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医生满脸疲惫地走出了抢救室,严克非他们都赶紧围了上去。
“医生,情况怎么样?”邱怡可妈妈急切地问道。
“她伤得太重了。暂时没事,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严克非头脑轰的一下,医生下面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再回过神来时,只听见邱怡可妈妈小声的啜泣声,邱怡可爸爸小声的叹息声。
“叔叔、阿姨,对不起,是我没有照看好怡可。”严克非感觉自己的道歉苍白无力。
“孩子,不怪你。你是小严吧,怡可还说要带你去家里做呢,没想到咱们是在这里见面了......”邱怡可爸爸说着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叔叔,我......”严克非也已泪眼模糊。
......
三天后的中午,一片乌云笼罩着整个城市,宛如一块沉甸甸的黑幕,让人感到无尽的压抑。凄风呼啸着穿过街巷,带来阵阵寒意,让人不禁瑟瑟发抖。
雨丝纷纷扬扬地洒落,像是老天爷在哭泣,又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它们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让人心情更加沉重。
邱怡可父母和严克非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奈,他们已经整整地在ICU外等待了三天。
一名医生来到他们身边,神情肃穆地说出了一个令他们无法接受的事实,邱怡可由于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去世了。
“我的孩啊~”邱怡可母亲忍不住大声地哭出声来。
严克非那一刻感到天地万物都变成了黑白色,他仿佛被抽出筋骨一样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
三天后县广电总局为邱怡可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仪式。
追悼会现场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氛。人们身着黑衣,默默地走进会场,眼中透露出悲痛和哀伤。
大厅中央摆放着邱怡可的遗像,周围环绕着鲜花和香果。周红艳和高真真搀扶着邱怡可的父母在人群的前排,严克非神情肃穆地跟在旁边。
主持人用低沉的声音,回顾了逝者的生平事迹和重要贡献。现场的人们静静地聆听着,回忆起与逝者共度的时光。
人们都充满了对逝者的思念和敬仰之情,话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全场默哀片刻,整个会场沉浸在寂静之中,严克非站在人群中任由悲伤的泪水在脸颊上流淌。
......
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王世利懊悔地低着头。
“崔队,那个女记者怎么样了?”王世利两眼无助地看着刑警大队长崔鸣。
“她......去世了。”崔鸣说着也一声长叹。
“啊,我......我没有想到......没......我不是......”王世利听闻邱怡可死了,一下子吓得结巴起来,他这是因为暴力伤害二进宫了,恐怕死罪难逃,他自己也非常清楚。
“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等着接受法律的宣判吧。”催鸣说着就站起身想要离去。
“不,崔警官,我不想死,我要立功,我我我举报......”王世利近乎绝望地喊道。
“举报什么?”崔鸣站住脚步,回身问道。
“我举报王治安县长贪腐受贿!”
“你可不能信口胡说,要对自己的话负责。”崔鸣两眼注视着王世利。
“我负责、我负责,我说的都是真实的。”王世利眼巴巴地看着崔鸣。
“那好,你等一下再说。”崔鸣说着就打通了县纪委的电话说明了情况,县纪委副书记魏生民火速地赶到了现场。
一番寒暄过后,崔鸣和魏生民一起坐在了王世利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