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小姑娘最好骗。
她们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往往又以为自己有多能干,而且不少人还有发财梦。
这样的人,最容易上当。
说到朱川,徐子矜拧了拧眉:娶妻不淑,真的是害了自己一辈子。
不过,想起陈秀梅刚才的最后一句,让她又乐了。
“你担心我被人贩子拐走啊?”
“哈哈哈!!!”
陈秀梅大笑:“那些人贩子可厉害了,你长这么漂亮,我是真担心的。”
徐子矜呵呵一笑:“放心吧,没遇上我,那是他们烧了高香,他们想拐我,可没这么容易。”
“嫂子,听我家小姑子说,你给我弄了一大堆的笋子,谢谢你了。”
陈秀梅白眼翻翻:“这也要谢?那这也要谢的话,我是不是得天天伫在你门前谢了?”
“不是我挖的,是建强带人去挖的,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特意叫他多挖了一些。”
“对了,笋干还在压着,晒干了再给你。”
和姐妹,徐子矜也不气。
“行,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晒。”
“酸菜竹笋做包子馅,也很好吃的,你可以试试。”
这话一落,陈秀梅大喜,她正愁用什么来做包子馅呢。
“那我明天就试试,正好荠菜和马兰头都老了,竹笋我可挖了不少。”
“明早做好,给你尝鲜。”
“嗯,多放点猪油,用完了我再找人帮你买。”
陈秀梅笑眯了眼:“就这么定了。”
两人说了一会,因为手表还没有卖掉,所以暂时没有分账,跟陈秀梅说了一下。
“前天许浩给我打了电话,东西已经出手一半了,非常好卖。”
“我想继续做这宗生意,你们是做一次算了,还是跟着一起做?”
“要是一起做的话,三个月盘一次账。”
话没说完,陈秀梅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跟着一起做!一年算一次账我也没意见!”
陈秀梅就是个直爽性子,徐子矜笑了。
“一年倒不用,一个季度吧。”
“行,都听你的,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我没意见。”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陈秀梅才回家。
她前脚刚走,陆寒洲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
“朱川病了,说三天都没起床了,军务股的小邵说,想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肯。”
啊?
徐子矜咧了咧嘴:“严重吗?”
“唉!”
陆寒洲重重地叹息一声:“身体上不严重,但心里却病得不轻。”
“李珊珊把还回去的钱,又悄悄借了回来,一共借了四千多,家属都找上门来了。”
“那些家属又哭又闹,说那些钱要是没了,就活不下去了。”
四千多……朱川不吃不喝,四年才还得完。
“那怎么办?要借点给他吗?”
陆寒洲摇摇头:“不用,他说了,他不负责。”
“那天晚上去还钱就说清楚了,若再借给李珊珊,这钱他不认。”
“他准备打报告离婚。”
的确不用还。
说了不让借,偏要借,那些人就是活该!
都说“贪”字带贫,受不了高利息的诱惑,想钱想疯了。
“那你现在这是?”
陆寒洲换了双鞋:“你帮忙弄点吃的,面条吧,卫生队刚给朱川刚挂了盐水,胃里没东西不行。”
“嗯。”
徐子矜正准备进厨房,陆玉兰出来了。
“大嫂,我来吧,你去休息一会,一会还得陪小姐妹呢。”
说心里话,徐子矜还真有点困了。
“那好,要煮多少,问你大哥好了。”
“哎!”
下午三点,睡醒了的徐子矜去招待所接徐玉。
“睡着了?”
看着徐玉睡眼惺忪的模样,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而徐玉听到这一句后,仿佛有些呆傻,她仰起头想了一下才说道。
“子矜,你知道不?我睡着了,没做梦,睡得非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