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突然出现在林言身后,他挡住了门,把林言往里扯了扯,警告林言:“都解释了我外面没女人,你还在跟我闹什么。刚才打你我是不对,你在外边给我点面子。”
服务生不管两口子家事,要转身走。
林言急的大喊:“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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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脚步停下来回头,刘清山把林言往屋里拖,抢先回答:“没事没事,你走吧。”转头对林言小声冷冷警告:“别忘了合同我还没签,你要喊一声,就等着合作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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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合同!
她都快死了。
林言掐着刘清山手臂,冒着冷汗牙齿打颤,用尽力气求最后的希望,恳求说:“求你报警,我被下药了。帮我,求你带我出去,我跟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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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山面色一凛:“胡说什么,真喝多胡闹!”
林言急哭了:“报警啊…”
刘清山搂着林言,冷声对服务生说:“我女朋友喝多了,这里没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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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服务生认识刘清山,他是会所的老户还是VIP,对这种有身份有钱户,自然不敢轻易得罪了。
没人会多管闲事。
林言见没什么用,看着人离开,急的掉眼泪,偏偏身上软的没有力气。
她浑身冰冷发抖,近乎绝望喊:“单译!单译在这里,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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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的,以前也常有发生。
酒店服务生虽心里清楚怎么一回事,但为了保住饭碗,不想惹事上身,自然不敢得罪户。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是圈内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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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听到林言口中喊单译的名字,男服务生有点不淡定了。单译是谁,他们老板秦总的好哥们,好朋友。
叫单译的男人以前也常来会所,这个人不仅气质矜贵出众,长相也极英俊帅气。能和他们秦总称兄道弟,自然一个圈子人,身份非富即贵不能得罪。
以防万一,报告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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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被困住,林言很痛苦。为了防止刘清山靠近她手脚不干净,她砸碎了酒瓶对着刘清山脸,另一只手也拿着玻璃渣碎片。
刘清山不想闹人命,没敢轻举妄动。
可即将到嘴边的要放了,太窝囊咽不下气。
只能静等着药效起作用。
他真后悔,早知道再给林言弄点安眠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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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林言撑不住了。
她的包不知道被刘清山扔到哪儿了,刚求救没用,跑也跑不掉。房间的隔音又好,她喊破喉咙都没用。
林言的意识渐渐涣散。
手中酒瓶跌地毯上,滚了一圈,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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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间,林言产生了错觉,她听到一声剧烈的撞门声,像是没几秒门板就撞开了,声音弄很大。
有许多人说话,脚步噪杂,朝屋里进来。没一会儿,林言感觉有人靠近,下意识浑身一抖,害怕抱紧自己,忘了另一只手还有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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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是单译声音。
下一秒,林言的手腕被握住,紧撰手指间的玻璃片被单译拿掉,她手尖血被单译拿卫生纸擦干净,紧接着就落入了单译的怀抱里。
鼻尖是淡淡的薄荷清香。
林言眼泪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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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单译怀里脸色极红的林言,秦子进皱着眉冷声:“林言果然被下药了。”
起初,服务生找他,秦子进还不信。
在他的地牌闹事,还是林言,他妈在找死。
秦子进吩咐:“别让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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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没多留,抱起林言,扭头跟秦子进交代:“我先带她走,剩下的事你看着处理。”
秦子进点头:“放心吧,我明白。”
刘清山不认识这么些个人,见单译眉目冷清的抱走林言,忙上前阻拦,“你们都谁啊?你干什么,她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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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转过身,冷笑问:“你的人?”
刘清山这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算理亏也得把气势撑起来。
“她是我秘书,你是她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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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低头看着缩在他胸口的林言,唇角噙着一抹笑,笑意冷淡薄凉,跟他的人一样。
“她是不是你秘书我不关心。但是。”
单译声音骤然变冷。
“知道碰了她,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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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到单译一双冷鹫阴沉的眸子,刘清山两腿一抖,憋的竟没说出话。单译唇角的笑意收敛消失,取代的是一股极沉的冷意。
“这笔帐,我会跟你算。”
单译看秦子进,“交你了。”
话落,单译抱着林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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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抱着林言没走多远,房间里就传来几个酒瓶砸桌子碎裂声,随后是秦子进斯文笑声。
“刘清山刘总,对吧?在我的地牌搞些下作勾当,谁准许的?动的哪只手。”
“秦总,手下留情,我真没碰到林言。”
“我问你哪只手。”
“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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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没再有兴趣听,径直朝电梯走。
林言的身体越来越烫,在单译怀里扭着身子乱动,逐渐不老实。太热,她拉扯单译衣服,同时也扯乱了自己身上裙子。
单译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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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本来穿的就清凉,看到她裙子领口扯的大开,白白的曲线弧度落在单译眼皮子,加上林言扭动,单译只觉得身体一股躁动。
稍后,林言呢喃叫了声,四哥。
单译是真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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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开了楼顶套房,把意识不清醒的林言抱放到床上,单译刚松手起身,林言的胳膊就缠住了单译脖子。
“别走。”
感觉到单译身上的温度好舒服,林言只想贴近他,双手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她太热,身体也难受。
单译也不阻止,任由她折腾。
只是冷眼旁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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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乱了单译衬衫,林言迷乱的睁开眼睛,然后拉下单译的头,她想吻他,身体也需要抚慰。
单译却阻止:“我是谁?”
林言望着单译,目光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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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又问了一遍:“林言,说说,我是谁。”
林言突然笑一下,“单译。”
因为那些药酒的缘故,她眉眼染上淡淡媚,望着单译深邃的桃花眼,林言轻轻柔柔说:“你是单译,是三哥。我的老公。”
那么一瞬间,单译真想吻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