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连眨了好几下都没能回神。
慕家爷爷不是说一旦睡着,至少要六七个小时才能醒吗?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慕敬承看着她呆愣的模样,冷笑一声。
“这就是你让爷爷来把我灌醉的目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爬上我的床?”
洛依依蓦地回神,登时羞红了脸。
她慌忙摇头,“不是,我没有!”
因为着急,她眼里泪意盈盈。
慕敬承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跟他强壮坚硬的身体相比,身下的小丫头身娇体软,像团棉花。
他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保守的睡衣领口上,而那之下藏着最曼妙的曲线。
新婚夜他已经试过了,她年纪不大,但身体已经完全成熟。
洛依依慌乱地咬着下唇,强忍着害怕羞涩的泪水。
却不知自己无意的动作,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
慕敬承望着身下弱小无助可怜的小丫头,贝齿轻轻咬着娇嫩的唇瓣,顿觉一股奇火直冲腹部。
他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一下,本能地低头吻住那诱人的嫣红唇瓣。
“唔——”
洛依依被迫发出一声嘤咛,浑身一僵。
那日被强吻的恐惧袭来,她本能地抗拒,但她的小手如何敌得过他强壮的身体。
他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吻的更深。
洛依依又羞又怕,慌乱中用力咬住他的唇。
顿时一股腥甜的气息窜入口鼻,慕敬承陡然松开了她。
“你敢咬我?”他声音里是难以掩饰的怒气。
洛依依眼泪骨碌滚了下来,嗫嚅道:“你放开我。”
慕敬承冷笑一声,“这不就是你半夜摸进我房里的目的?装什么无辜?”
“我没有!”洛依依倔强摇头。
“没有?”慕敬承看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不屑道:“你又想用替我看病当借口?看病需要脱衣服?”
洛依依百口莫辩,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中医看诊,有时候还真的需要脱衣服。
“哼!”慕敬承嗤笑一声,“洛依依,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床上的本事不小!我要是醒得再晚一点,你是不是就得逞了?”
“敬承,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她眼泪簌簌滚落,委屈巴巴地辩解道。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慕敬承莫名觉得心烦。
他陡地从她身上爬起,语气森冷道:“滚出去!若是再敢爬上我的床,我不介意跟你做有名有实的夫妻!”
洛依依得了自由,连忙翻下床,头也不敢回地跑回卧室。
慕敬承重新躺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躁动。
身下的被褥上似乎隐隐还有她淡淡的体香,清爽、好闻。
她那双精灵一样似乎永远都载满雾气的眼睛,不自觉地映入脑海。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满腹懊恼。
刚刚,他竟然失控了!
他在部队受过最严苛的训练,身体早已形成条件反射,自制力非常人能及。
可刚才,他竟然对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动了邪念!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对了,一定是他体内酒精还没有完全发散的原因。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他恨恨地想。
一定是老头想让他快点生下儿子,好继承玉锁,又怕他不肯配合,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过看那小丫头恐慌害怕的模样,她应该会知难而退吧?
但慕敬承却不知道,他的小妻子看着柔弱,却是个愈挫愈勇的主儿。
洛依依两次受挫,并没有放弃,只是她觉得不能再牵连慕家爷爷。
白天,她趁着慕敬承不在家,去了一趟邻居哥哥沈知涯就职的医院。
医生办公室里,洛依依看着沈知涯,有些难为情道:“知涯哥哥,你能给我开点三仑唑片吗?”
正在写意见单的沈知涯忽地停笔,诧异地抬头看着她,不解道:“依依,你知不知道三仑唑片是干嘛的?”
洛依依点点头,小声道:“类似蒙汗药嘛。”
沈知涯狐疑地看着她,严肃道:“知道你还让我开,这种药不能随便开的!”
洛依依咬了咬下唇,为难道:“知涯哥哥,敬承……就是我丈夫,他得了一种怪病,发病时头疼欲裂,我只是想要一点三仑唑片备用。”
闻言,沈知涯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他抬起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洛依依,不解道:“依依,你明知道慕家大少有病,活不了几年,为什么还愿意嫁给他?”
洛依依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秘密,掩饰道:“你也知道的,我外公和妈妈失信于慕家,是我们洛家欠慕家的。”
“可计较起来,你虽然姓洛,却并不算真正的洛家女儿,你表姐洛星闻才是。”
想起洛依依舅舅舅妈伪善的嘴脸,沈知涯愤愤不平。
洛依依眼中也不由划过一抹苦涩。
虽然嫁给慕敬承她是自愿的,可想到舅舅舅妈为了不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逼她出嫁的样子,她确实有些难过。
舅舅说,债是她妈妈留下的,理当她的女儿去还。
她甩掉这不快的情绪,笑着恳求道:“知涯哥哥,你就帮帮我吧,敬承发病急眼会打人的,我天天跟他生活在一起,很不安全的。”
她知道沈知涯最疼她,只要说自己有危险,他一定会帮忙。
果然,听了洛依依的话,沈知涯皱紧眉头,“这么严重?用不用我去帮他看看?”
洛依依摇摇头,笑着道:“没事,知涯哥哥,只要你给我开点三仑唑片,我自己能搞定的。”
沈知涯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妥协了,他给洛依依开了一份取药单,叮嘱道:“一次最多半片,不可以多用,知道吧!”
洛依依连连点头,高兴地拿着取药单去取药。
晚上,洛依依有些紧张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慕敬承。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慕敬承才回家,洛依依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敬承……”她小心翼翼地唤着他的名字。
“什么事?”他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冷漠地问。
洛依依捏着水杯的手心里都是汗,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把水递给他,柔柔道:“昨天咬了你,是我不对。”
慕敬承有些诧异地看她一眼,见她满脸自责,不禁有些心软。
他下意识地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难得语气平静地道:“没事,以后别再动歪心思就好了。”
洛依依见他喝下,不由露出高兴的笑容,她甚至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敷衍地点点头。
慕敬承看着她高兴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他不过喝了她递的水,她就高兴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丫头。
很快隔壁就安静了下来,洛依依再次行动。
这一次,她给慕敬承的水里下了大半片三仑唑片,按照说明书,他应该至少会昏睡六个小时以上。
鉴于之前慕敬承总是提前醒来的经验,她这次下了人体承受的最大限量,相信他一定不会再提前醒了。
她再次来到慕敬承的房间,确定他睡得比喝酒那天还沉,她露出一丝笑容。
这一次她不敢再浪费时间,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