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克非连忙与三女一一打招呼问好,挨着外侧坐下来。

    三个美女喝的是红茶。

    高真真亲自充当茶艺师,为严克非斟了一杯,严克非用手指轻扣茶台表示感谢。

    严克非端起茶盏闻见一股清香,香味似花似蜜似果,汤色橙黄透亮、口感柔和,喝完后回味还有淡淡的甘甜和花香。

    “好茶,好茶,这是什么茶,挺好喝的。”严克非赞不绝口。

    “这是女人喝的茶”,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

    “你呀,没个正形。”高真真娇嗔地说红衣女。

    “她叫周红艳,在教育局工作”高真真用芊芊玉手指着红衣女对严克非说。

    “这位可是个大才女,电视台头牌记者邱怡可”指着另一位短发女子。

    “信不信我撕烂你,什么头牌头牌的,到你嘴里没有好话!”短发女子假意要打高真真。

    高真真连连求饶,说都淑女一点好不好,严大科长在这儿呢。

    三个女人一台戏,严克非又不善交际,感觉真是插不上话。

    宾主到齐,菜很快就上齐了,红酒是提前就用醒酒器醒着的。

    四个人从茶歇区起身走向了就餐区。

    菜品不多,但是很精致。

    “来吧,今天难得请到严科长,我们共同举杯。”高真真是地主,主动牵头。

    “叮、叮、叮”酒杯轻碰,几个人就开始浅斟慢酌起来。

    刚开始还和风细雨,几杯酒下肚后,女人们喝起酒来比男人还豪放。

    三个女人开启了拼酒的节奏。先是高真真要灌周红艳,又是周红艳要灌邱怡可,反正每一回来要带着严克非。

    严克非酒量差,早已头昏脑涨。

    后来邱怡可台里有事,先回去了。

    严克非借机要走,被周红艳死死地拽住不让,这才哪到哪啊,非要一醉方休。

    高真真和周红艳看来是死党闺蜜,二人又劝着严克非喝了几杯,严克非实在是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严克非一觉醒来,只觉得口干舌燥,抬头发现床边放的有矿泉水,抓起来一通狂饮。这才细细打量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双人床上,床品干净整洁,灯光温馨柔和,空调温度不高不低,窗帘淡雅别致,室内幽香阵阵,闻香而不知香在何处。

    我这是在哪儿呢,严克非一边思量,一边起身上卫生间,卫生间里竟然有女人用品。

    坏了,严克非心想,这莫不是高总的房间,自己昨天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会睡在她的房间里?这成何体统,丢人丢大发了,这酒喝的。

    严克非一边心里琢磨,一边快速地收拾一下,他要离开这里,此地不可久留。

    原来昨天二女还在拼酒,转头发现严克非睡着了,才知道把人家喝多了。二女又不知道他住哪里,只好交由高真真处理,她酒店里有有是房间。

    高真真鬼使神差地把他扶进了自己的房间,本想照看一下严克非,后来又害羞感觉不好意思,就给他准备点水,自己去了别处。

    严克非逃也似的离开沧浪大酒店,回到自己的出租房后,还在心神不宁。

    严克非只感觉累的不行,胃里难受,一倒头又睡下了。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感觉缓过来劲,又感觉饿的不行。严克非平时都在县委干部食堂吃饭,每顿都是自助餐,方便又可口。家里没有做过饭,所以什么吃的也没有。他穿的整齐,下得楼来,出小区门看看想找个小饭店,弄点吃的,胡乱填饱肚子就可以了。

    正在他东张西望之时,忽然听到有个女人喊他。

    “严科长,是你吗?”

    “邱记者,你好。”严克非回头一看,却是昨天一起喝酒的在电视台工作的邱怡可。

    “你也住在这个小区吗?那咱俩是邻居呀”。

    “我在这儿租的房,你家也在这儿!”

    “我家在9栋二单元,有机会可以去坐坐哈”,美女记者热情地说。

    “好好,那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你们昨天啥时候散场的啊?”美女记者想起昨天的事就问道。

    “那个......”这一下问到了严克非的尴尬处,他是真不知道后来的事了,只好撒谎“你走后,很快我们就结束了”。

    “改天叫到她们俩,我请你们喝酒”。

    “再说,再说吧”听到喝酒二字严克非连忙推辞。

    “那好吧,再见啊,对了听说你可个大才子,我机会可要找你请教请教写作啊,到时候你可不要拒绝谦虚啊。”邱怡可说完,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远了,留下严克非独自愣神。

    她也住这儿,那我以后可得小心点儿,严克非盯着邱怡可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