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名风家之人,表情也都变得凝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目光就像是长在了叶尘身上一样。
“战!”
风亦一声大喝,身子宛若一阵风一般,冲了出去,在距离叶尘只有三米时,他的双拳,顿时打了出去。
那两名风家之人,也都跟在他的身边,发动了进攻。
三人还沿用了与方才一模一样的战术,只不过三人所爆发的力量,却是更加强大了。
方才,他们就是这样把叶尘击退的,所以风亦三人觉得,叶尘肯定挡不住他们的联合一击。
虽然他拿出了一把长剑,但那把长剑锈迹斑斑,能爆发出多大威力?
叶尘露出一道诡异的笑容,手腕一转,锈剑上散发出一道冰冷的气息。
随即,他向前斩出,一道银色的寒光,宛若一轮月牙一般,向着三人而去。
长剑在手的叶尘,好像如虎添翼,顷刻之间,就把风亦三人凝聚的攻势给击溃,三人的攻势凝聚的真气,更是被斩成了两半,消散在天地之间。
锈剑在击溃了三人的攻势后,力量虽然减弱了一些,但并未完全消散,仍旧向着三人的身子而去。
“怎么可能。”
看到这一幕,风亦三人皆是大惊失色,瞳孔宛若铜铃一般大。
他们哪里能想的到,有剑在手的叶尘,实力竟然提升了这么多。
他们三人的联合一击,足以媲美某些黄极境九层,可却挡不住叶尘的一剑?
三人仓促之间,各自打出一道攻势,向那锈剑迎去。
“嗤!”
三人以血肉之躯,赤手空拳的对上锈剑,自然讨不到好,身上都各自出现了一道血痕,脚步不停后退。
一直退了七八步,三人才稳住了脚步,鲜血从他们身上的伤口处滴落,染红了地面。
风亦被斩中了手臂,出现了一条五公分深的沟壑,透过血肉,甚至能够看到森森白骨。
那两名风家之人更惨,分别被斩中的胸口和腹部,出现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鲜血染红了衣襟。
“再来。”
叶尘并未给三人反应的时间,脚下身法涌动,速度快如闪电,追上风亦三人,再次斩出手中的长剑。
这一剑,比方才更加凌厉,犹如能够碎石裂金,还没有落在风亦三人身上,那股寒芒,便是让三人浑身发凉。
风亦三人均是感觉头皮发麻,连忙后退,可他们退的速度,却远比不上叶尘出剑的速度。
无奈之下,三人只能尽可能的调动更多的真气,汇聚到双臂,向着那把锈剑打了过去。
但可想而知,他们怎么可能挡得住叶尘的剑呢?
方才他们全力凝聚的一击,尚且不是叶尘这一剑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仓促之间凝聚的攻击。
只见,锈剑划过一道森冷的弧度,似乎描绘出了死亡的风味,把风亦三人的攻势,给完全化解,并且把三人给斩飞了出去。
三人发出三道惨叫,身子重重的摔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把地面砸的开裂,鲜血顺着他们的身子,不断流出。
这一剑之下,他们的伤势更重了,其中一人,甚至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
当然,没有还手之力,并不是说,他已经被彻底击败了,而是说,他现在所能爆发的力量,顶多只有方才的五成。
所以哪怕再抵抗,在叶尘所爆发的力量之下,也都是徒劳的。
“这小子,为何会这么强大。”风亦瞳孔收缩,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他运转真气,尽可能的去止住鲜血,眼睛向着叶尘看去,充满了忌惮与惊恐。
他们三人,虽说不是黄极境八层的顶级强者,但也实力不俗,怎么可能连一个黄极境七层都挡不住。
这小子,是不是太逆天了一点。
风亦四人,本以为他们拿下叶尘,手到擒来,可他们唯一没想到的,便是叶尘竟然会这么快,突破到黄极境七层。
叶尘目光平静的盯着三人,手握锈剑,淡淡的道:“我早就说了,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要知道,他曾在黄极境六层时,掌握锈剑,便能与四色兄弟的任何一个斗的有来有回,不落下风。
四色兄弟虽然当时只是黄极境七层,可他们积累深厚,每一个人的力量,都不输于最弱的黄极境八层。
叶尘若是没有锈剑,恐怕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有锈剑在手的叶尘,战力却比他们还要更胜一筹。
也就是说,在叶尘黄极境六层时,掌握锈剑,便已经有与黄极境八层斗上几招的实力了。
现在叶尘的境界乃是黄极境七层,所以一般的黄极境八层,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说过,只要你们一臂,我说话算数,不会杀你们。”
叶尘一步步向着三人走去,手中的锈剑,还在不断滴血,落在地面上,开出一路的血花。
他步伐很慢,但在风亦三人听来,却是极为刺耳。
“叶尘,你敢!”风亦大吼道。
不过,他虽然嘴上在威胁叶尘,可心里却十分绝望。
毕竟,叶尘可是就连风百岁都敢得罪,更何况是他们呢。
而且,此事还是他们有错在先,即便叶尘真的伤了他们,恐怕武盟和其他势力,也不会觉得过分。
眼看叶尘即将来到他们面前,三人皆是咬紧牙关,打出了现在所能爆发的最强一击。
最早被叶尘击伤的那名风家之人,也参与了进来,向着叶尘展开进攻。
毕竟他们知道,若是他们输了,叶尘是真的敢断他们一臂。
叶尘冷笑一声,并未对三人手下留情,一连斩出十剑,一道道的剑影,宛若编制而成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一般,向着四人笼罩而去。
四人抵挡不住叶尘的攻势,身躯再次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叶尘也是猛然一步冲出,在四人还未落地时,便是一连斩出四剑。
只见,四道血光溅射,伴随着一道道的惨叫,四条带血的手臂,落在了地上。
断口处,十分平整光滑,犹如是用切割机器切出的一般,十分完整。
若不是上面带着血迹,恐怕将会是一具完美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