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哼着小曲儿:“行吧,那我挂了,他洗完澡出来了,祝你也有个放声尖叫的夜晚~~”
林与幼立马挂了电话。
南颂小姐浪起来真的荤素不忌啊……
不过。
林与幼今晚应该是很太平的,宴总凌晨有个跨国会议要开,早就说了今晚不知道几点能回房,让她不用等他。
林与幼洗了面膜,便先睡了。
……
南颂放下手机,腰上就圈过来一条肌肉紧实的手臂,她还没反应呢,男人就直接将她“提”到他的大腿上了。
她讶然抬头,对上林景舟那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她一笑甚是妩媚:“林少爷,看不出来你力气这么大。”
林景舟懒怠地勾唇:“你怎么会不知道,昨晚我抱你在落地窗的时候,不是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是的,机场初遇后的第二次见面——也就是现在,他们就搞到床上了。
成年人的兴趣本就来得快,更不要说,他们还是物以类聚的“渣男渣女”。
几天前,南颂代表公司,出席一个商业晚宴,她穿着小黑裙,端着红酒杯,跟户谈天说地,户忽然看到什么,惊喜地喊。
“林少爷,您也来了!”
这位户平时眼高于顶,交际手腕如南颂,当初也是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拿下他,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主动奉承呢。
南颂好奇地转身。
然后就看到,一身纯黑色阿玛尼手工西装,潇洒落拓的林少爷,一个人站在那儿,一笑惊尘绝艳。
“闻到一款很好闻的香水,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香水的名字,”林景舟看着南颂,眼睛一眨不眨,“有人说下次见面告诉我,我太好奇了,所以就来了。”
户好奇极了:“是谁啊?还要林少爷亲自找?”
南颂嘴角轻勾,步伐摇曳地走过去,大方承认:“我啊。”
那场晚宴的最后,据说有一场很好看的歌舞,不过两人都没看到,因为那时候,他们已经在酒店的房间里肆吻。
他说,你好紧。
她说,太撑了。
酒店的套房续住了一周,前两天他们没有出房门一步。
沙发餐桌茶几,地毯浴缸桌底。
热烈,糜丽,放纵,抵死瀍绵。
后面几天,他们下楼吃饭后回房做,他们去广场看烟花后回房坐,他们乘轮渡游江后回房作,他们到商场买买买后回房座,他们去动物园看大熊猫后回房袏……
他们都很惊讶对方竟然如此合拍,就好像世上另一个灵魂。
契合,渴求,像上隐了那样,喜欢对方呆在自己的身体里。
林景舟捏起南颂的下巴吻下,像又一场业火被燎起。
南颂突然推开他,在林景舟微讶的目光里,她沿着他的脖子,胸膛,腹肌,劲瘦的腰线……啧,公狗腰。
难怪那么有劲儿。
她慢慢吞下。
林景舟双手撑在身后的床垫上,隐忍地湍息。
他心理舍不得她这样,但生理又很刺激,最后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他的手指叉进她的头发,将她按得更深。
又是光怪陆离的一夜。
……
程京宴原本是在书房,后来感觉有点儿闷,便拿着电脑在厅开会。
会议结束已是凌晨两点,他关了摄像头,还有一些细节没考虑好,他便没有回房,而是直接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思考。
大灯太过刺眼,他按了遥控器关掉,只开贴着墙的一圈射灯。
沙发不够长,容纳不下他的长腿,只能支着,他抬起手臂,盖在眼皮上,一点点捋清项目的细节。
只是毕竟已经凌晨两点,不知不觉卷上来的睡意,带着他陷入梦境。
林与幼半夜醒了,发现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程京宴还没回来睡,她倒了杯水,边喝边走出房间。
厅只开着射灯,茶几上的电脑屏幕亮着幽幽的光,照着躺在长沙发上的男人身形清隽。
在家不回房睡,反而委屈自己蜷在沙发里,宴总这是什么爱好?
林与幼摇摇头,拿了条毯子走过去,将水杯放下,而后动作很轻地将毯子盖到了程京宴的身上。
虽然她已经小心了,但架不住程京宴天生敏锐,还是被惊醒了。
只是刚才睡得太沉,蓦然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归位,加上灯光比较暗,林与幼在他眼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还是很熟悉的身影。
程京宴无意识地喊出声:“枝枝……”
林与幼的表情瞬间就淡了。
“宴总睡傻了吗?看清楚,我不是许枝梨。”
“……”
程京宴视野渐渐变清晰,眼前的林与幼容貌明艳,他顿了一下,低声道,“是看走眼了。”
“哦。”
林与幼心情变差,转身回房,程京宴察觉到她不高兴,难得解释一句:“我没有觉得你像许枝梨。”
这还差不多。
结果程京宴又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不像许枝梨,像枝枝。”
林与幼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重复那么多遍,我知道我的身材很大众,你要是觉得意犹未尽,就继续怀念,自便,我不奉陪了。”
她决定今晚去丢丢的房间睡,免得看见烦人的狗。
真行,才说狗男人最近很顺眼不用骂,结果就来这一出,还白头到老呢,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程京宴皱眉,掀开毯子下地,赤着脚追上去,从背后圈住林与幼的腰,将她带回来:“你听不懂我的意思?”
懂个屁!
林与幼真生气了,压低声音骂道:“我要是冲着你喊‘哥哥’,你起初以为我把你认成程斯以,还没来得及生气呢,我就告诉你,其实我是把你认成江不言,你什么心情!”
他妈的还不如说就是把她认成许枝梨呢,好歹只是像一个人,而不是像两个人!搞得好像她除了不是林与幼,能是随便一个人似的!
程京宴短暂缄默后,问的却是:“你为什么喊程斯以江不言哥哥?”
“因为你有病!”听不懂人话的狗男人!林与幼推开他,“别碰我!”
她要跑进丢丢的房间,程京宴薄唇一抿,直接追上去,将她拦横抱起来,脚步一转进了主卧。
他用后脚跟勾着门关上,将她压在大床,捏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林与幼狼狈躲避:“程京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