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听后,只是缓缓看了苏青璇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没有任何回话。当苏青璇等了一会,发现苏雅不想再说任何一句话时,他刚想开口,就听到苏雅说“哥哥,我知道的,男人都是这样。我没有伤心,我只是心情不太好而已,你让我静静吧。等过几天就好了,我也不会再去见他了,因为我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这种男人配不上我。”
苏庆贤笑了笑,摸了摸苏雅的头,“没关系的,你值得更好的。你也会遇到更好的人,赵春圃只是你的一个插曲,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人,你不该只看到他一个人,比他好的人多太多了,你只是没有遇到更好的人。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我离开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苏靖翔走了几步,借着夕阳的光看了看苏雅,看见妹妹伤感的眼神有些感伤,自己的妹妹终于长大了,又有些感慨,这么小的妹妹也终于有自己的想法了,做哥哥的,只希望她能更好。
苏青弦离开之后,苏雅感觉自己有些木木的,脑袋里浑浑沌沌的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或者说自己现在想的太多了有些转不过来。或者说自己现在想的太多了,有些转不过来。
苏雅只是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难受,自己好像是在怪赵川普。但是呢,他想要的成功,似乎自己真的比不上,“呵,这到底能怪谁呢?只不过是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我再也不会相信这些人了,这些男人,都是废物。需要牺牲别人来成就自己的废物。”
说着说着,自言自语的苏雅只觉得脸上有点凉飕飕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发觉脸上都是水渍,原来自己哭过了啊,苏雅想“原来自己这么没用啊!只是这一点背叛就受不了了。”想着想着,泪水又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滚出来,仰望天空也收不回去。
泪珠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下,形成一个个水圈,那水天连成一片,形成一片的水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可是能诉说什么呢?就算是失望,就算是难过,又有谁能来安慰自己呢。
苏雅自己问自己答到“没有人,不管怎样,生活中只有自己罢了,所能依靠的,只是自己。红尘中,自己在黑暗中慢慢的前行,和自己一起呆过的,只是一个个过罢了,终究不能陪到永恒,终究只会是一面之缘。”
“可是泪水为什么他自己不会停呢?是因为我太悲伤了吗?可是我并不悲伤,为什么,泪水会一直有呢?”苏雅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中流下,一滴一滴的,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
苏雅终于缓和了自己的心,她深呼了一口气,把余下的眼泪逼回眼眶,把余下的悲伤吞入口中,把余下的乐观展现在笑脸上,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自己还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少女,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在深夜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当苏雅向窗外看去,只觉得窗外的颜色很美,今晚一定是一个晴朗的夜晚,乡下有蝉鸣会有虫叫,还有美丽的月亮。而自己,却只能见到灰蒙蒙的天,雾蒙蒙的月亮。压抑住内心的酸楚,又深深呼了一口气,把一切悲伤都封印在心脏里,而自己表现出来的,仍然是一个单纯的小公主。
苏雅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大步走出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只希望把悲伤留在最远的地方,永远不要再触碰。
赵承朴刚刚出来,看见苏雅还在那里,有些惊讶,却不敢上前,只是默默的看着苏雅的一举一动。造成谱不知道苏雅有没有发现他,不过看样子似乎没有。
是啊,确实没有。招商部只看见苏雅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就大步走出这个地方,没有一个回头,也没有一丝留恋。
早川普心痛了一下,但想了想,“是啊,为什么要留恋呢,又不是苏雅的错,而苏雅却要承受这般苦果。悲伤是一定有的,但悲伤过后,最多的是释然了吧?”赵川普抬头看了看苏雅离去的地方,“希望以后你我各自都安好,希望你以后找到更加适合你的人,各生欢喜,互不相扰,如此也好。”
赵川普想完这些之后,也忘记了,要快点回家,只是抬头看了眼天色,已经昏暗了,像是有一个人把一块蓝黑色的布罩在了天上,让人见不到一丝的阳光,给人以压抑,又给人以彷徨。
彷徨只是暂时的,我们仍然要向前,能追逐的只有一种,就是阳光。如果不追求阳光的话,那生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没有信念的话,那生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不能成功的话,那这一切的放弃,一切的妥协,一切都不甘,都找谁去弥补呢?
赵凡想“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既然不能回头,那便要把这失去当做奋起的精神,那便要把这份舍弃当做成功的动力,就像汪国真曾说的,既然选择了远方,那便风雨兼程。自己也应当这样,才能不负舍弃的不甘愿,在自己的道路上前行,不会后悔,所做的一切,才能在自己有限的奋斗中,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明天。”
“苏雅,再见。或者说,再也不见。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你我之间,再也互不干系。”赵春普轻声说,对自己,对苏雅,也像是对天地之间的一个诺言,对自己要不负一切更加努力的诺言,对自己终将成功的信念,对自己风雨兼程,只为遥远的那一天。
赵凡对自己说“那么,我与曾经的自己告别,从今天开始,将是重新开始的一切。”
那天过后,所有人都回到了原来的模样,如果生命是有限的,那自己所做的决定应该是对自己有益的,而不是挥霍了时光。
有的人忙着收集莫少卿的资料,有的人忙着报告莫少卿的行踪,有的人忙着分析日后发展的情况。有的人在于他们做相反的事情,作者对赵普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