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的心意封玄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封玄禹告诉他吴家兄弟是自愿投诚的,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不会动这步棋的,一定会保护好季连友不让他陷入危险之中,更不会让他接危险的任务。
难道这就是命数?自己拼命想躲开的局,义父和六哥却陷入其中,见季暖半天不说话,封玄禹最后决定给季连友另外安排个教授武功的师父,让他留在青河州,免得季暖担心。
“让我想想吧,送礼的事情交给你了,那个钰王要是敢针对我的家人我可不管他什么身份,和你什么关系,我是一定要报复的。”
“他们早不把我当兄弟了,我又怎么会在乎他们呢,以后想收拾谁告诉我一声,让我来!”
回到青河州季暖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做生意,三天后青河州刺史亲自登季家的门,让他们做好准备几天后恭迎皇上赐予的匾额。
季瑞年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家还能遇到这样的好事,他派人把几个孩子叫回来,特别是季暖,也叫上媳妇和怀孕五个多月快六个月的儿媳妇。
“爹,店里都快忙不过来了,您有什么事不能晚上再说嘛!”季暖看见爹娘就开始撒娇,今天店里人特别多,刺史一家就定了二百盆金钱橘和西红柿还有不少人家也预定了,季暖从早上进店到现在一直在忙,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暖暖啊,刚才刺史大人来过了,他说过几天皇上要赐给你的果蔬店一块匾额呢,这是怎么回事啊!”季瑞年激动的心情到现在都无法平复,感觉像做梦一样。
没想到封玄禹动作还挺快的,季暖告诉家人皇上赐匾就收着,以后也就不怕别人刁难了。
不用问这事要么是暖暖那位师父帮的忙,要么是那位禹公子出面,其他人绝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和面子。
“姑娘,钰王府的人又去了店里,这次态度和善多了,他们交了二百份盆栽的银子,说五天后自己来取货。”南宫晴一路小跑回来汇报。
“哦?”不用去京城送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吗?季暖和南宫晴一起回到店铺,门口已经被马车围的水泄不通了,俩人从后门进的店铺。
接下来的日子季暖深刻体会到门庭若市是种什么感觉了,家人和将军府又给拨了二十个人,店里人手才勉强够用,季暖一个人在柜台数银子根本忙不过来,路云雅把身边两个会算账的丫鬟都派过去帮忙了。
截止到皇上匾额送到青河州那天,季暖卖盆栽和果篮已经赚了一万多两银子了。
匾额是季瑞年和吴讯两个人接的,吴讯亲手替闺女挂在店门的正
上方,季家得到这样的殊荣除了季暖表现的很平静外,其他人都很激动。
季连友也从军营回来了大人们坐在一起聊御赐匾额,季连友和季连多一左一右坐在妹妹身边,季连多先开口:“暖暖我想清楚了要好好读书,让那些想打你铺子主意的人都不敢再伸手。”
虽然季暖没指望借七哥的光,他能把心思放在读书上面总比每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强:“好,我将来就靠七哥了,你可得加油啊!”
季连多郑重点头:“我将来也要像六哥一样去京城闯荡。”没想到家里最先去京城的不是暖暖。
这个笨蛋,季连友懒得提醒他,妹妹已经去过京城很多次了,就连这次的匾额都是她弄回来的,他附在妹妹耳边小声问:“这次的匾额是那位禹公子帮忙得到的吧!”
“嘘,这事你知我知,最多让爹娘和大哥他们几个最多,在其他人面前千万别说漏了。”
“暖暖你听说过毅王吗?”
季暖低头掩饰了一下真实的情绪,再次抬头时已经是一脸的茫然了:“我没听说过怎么了?”
“我好想见见他,师父说他是少年英雄,魄力和胆识过人,师父很少夸赞别人,最近总是提到这位王爷,不过师父警告过我,出去的时候绝不能主动提及毅王。”
“听义父的准没错,六哥去了京城以后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远离皇家的人,有多远就离多远,和他们走的太近或者有牵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切记!”
自己还想见见师父口中所说的毅王,那位少年英雄呢,季连友答应完妹妹在心里补充一句,毅王殿下除外,他一定要见识一下这位少年英雄。
因为封玄禹给出的建议赚了这么多钱,得到匾额家里人一个个也都挺开心的,季暖决定和空间换份礼物送给封玄禹聊表心意。
空间建议她选一份极寒之地的地图,封玄禹得到焱狼印以后一定会去救他母亲的,有了地图会省很多事。
“去营救他母亲还需要什么?”季暖纯属好奇才问的,当然了要是自己能帮上忙的话她也愿意出一份力。
“你和缩骨虫。”
能别把自己和虫子放在一起说吗?极寒之地哎,想到这个名字季暖都忍不住打哆嗦,用五百积分换了一份地图,季暖去了京城,雪儿见她忍不住调侃:“主人这些天数银子的感觉如果。”
“累并快乐着!封玄禹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
“你怎么又气上了,以后可以安心做生意了,哪天想来京城做生意的话,带着皇上亲赐的匾额也能震慑住大部分的人,钰王和鑫王之流都是纸老虎,倒是梁王我一直小瞧他了。”那才是个隐藏的高手呢,看上去老实本分、与世无争,实际上野心比所有王爷都大。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会叫的狗它不咬人。”季暖想起一句老话。
这句话虽然俗了些,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雪儿跟季暖告状那个煜安国的公主很烦人,总是找各种借口接近美男,还要让她叔叔和皇上提招封玄禹做驸马的事情。
要不是雪儿提醒,季暖都快忘了煜安国来了一位公主的事情了,封玄禹自嘲来一句:“该在意的人把我抛到脑后去了,不该多心的整天在那里疑神疑鬼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