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位长老对着空姐吆五喝六的,又是要水又是要饭,罗衫也是捂脸,这正是为什么自己一直在坚持着宗门一定要入世的原因,有限的空间和环境让人都成了井底之蛙了,不知外界之大。
没一会儿,这两个老家伙就把飞机上准备的所有的盒饭吃了个一干二净。
大长老舔着一个罐头:
“老二啊,你说这俗世的凡人还真会享受,在秘境之中怎么也不会有这样的吃食吧,简直是人间美味啊。”
二长老嘬着一个空的榨菜袋子:.℃Μ
“大长老说的对,圣子一直坚持入世,我之前还不同意,要是早知道外界有这样的吃食,说什么我也要投个赞成票啊。”
看着一旁空姐礼貌的露出鄙夷,罗衫都快没有脸在飞机上待下去了,一个破罐头一袋五毛钱的榨菜让你们搞得好像满汉全席一样。
九十七没有理会这两个土鳖,对着罗衫套话:
“圣子,咱们此去江州,除了抓捕黑魔教的圣女,还有什么安排?”
罗衫趁机离两位长老远了一点,向着九十七靠了靠:
“我借用刘不凡的身份在江州大学准备的了一次演讲。
宗门要入世,不能那么大张旗鼓的,毕竟现在不同以往,俗世的力量不可小觑,需要我有一个合理的身份作掩护。但京都的势力鱼龙混杂,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我计划先在江州建立一个分坛,之前几年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现在这个身份要再次并且长期的启用了。”
九十七说道:
“圣子的计划属下不懂,您只要安排我做事就行了。”
罗衫很满意地点点头:
“马宗师,说实话,你还真对我脾气!”
九十七:
“呵呵,圣子英明。”
……
别墅内,刘不凡简要的说了说这几千年的经历,刘屹千听后目瞪口呆,江澄和白茉莉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姐夫:
看到刘不凡讲完,江澄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姐夫,您说的太精彩了,但是我有一个疑问。”
“哦?你想问啥?”
江澄又看了看白茉莉,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
“我就想问问到底有没有合欢宗啊!”
刘不凡嘴角抽搐,刘屹千瓜子掉了一地,白狼瞬间和江澄拉开了距离。
“茉莉啊,留一口气让他能撑到明天吧,到时候好歹还能抢救一下。”
白茉莉满脸笑容:
“姐夫,瞧您这话说的,怎么着也要留这狗东西半条命啊。”
江澄一看这架势,二话不说直接蹿了出去。
“茉莉你咋不追呢?”
“让狗东西跑一会儿。”
只见白茉莉淡定地喝了口茶,一晃就没了身影,然后屋外就响起了杀猪一般的声音。
好歹刘屹千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此时却皱着眉头:
“小凡,你确定这孩子脑壳没有问题吗?大伯还是建议你们带他去医院瞧一瞧的。”
刘不凡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没事没事,他们俩从小打到大,哦不,小澄从小被揍到大,习惯了习惯了。”
白狼用桌子腿磨了一会儿牙,突然说道:
“主人,好像有件事咱还没有处理吧?”
此时,大树底下的王宗师:还有没有人管我啊,再不来人这个天气我可都快招苍蝇了啊!
刘不凡一拍脑门,咋把这件事儿忘了。
“大伯,昨天晚上那个老太太还拍人来杀我呢。”
刘屹千气势猛增:
“什么!有我在我看那个不要命的敢动我侄儿!”
虽然刘屹千已经知道了刘不凡的本事,但还是下意识的站起来护着刘不凡,在他眼里,自己的侄儿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保护的调皮捣蛋的小屁孩。
刘不凡看到到大伯的反应,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就是家人,在他们面前,自己从来不是什么仙帝,哥哥,侄儿,弟弟,孙儿才是自己的身份。
“大伯,不要那么激动呀,派来的人已经被白狼弄死了,而且那人你认识的。”
二人一狗走到屋外的一颗大树底下,刘屹千眯了眯眼睛,盯着一处看起来很正常的地面:
“小凡,附近有小鬼的气息。”
刘不凡走到树下,轻轻挥了挥手,小鬼头布置的结界就消失不见,王宗师的尸体露了出来,可以看出,死前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刘屹千皱了皱眉头:
“这人不是王察真吗?这么说来咱家的宗师都背叛了吗?”
“目前看来,王察真本来就是老太太那一伙的,马步一背叛但是已经被我属下替代,至于刘老和孙老在马步一的记忆中没有叛变,但孙老已经被害,而刘老被关押了起来。”
刘屹千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叛徒:
“小凡,他的尸体你还有什么用吗?”
“本来我还想用傀儡术控制他然后潜伏过去,但是现在您和我姐都找到了,明天咱就打上门去,这个人的尸体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话落,就见刘屹千浑身燃起了白色的火焰,对着王察真的尸体就打出一击,一瞬间就成了灰烬。
刘不凡看着还有点灰儿,也打出一拳,漆黑的空间裂缝就将王宗师在这个世上最后一点的痕迹吞噬。
处理完王察真,刘屹千有些不解:
“小凡,你为什么非要等到明天再去呢,按我说咱爷俩这就杀到京都把那群人扬了!”
刘不凡看看白狼:
“这不是等咱家的狗子恢复一下法力吗?我的原则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让他们一点也不剩。”
刘屹千对这句话有些不解:
“什么叫一点也不剩?”
白狼嘴里啃着桌子腿:
“嘿嘿,大人,就是字面的意思啊。”
此时地府之中。
王察真的魂魄还在油锅里面扑腾,出完外差的黑白无常走到了锅边。
“老范,我怎么有一点心有余悸的感觉?”
“老谢,你是说刚才在那个地下基地看到的那个年轻人吗?”
“是啊,我总觉得的他看到我们了,但人家根本不屑搭理咱。”
“不仅如此,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白无常眯了眯眼睛:
“你是说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