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要命了:“别闹,洗完澡,好好休息,这几天你也没睡好。”
林与幼的手在水里撩动水波,一圈一圈的:“但我觉得,仅仅只是拥抱,还没办法让我充分感受到你回来了。”
程京宴的嗓音暗哑:“所以?”
林与幼凑近了:“所以……我们要做一点,更加亲密的事情,我才能确认你的存在。”
程京宴的呼吸被彻底扰乱了节拍,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与幼,别闹。”
林与幼仰起头看他,她脸上没有妆,皮肤白皙干净,又纯又欲:“你不想要吗?”
她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声音轻柔得像一根羽毛,挠着他的心坎“真的,不想吗?”
下一秒,程京宴直接伸手将她推到浴缸边缘,低头直攫她的唇。
“唔……”
闷哼之后,就是唇|舌热烈交|缠的暧|昧声,两人到淋浴头下冲干净泡沫,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严丝合缝。
从瓷砖表面,到盥洗台上,他们在浴室淋漓尽致了一次后,再转移到床上继续这个夜晚。
林与幼额头上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没擦干的洗澡水,还是运动出的热汗,在半明不暗的光线里,亮晶晶的,像钻石一样。
她呼吸起伏,眼神迷离地看着在戴的程京宴。
林与幼抚摸他完美无瑕的胸膛,低声说:“他们居然没有打你,许云早还挺心疼自己‘女婿’的嘛。”
这里的“女婿”,当然不是指她林与幼的男人,而是指,许云早打算把程京宴留给许枝梨。
但程京宴说:“想多了,她不动我,只是觉得,在精神上折磨我,更有意思。”
林与幼:“精神折磨?”
程京宴扯了一下嘴角,他可太懂许云早那个所谓的上位者心理了。
无非就是觉得,比起把他打得遍体鳞伤,看他精神崩溃,痛苦求饶更有意思。
所以程京宴对症下药,“满足”她的设想,被关在老城区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演一个颓废废物的程京宴。
要是不演,他哪怕活得到林与幼他们找到他,也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那林与幼现在就该心疼死了。
程京宴戴好了,抬起她的腿,又一次亲密相拥,他们都很享受彻底占领对方,那种直白且强烈的满足感。
林与幼在起起伏伏和混混沌沌的时候想,这一次,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对剧本”,就是各演各的。
一个的终极目标是求生,一个的终极目标是找人,巧妙地配合在了一起,盘活了这个原本必死的局。
林与幼后来都有点受不住了,但程京宴说,是她要先惹他,那就天亮再说。
她到最后不知道是累得睡着了,还是困得睡着了,眼皮都抬不起来。
程京宴在她耳边说:“见不到你的第七天,我是真的有点要疯了……与幼,幼幼,对不起。”
“唔……你对不起我什么啊?”
“什么都好,不要再离开我了,哪里都不许去,好不好?”
林与幼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回答了,还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反正她是说——好。
……
次日,因为他们回来得突然,没来得及通知徐姐复工,运动了一个晚上,起床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两人,只能先自己简单做个早餐垫垫胃。
程京宴在煮面,林与幼靠着厨房的门,一边欣赏宴总做饭,一边追问他被绑架后的细节,在听到“林子里的老虎”时,她惊讶。
“啊?所以真的有老虎?”
程京宴睨了她一眼:“你自己想想,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