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说笑着,外面响起了一阵一阵的鞭炮声,严克非也拿出一挂长长的鞭炮燃放起来,严克非妈妈和邱怡可两人吓得躲进屋里还捂上了耳朵。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邱怡可小声地问严克非:“你妈是不是真的急着抱孙子?”

    “当然着急了,说不定今天就能实现呢。”严克非说着就要去抱邱怡可。

    “我才不呢,羞死人了。”邱怡可把严克非向屋外推去。

    “你干什么,我不睡这里,就没地方睡去,你让我睡院里吗?”严克非小声地求饶。

    “那你不准乱动。”邱怡可心软了。

    “你放心吧,我不动。”

    两人悉悉索索地脱衣躺下来。

    “你不是不乱动吗。讨厌。”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之后。

    “你动啊,坏蛋!讨厌。”

    ......

    第二天一早醒来,严克非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

    “都怨你,让我睡过头了,起来晚了。”邱怡可一边抱怨着严克非一边快速地穿起衣服。

    “没事的,你这个丑媳妇,公婆都很满意。”严克非说着又对着邱怡可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吃过了早饭按照惯例,家里会来很多拜年的人,严克非爸妈早早地备好茶水香烟瓜子糖果等着左邻右舍的人过来串门儿。

    邱怡可则连忙躲进屋里补妆去了。

    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一拨又一拨,男女老少都有,说是来拜年的,更多的是来看看严克非从城里带回来的媳妇儿。

    邱怡可落落大方、行止得体的与老少爷们打着招呼,赢得大家一致赞誉。有几个小姑娘很快就跟邱怡可混熟了,在一起说着悄悄话,邱怡可穿的戴的小东西都成了她们心中的新奇的小玩意儿,看着摸着爱不释手。

    严克非父母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直把瓜子糖果往来人的手里塞。

    到了第三天邱怡可要回台里值班,不得不走了,又到了父母既舍不得又无法阻拦的时刻。

    严克非父母收拾了一大兜山货和很多乡下特产食物,让邱怡可给爸妈带回去。

    母亲拉着严克非的手告诫他在城里一定不要熬夜、要按时吃饭、听领导话儿......仿佛儿子还没有长大一般。

    严克非叮嘱父亲一定要少抽烟,不用干太多的农活儿,多注意身体。

    邱怡可驾驶着白色的奥迪缓缓地驶出村去,严克非扭过头去,看见父母亲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车,不知不觉地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去城郊乡赴任的日子定在了二月二十日,这几天严克非忙着交接工作。他建议由秘书办王铁党暂代书记秘书一职,王铁党对严克非感激涕零,非要请他吃个饭为他饯行,也好向他取取真经。严克非推辞不过,两个人找了个小饭店,推杯换盏起来。

    “严哥,我敬你一杯,兄弟我对你的感激说不尽,就都在酒里了。”王铁党满满地倒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我陪你!不过我可没有你这量啊。”严克非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谢谢哥,我祝愿哥哥前途无量,工作顺利,步步高升。”

    “咱不玩这虚的,你要好好干,让谢书记知道我举荐的人是有能力的、可以信赖的就可以了。”

    “好,我记住了,以后你但有吩咐,我必马首是瞻。”

    “来,好兄弟,再干一个。”严克非端起酒杯道。

    “干。”

    当晚王铁党喝得吐了一地,严克非也喝得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