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徒父子对着身后的长老说道:
“多准备几个方舟,这样能够快一点。”
刘屹秋不解,对司徒山说道:
“亲家,你这是做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司徒山更是不解:
“亲家咱们不是要去禁地吗?坐方舟去啊,这样可以快一点。”
“嗐,我还以为啥呢。
小凡。”
刘不凡点点头,然后一挥手,众人眼前的景色大变,一瞬间便已经身处熔岩峡谷之中。
青阳门的几个长老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所有的管事儿的就全都消失不见。
他们也知道有阵法的存在,可是这种挥挥手就消失的能力,还是极大地刺激到了他们。
一个长老还不敢相信的在众人消失的地方用手摸了摸,嗯,确实没有人。
接下来的就是狂喜,宗主家有这么强大的亲戚,那自己的好处还能少了?
就单看那只狗吐出来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个就够自己研究一辈子了吧?
再说熔岩峡谷内,再次身处这个环境,让司徒阳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愧疚地说道:
“都怪我太弱了,要不小荨也不能为了救我被困在这个地方。”
刘不凡拍了拍姐夫的肩膀,安慰道:
“不要内疚了姐夫,大姐的体质特殊,被困在这里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换你在这儿的话,我们估计现在正在吃席呢。”
司徒阳一愣,话是好话,咋就听起来怪怪的呢。
刘老太爷四下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
“小凡,这地方也不大啊,咋没有看到荨儿在哪里呢?”
“太爷爷,您不要着急,这个地方是秘境本源之力所处的位置,包括这个峡谷的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
说完给踢了一脚白狼。
狗子得令,立刻化身推土机,这里咬一口,那里吞一下,没多久,整个山谷就像一块坏掉的屏幕一样,不停地闪着。
在狗子一口干掉一座几百米高的火山之后,大阵的阵眼被完全破坏,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而这一刻司徒一家人看着狗子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只见众人眼前的光景在猛地一闪之后,所谓的熔岩峡谷完全消失。
露出来的是一座几十米的高塔,而刘荨目前就被困在这座塔内。
司徒阳看到这座塔的真身,急忙问道:
“不凡,现在这个阵法的力量是不是已经被大大的削弱了?”
刘不凡点点头,但还没说什么话,就见司徒阳便迅速朝高塔冲了过去,然后瞬间被巨大的反斥力震飞,狠狠地吐了一大口血。
姐夫这不要命的架势,刘不凡是没有料到的,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咋就这么彪呢!
而司徒阳也捂着肚子不解的看着刘不凡,一脸的委屈,小舅子,说好的被削弱了呢?
刘不凡表示,是削弱了啊,但削弱之后这也不是你能扛得住的啊!
连忙先给司徒阳把伤治好:
“我说姐夫,你说你着急什么啊。”
哪知道司徒阳看着高塔竟然有些情绪失控:
“我这能不着急嘛,小荨她都被困在里面三个多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是我老婆!我担心啊!”
看着对方眼睛里几乎快要出来的泪水,刘不凡觉得最后一道考验似乎也没那么有必要了。
于是耐着性子说道:
“姐夫,你就放心吧,我说姐姐没事儿,那她就没事儿。
现在姐姐正在吸收这个秘境的本源之力,修为在快速的提升,其实哪怕没有我们救她,在不久之后,她也能靠自己出来”
司徒阳激动地握着刘不凡的手: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的话,天道都没法反驳,现在就让我助姐姐一臂之力。”
只见刘不凡走到塔下,玩味的看着。
可以感觉到这座塔好像在微微地颤抖。
“帝君哥哥,这塔好像已经诞生了灵智了。
典狱长那家伙知道了肯定很感兴趣。”
刘不符按点点头:
“这塔确实有了自己的灵智,不过还没有智慧,你说我给它改造成什么样子比较好?
暴虐嗜杀还是呆萌可爱?”
“当然是暴虐嗜杀啊!”
“去去去,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边吃棒棒糖去。”
白桃桃噘着嘴走开,一脸的不开心,对着坐在一边看热闹的白狼就是一脚,然后提着尾巴给扔到一边去了。
刘不凡没管她使小性子,这样的操作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搓了搓手掌,之后一拍,一个巨大的八卦阵法立刻形成,将整座高塔笼罩在其中。
塔内的刘荨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一切,但是此刻却感觉自己炼化这座塔的速度在以指数型加快。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不过对自己来说那肯定是好事。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刘荨心中更加的惊讶,因为越往后越感觉这不是自己炼化这座塔,而是有人炼化之后一股脑的往自己身体里面灌。
并且炼化的能量的纯度比自己亲自去做不知道要高多少。
不过虽然心中多了几分未知,但这个过程既然无法停下,那就尽快完成,有了实力什么都好说。
于是在众人的视角中,这座高塔由原来的的紫铜色慢慢变得几近透明,刘荨打坐的身影也逐渐显露出来。
“娘亲!”
司徒骧和司徒念激动地都叫了出来,司徒阳更是浑身颤抖的看着,小舅子果然没有骗人!
电光火石之间,高塔直接炸开,然后无数的碎片围绕着刘荨的身体疯狂旋转,最终凝成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小塔。
也就在此时,天地间陡然色变,一块闪着紫电,伴着龙吟的云彩形成,集聚的巨大能量,似乎统统都要在刘荨身上释放。
而后者也感受到了这股威胁,不过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手持宝塔,迎着闪电就冲了上去。
可以看到,这块云彩好像一愣,然后才继续咆哮。
只是心中却不停地骂道:
特娘的老刘家个个都是挂比,我只是个打工的,为难我干啥呀!
司徒阳十分焦急地问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不凡背着手,一副风轻云淡:
“没啥大事儿,姐姐她渡个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