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执法堂所属人员，基本上是整个宗门内最强的人员配置。
除了隐世不出的长老堂和供奉殿，当属他们为最高战力。
尤其是赵东山此次带领的人马，最弱的都是先天后期大圆满，半步炼气期、炼气期的占据主导地位。
其中，还有三人是炼气三重。
就这么，被姜凡给秒了？
根据资料上显示，他明明只是炼气一重，他就几天之前刚刚突破。
“咕咚！”
要是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以及地上那死翘翘的尸体，赵东山真的以为在做梦。
他出身于玄武门，见多识广，可从未见过此等骇人听闻的事情。
哪怕那些神秘宗门和古武世家的圣子圣女，都没这等碾压力吧？
“不要用你们等阶，来判断我的实力！”
姜凡淡漠的目光扫过全场，勾了勾手指，极其挑衅。
“过来领死！”
“咯噔！”
赵东山只觉得心神狂颤，瑟瑟发抖，这小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无敌气场，太过惊人。
还没开打，他便已经方寸大乱，失了克敌制胜之心。
“妈个巴子！”
但好在，他脑子足够灵活。
不能力敌，就智取咯！
“嗖！”
只见他身形一闪，立马扼住了李翠莲的脖子，“呵呵，姜凡，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要不然，我马上扭断她的脖子！”
现场，顿时落针可闻，噤若寒蝉。
姜凡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
“哼！”
赵东山得意道，“任你神功盖世，不是还有软肋吗？”
“怪你怪你太愚蠢，居然有这么多把柄让我拿捏。”
他阴笑道，“我如果没猜错，这位，是你的岳母吧？”
“跪下！爬过来，领死！”
赵东山咬牙切齿，他虽然没有与姜凡交手，可被对方的气势吓到，这让他觉得是奇耻大辱。
自尊心在不断作祟，他必须化解心中执念。
“唉！看来，还是斗不过你。”
姜凡苦涩一笑，慢慢屈下身子。
“姜凡，你……”
旁边的徐晴雯都看呆了，以姜凡如今的身份，居然为了她那个趋炎附势的母亲下跪？
这不是在做梦吧？
至于李翠莲……
这一刻，他居然真的臊得慌，暗骂自己不是人，这么好的孩子，她怎么就看不到呢？
泪水，止不住狂涌而出。
“雯雯，看到了吧？我从小就跟你说，你姜叔叔家的凡子，是个好孩子！”
“我说什么来着？你看，他居然这么孝顺，肯为了我这样，我以前……真是个畜生！”
就连赵东山也在诧异。
这么简单？会不会有诈？
“嘻嘻……”
可突然间，姜凡又站得笔直，神情戏谑，就好像在看着一只小丑。
“逗你们玩的！”
他根本全程没有看李翠莲一眼。
“这种女人，我巴不得她死呢，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她。”
“对了，她皮厚！你最好扒了她皮再杀，这样才刺激！”
“你……”
赵东山虎躯一颤，到底谁才是恶人？怎么给他搞不会了呢？
“姜凡，你简直不是人啊！”
接着，是李翠莲的哭喊。
“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说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就是现在，我女儿是你的未婚妻，你敢这样，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天下人是谁？站出来我看看？”
姜凡嘴角微翘，根本不为所动，“你做那些无耻之事的时候，可曾想过天下人？”
“我……”
“天下人既然这么公道，为何你还要那么无耻？”
“你……”
李翠莲被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难道，你真就忍心看着我死吗？我死了，雯雯会难过的，你就忍心看她难过？”
一计不成，李翠莲心中又生一计。
“哪怕是为了我女儿，你应该救我的。”
“雯雯，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求他啊！”
李翠莲都快哭出来了，此刻的她，好像是一条狗哦！
“妈，你觉悟吧。”
没想到，她的大孝女，语出惊人，差点把姜凡都给雷翻。
“你曾经那么对待姜凡，还指望人家救你？可能吧。”
“反正，你已经享福享了几十年，也活够了，倒不如去了，从此没有烦恼。”
“嘶……”
一念至此，徐晴雯倒吸了口凉气，“你放心，我们会将你风光大葬的。”
“你，你这个畜生啊！我是你妈，这种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妈，别装了。”
