打哆嗦。
前者是因为这叫声也太吓人了,虽然知道这是自己这方大优,但心里还是不由得有些打颤。
后者则是因为实在有些无法接受这巨大的反差,就好像局势一直在翻转翻转再翻转,而且外面好像是爷爷的惨叫,不用想也知道,现在一定在经受巨大的折磨!
完活的老刘看着一地的零碎,变出一个毛巾擦了擦手:
“梓龙,是不是很解压?”
“主人,您比以前善良了,从前都是直接活剐,现在都要给他们抽支烟了。”
“与时俱进嘛,我说过,惹到我无极身边的人,就要有这个思想准备。
我不像是魔修吧?”
“主人,您这话说的就有点模棱两可了,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谁来定义?不都是掌握话语权的说的算吗?我们是唯一的发声渠道,我们就是善,哪怕我们承认是恶,那恶的意思也会变成善。
况且这人死有余辜,如果对欺师灭祖的人,用这种手段处置还有人逼逼叨叨,那就是末世的圣母,需要第一个刀了的。”
“呵!你倒是看的明白。”
说完,随手一把火把该烧的都烧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江星辰!”
嗖!
江星辰直接从包间里面冲了出来:
“姐夫!我在呢!
诶?刚刚的那些人呢?”
“什么人?哪有人?这赌场我的了,你不是要睡遍大姑娘小媳妇吗?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就回江州。”
“啊?姐夫,我..这..”
“什么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的,我提醒你一点,所有和金老头有三代血亲的人都会在明天12点前死掉,你去不去随意吧。”
“啊?”
显然这一点把江星辰给吓到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不就跟贪官一样吗?吃了贪官的红利,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他们享受了金老头欺师灭祖的利益,自然也要接受现在的报应。
在我这里,就是这个逻辑,我要去逛街给我闺女和儿子买纪念品了,你随意吧。”
说完,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托着鸟就下了楼。
由于顶楼的贵宾厅隔音效果太好,加之老刘办事儿又不追求什么大的动静,所以下面的赌们依然沉迷在赌博的海洋之中。
赢得高兴不已,输的垂头丧气。
有的一日看尽长安花,觉得自己就是天下第一,有的则是只恨自己为什么要走进这个地方。
这可谓是人生百态。
巧的是刘不凡在下楼的途中遇到了两个熟人,就是一开始进来时在水区赢了不少钱的小情侣。
本来作为大学生的他们拿着赢得钱去消费,并且再也不碰赌这将是一个完美的假期,但是赢钱让他们极度膨胀,刚刚竟然在初级场赢到了将近100万。
不过赢了钱的赌徒从来不会满意,赢一万的时候,想着可以换个手机电脑,赢五万的时候想着可以去豪华旅游,赢十万的时候想着可以抵消自己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了,赢五十万的时候又觉得可以换辆车。
而且人的欲望是随着手里的筹码逐渐增加的,比如这对小情侣,一开始的打算只是想着用500块赢一顿大餐,结束自己俩的澳门之旅,但是现在的目标已经标成了赢一个房子回去。
甚至觉得初级场来钱太慢,已经打算去中级场了。
看着二人头上发黑的天顶,老刘只是摇了摇头,尊重他人命运,减少助人情结,世上凡人那么多,我哪里管得过来。
再说了,我又凭什么去管?
成年人有权利做很多事情,但是有权去做,也要有能力去承担。
但他走到二人身边的时候还是莫名的提醒了一句:
“回家吧,你们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吗?”
不过听到他的好心提醒,男的还没发话,女的先甩了刘不凡一个脸子:
“关你屁事!别妨碍我们发财!”
说着就拉着男孩去了中级厅。
老刘叹了口气:
“怎么有了孩子之后变得这么好管闲事了,这是病,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