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所料,是二爷的声音。

    心道鄙夷至极,母子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要是一直光明正大砸银子求好,她或者还会内疚几分,利诱不得便玩霸王硬上弓那一套。

    啊呸!

    耍阴招嘛,谁不会似的。

    幽暗的屋内,二爷像是心情十分复杂,斟了杯茶,仰脖一口喝尽。

    王雁丝无声地挥了挥小拳头,成了!

    任他再怎么精明,用了伟大哥,都管保他只想做一样事,横扫全球男子,是短、小、无、力、者的福音!!

    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娘是HELLOkity了?

    眼爷又灌了一杯,王雁丝屏呼吸,心道,同志,是你自己喝的,不关我的事。

    一杯药力已经吓人了,两杯岂非能酣战到天明?

    这东西起效贼快,是剂猛药,一会功夫,她已经听到明显的嗬嗬声,王雁丝愕然抬头,看着瘦长的人影往前迫不及待“扑”过去……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确认过这会就算她领一帮子人进来,那二人也不会分多一眼给她了,王雁丝才大摇大摆从暗处出来开了门要走。

    没料想,迎面碰上了正犯着痴的四婶,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面红得像刚跟人拼了几坛子酒似的,抱着棵树就要啃上去。

    王雁丝流朱滴溜,唇边浮起一抹焉坏的笑意。

    她上前两步,抓住了人,诱哄道:“走,带你去找真正可以啃的。”

    生拖硬拽,将人弄到了那间屋前。

    如法炮制也从系统里

    又买了点好料,塞进她口里:“吃了等下能升仙哟。”

    捂着对方的嘴,直到确认她咽了下去,才开了门,把人往里一推,“去吧,里面的东西,想咋啃就咋啃。”

    然后,弃了挂在一边的锁不用,还好心费了自己的银子从系统给他们买了一把无敌大锁,锁得死死的,相当安全,不出几个人工,抡起大锤砸,别想打开那种。

    听着里面一浪盖过一浪的污糟声,暗自咋舌。

    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凭那两杯伟大哥,二爷起码能舍命陪她们斗到明日,至于其它的,就不是该她操心的了。

    王雁丝做了这一切,摸着回了前院,这回旧居这边除了老太,不会再有第三个能自由活动的人,她避着老太太,出了这个令人生厌的地方。

    两名小将见她出来,绷紧的神经才松了松,“夫人,现在回去?”

    “快走吧。”王雁丝道,打头往前先走向家去,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风雪中三个人影越来越小,屋里的老太太半日未见人回转,又久唤小梅不应,心里略显不安,自己转到了后厢房去。

    远远听到一阵靡靡之声,顿足止步,心里定了不少。

    只恨声骂了句:“小梅个贱蹄子,定是又猫到哪躲懒去了。”又望了眼后厢房的门,啐道:“清高什么?吃了药还不是随便压?!”

    殊不知,她以为此刻该在房内受辱的人早已回了顾家大院。明智匆匆处理完手头的

    事,便在家候着,没再出门,见了人才放下心来。

    两个小将完成了任务,与明智拱手别过,才回了营区。

    明智这才开口:“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王雁丝轻蔑道:“他们倒是想,也需得有那个能耐。”

    “那老东西干什么了!”明智怒道。

    “别急,我没吃亏,明天你们且等着看好戏就是。”

    顾明智:“娘这么有把握?要不要我做些应对准备?”

    “放一万个心,只要将营还搁刘家村扎着,他们就不敢明着怎么样,天大的亏也只能吞了。咱们借个势,让他们好好瞧瞧,咱们顾家在刘家村的地位!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以为谁都要顺着他们?!”

    又道:“不过,找个人盯着也好,总得有个人起个头,这戏才好看。”

    明智点头记下,“那四婶……”

    “你前头想得好,将这么个难缠的主跟他们绑作一堆,明日一过,他们再想甩也甩不掉了,够他们头疼的。”

    明智安了心,“物以类聚,人与群分,我看他们登对得很。”

    “所见略同,希望他们锁死,别再霍霍别个。”

    “锁死?”

    王雁丝一愣,后知后觉自己一个不留意,竟然蹦了句现代用语,“就是拿个大锁头,把他们锁紧,挣不开,互相束缚住,不能分出身来祸害旁人。”

    “这个比喻好。”明智由心赞道,“我其实也是这个意思。”

    王雁丝弯了弯嘴角,“那你去忙的吧

    ,是不是还有许多事?”

    确实还有许多事,明智多叮嘱了几句,就自去忙了。

    这事没等到翌日,入夜不久,老太太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主要还是小梅没影儿太久了。

    老太太一开始没想到可能在二爷房里,几次走过来,听到传出的孟言浪语,都远远就打住了。再怎么说,做娘的听儿子墙角,这事就上不得台面,拿出来说要笑死人的。

    心里还纳闷这王氏女到底是什么样的妖精,能叫二爷,从午晌做到入夜不停歇。

    每一次过去,动静都大得她一个半截身入土的人,听到都面红。

    开始还说儿子长久不近女色,莽撞得有些过也属实正常,到了后来,才隐隐感了不安。就是血气方刚的小后生,也经不起这么造的呀。

    何况儿子已经不是年青的小伙了,相反,已经到了要轻欲的年纪。

    老太太一旦发现异常,马上冲到了后厢房拍门,只是任她喊破了喉咙,手骨快拍断了,里面也没人理她。

    要命的是,她似乎还听到了两个不同女人的动静,难不成,儿子这会竟被两个狼女缠着?

    另一个是谁?小梅?

    个小贱蹄子难不成也被这些日子二爷的大手笔迷了眼,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爬了主子的床?

    见多了风浪老太太彻底慌了。

    她恨自己没早点发现不对劲,更怕里面两个妖艳贱货把儿子造废。

    到底是谁,犯的是什么仇什么怨,出手如此狠毒,直接就想要

    了她儿的命!

    是老四屋里那个吗?她说出去解个手,人就没影了,还以为她发觉了后厢房的动静自己没脸走了,难道竟然、、竟然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