徐晴雯倒是看得很开，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嘲讽。
“你并没有那么爱我，倘若今天你我互换，你也不会救我的，对吧？”
她嘴角微微上扬，冷酷而飒爽，“其实，这都要感谢你，你把我变成了跟你一样的人。”
“自私自利！”
“你，不能啊！”
李翠莲再也绷不住，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我可是你妈。”
“你死了，也是我妈。”
好家伙！
大型伦理剧的现场？
不过，姜凡可没有任何一点想去加料的冲动，与李翠莲这种女人掰扯，简直是自降身份。
“姜凡，她是气你的，激将法啊！你还没反应过来吗？”
她或许知道女儿靠不住，再度朝着姜凡求助。
“女人的不要，就是要！你现在不救我，等我真的死了，以后你们在一起，她肯定天天翻旧账，到时候，你就后悔了。”
“呵呵。”
姜凡冷酷一笑，“谁告诉你，我要跟她结婚了？”
“我顶多，玩玩她！”
“你，你……”
李翠莲差点没被自己的一口唾沫淹死。
“你还想道德绑架我？对不起，我根本就没有道德。”
姜凡耸耸肩，脸上残酷的笑容，就好像一头来自地狱的人形恶魔。
“赵东山，还等什么？我要看到她的头，被你摘下来！当夜壶，当球踢！”
“你，你还有人性吗？”
赵东山嘴角疯狂抽搐，再次产生了自我怀疑，你才是那个恶人吧？
不！
这简直是活阎王。
“人性？你跟修真者讲人性？是你太天真，还是太烂漫呢？”
“你……”
赵东山再次哑然，的确！相较于普通人，武者对亲情看得并不是那么重。
尤其是踏入炼气期，成为真正的修真者后，那种感悟大道的机会无形中多了，就会对之前较为原始生活状态，更加厌恶。
要不为什么那些神仙成仙，都是斩断了七情六欲呢？
“赶紧杀啊！不杀，是孙子！”
赵东山双拳紧攥，要不是他一开始就道心破碎，怎么着也不会被姜凡吓成这样。
“冷静，一定要冷静！”
赵东山强迫自己认清楚当前的形式，姜凡是故意的。
他故意要让自己觉得他无情，放开这个女人，从而正面与他战斗。
好一招阳奉阴违！
赵东山看透了，自然也就有了应对之法。
“杀？太便宜这老娘们了。”
赵东山调整心态，再次变得淡定，“也好，既然你们都不在乎，那就便宜我这帮弟兄了。”
“姜凡啊，你丈母娘虽然老了点，但还是风韵犹存啊，不错不错。”
他当即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屁股上，笑容猥琐。
“老姐姐，你说，谁先来呢？”
“啊，这……”
李翠莲满脸通红，身体滚烫，他今年都快五十岁了，虽然保养得好，可毕竟年龄摆在那儿。
打小是从那个社会风气紧张的年代过来的，心底深处，还是保留了很多传统。
“你们，不要乱来啊！”
她激动地道，“我都可以当你们妈了，你们怎么能这样？”
“没事儿。”
赵东山满脸阴笑，目光一直在姜凡身上打转。
“老A8也是A8，我这些兄弟，不要紧的！”
“你，你无耻！”
“啪！”
赵东山又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直接动手扯烂了她的衣服。
“弟兄们，还在等什么？”
“啊……”
李翠莲惊叫不已，那声音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
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徐晴雯还是于心不忍。
更何况，万一她今天被侮辱了，哪怕侥幸活着，也免不了去自杀的后果。
“姜凡……”
她目光中满是乞求之色，瑟瑟发抖般看向姜凡。
“求你了。”
“求我干嘛？没用。”
姜凡根本就没回头看她，直接迈着大步出了门。
“你要走，就跟上来，不走，就等着让他们好好折磨吧。”
“我，我走。”
徐晴雯最后看了眼母亲，赶忙跟上了姜凡的步伐离去。
“等等我。”
“啊，你们真不管我了啊？我命苦啊！怎么遇到这种不孝女？”
“老天爷啊，赶紧降下一道闪电，把这两个人给劈死吧。”
“啊，你们干嘛？离我远点，一群野狗！”
李翠莲虽然喜欢攀龙附凤，可她还是有点尊严的。
那娇贵的身躯，可不是任何人男人能碰的。
“再嚷嚷，我打死你！”
一名马仔急不可耐，直接去捏李翠莲的嘴，“给我安静点！”
没想到，却被咬了一口。
“啊！”
那人痛的一巴掌扇在李翠莲脸上，“贱人，我跟你拼了！”
“副堂主，请您让一下，我马上把这个臭女人给就地正法了！”
“啪！”
岂料，赵东山一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
“人都走了，你表演给谁看呢？还不快追？”
“啊……那这女人怎么办？”
那人起身，依依不舍。
“放了！你也不嫌恶心，她都能当你妈了。”
“是！”
赵东山强压着内心的愤怒，远远地盯着姜凡离去的方向。
“今日，你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