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你是不是说,颜侍卫长的伤势,有可能落下后遗症,以后恐怕会影响传宗接代?”
云舒浅在距离容璟两步之遥的位置,猛地刹住,俏脸朝着吴春来转过去,脆生生地问了句。
闻言,吴春来差点当场跪地上,啊喂,王妃,您这虎狼之词能不能收敛些,属下还想多活几年呢。
余光偷瞄了眼主上,吴春来偷偷咽了口口水,胡乱地点了点头。
“吴大夫,你这点头究竟是什么意思?颜一是行,还是……”不行。
“颜一和青蓝既有肌肤之亲,今日就由本王做主,给二人定下婚事,王妃可满意了,嗯?”
此时,容璟冷着脸,负背的手掌拳头捏紧,这女人无法无天了,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随便就将不知羞耻的言辞挂在嘴边,当真以为他欠了她,不会动她!
“王爷,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臣女,这会让臣女情不自禁地想起昨天晚上臣女跟王爷在一起的种种……”
“闭嘴!”可恶,就算他看了她的身子,又如何?他们本就是未婚夫妻,看一下,又何妨?
容璟心底没来由地掠过一丝烦躁,忽得,他凤眸危险地眯起,那张好看的妖孽脸上,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这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
这一笑,让在场所有侍卫,无论明处的,暗处的,都诚惶诚恐地急退至三十尺开外。
要是没记错,主上上一次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还是在犬戎边境跟敌人对阵。
那一战,犬戎王子被斩首,整个沙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叫一个惨烈呐!
“咕~~”
云舒浅眨巴着肿得跟核桃似得大眼睛,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这男人笑起来的时候,真他娘的好看,就是忒瘆人!
瘸着的那条麻杆腿,本能地往后撤退了一大步。
云舒浅刚想跟男人拉开安全距离,腰肢上突然攀上一只宽厚的手掌。
“嗖嗖”的寒气,不停地渗进衣物里,冻得她娇躯一颤!
“王、王爷,咱有事儿说事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动脚影响不好的。”
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刚才明明她一路高歌,胜利的红旗迎风飘扬,怎么突然画风就变了?
“女人,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瞧你身子,怎么了?”
低沉磁性的浑厚嗓音,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霸道地钻进云舒浅的耳朵里。
“就算本王把你给睡了,你又待如何?”
话音落下,云舒浅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直接跌进了男人坚实的胸膛里!
“咚咚!”
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入耳朵里。
云舒浅心中警铃大作,不好,这狗男人被逼急了,要跳墙了!
这男人定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就想整些耍流氓的花花肠子,作弄她。
不好意思,论起耍流氓,本姑娘是鼻祖!
初来乍到就黑灯瞎火放倒一男人,摸黑把他给嘿嘿嘿了,谁怕谁啊!
杏眸扑闪了两下,云舒浅俏脸上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佯装娇羞地嚎了一嗓子。
“王爷~~臣女心悦与你,您想怎样对臣女,臣女一定乖乖配合,但是这白、日、宣、淫,当真使不得呐~~~~”
“咔咔咔!”
骤然间,院子东南角,三株并排栽种的三百年铁树,轰然倒下!
容璟携着一身铺天盖地的煞气,发出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云、舒、浅,这是你自找的!”
话毕,男人坚实的手臂将女人打横抱起,直冲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