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乱说。”
蝎子拍了她一下,白希撇了撇嘴。
顾稚宁那边也没人真看电视,她一直用余光看着辛皓,眼见他一副憋屈的样,她实在是看不惯。
“辛总,我欺负你了?”顾稚宁皮笑肉不笑的看。
辛皓赶紧摇了摇头,就好像怕顾稚宁生气似的,回答的特快,“没有。”
他这态度,顾稚宁就好像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是又气又说不出什么。
这个辛皓,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顾稚宁狐疑的打量着他,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过了一会,廖国安回来,顾稚宁直接起身远离辛皓。
他这张脸她真是不想再看。
“叔叔。”
“宁宁回来了,阿皓也在。”
廖国安高兴的和她打招呼,顾稚宁闻言原本笑着的脸顿时就僵了。
她不敢相信的嘴角一歪,叔叔这么谨慎的人也被他拿下了?这个辛皓,真是默默无闻干大事啊!
顾稚宁回身给辛皓竖了个大拇指,四目相对的瞬间,辛皓的面容依旧无辜,但眼底却划过一抹不经意的邪笑。
吃饭的时候,陈宣玉和廖国安与辛皓聊的格外火热,反倒是顾稚宁被忽略了,等吃完饭离开,两人也是亲自送辛皓到了门口。
顾稚宁全程将一切看在眼里,她看着辛皓的车走远,眼底晦暗不明。
回房时,顾稚宁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妈,平时辛皓都找你们说什么啊?我看你们好像最近关系不错。”
他像闲聊似的开口,陈宣玉也没察觉出什么,她顺口回答,“也就是闲聊,我看这孩子挺懂事的,所以就亲近一些,我想着,虽说你们不是亲姐弟,以后也能有个照应”
听着陈宣玉的话,顾稚宁的心里暖暖的,她母亲做事,永远会把她放在第一位,现在辛皓事她也不好多说就暂时顺着母亲的心思吧。
“我就知道我妈最爱我,你们快去睡吧。”
顾稚宁在陈宣玉脸上亲了一下,等两人进了房间,她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她示意白希和蝎子去她房间。
方关上,顾稚宁打开了阳台门,微风吹进,她揉着眉心坐在沙发上。
“你们察觉到什么了吗?”
白希和蝎子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这辛皓,是真让人看不透,虽说他的所作所为让人怀疑,但是我又看不出目的,姐,他针对的不是纪总吗?他怎么开始盯着你了。”
顾稚宁叹了口气没说话。
辛皓盯着纪云翡这件事原本也是猜的,他到底想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从他出现到现在,除了她们自认为的巧合与怀疑,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做,但又耐不住他身上疑点太多。
顾稚宁越想头越痛,索性她也不想了,“先盯着再说,明天过山实地勘测你们和我一起过去,回去休息。”
“好。”
白希和蝎子点了点头回了房间,
次日一早,白希开车,几人一起去了矿山,矿山的位置比较偏,在南郊的一个山上,她们到那边最少要一个小时。
去的路上,顾稚宁浅睡了一会,车停下时,白希拍了拍她。
“姐,到了。”
顾稚宁朦胧转醒,她点头示意她们先下车,她缓了一会拿起手机,刚要下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顾稚宁低眸看了眼屏幕。
若彤?她这么早谁给她打电话?
顾稚宁心想着收回了开门的手,“喂,若彤,怎么了?”
“宁宁,是我。”
顾稚宁皱眉,“姜医生?你怎么用若彤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姜羽俊那边看了眼旁边的张若彤,尴尬的开口,“我怕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顾稚宁闻言无奈一笑。
好像也没毛病,她最近确实不想和姜羽俊对话,他的电话她确实不见得会接。
“有急事?”她摩挲着戒指淡淡开口。
姜羽俊那边沉默了一下小声开口,“有,但是你听了肯定会不高兴。”
他这么一说顾稚宁也就明白了,现在能让她不高兴的也就只有纪云翡的事,那她不听也罢。
“既然如此那就别说了。”
顾稚宁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姜羽俊那边急了,“别,宁宁,纪云翡病了,他现在高烧昏迷,一直喊你,你有空的话能不能来医院一趟?”
高烧?
顾稚宁挂电话的手一顿,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她莫名的心揪了一下,但转瞬她面色就冷了下来。
“昨天他还订婚宴好好的,今天就生病了?姜医生,你想骗我也该找个好点的说辞,我很忙,没空陪你们过家家。”
她说着直接挂断,直接将手机按了静音,姜羽俊那边再打过来时,顾稚宁已经将手机放进兜里下了车。
他打了两遍顾稚宁都没接,张若彤在一旁沉声开口,“不用打了,宁宁不会接了。”
姜羽俊有些无奈,他把手机还给张若彤,张若彤收起看了眼病床上的纪云翡,眼底并没有什么情绪流动。
最近她在山区支援,因为山上网络不好,所以她并没有看到纪云翡订婚的消息,要是她早知道,她根本不会让宁宁回来。
今天她肯借电话给姜羽俊,也只是感谢他之前一直帮宁宁,而且她相信,宁宁肯定不会来。
“他生病又怎么样?不过是咎由自取,姜医生,以后别打扰宁宁了。”
她说着出了病房,姜羽俊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抬头苦笑,无声的揉了揉眉心。
“你说我真的帮你到底图什么?纪云翡,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姜羽俊嘟囔着看着纪云翡,起身给他打了针葡萄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体内残存神经毒素的原因,他的烧一直不退,人也不醒。
他都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怎么搞的,纪云翡被裴之送过来的时候他都是懵的,也不怪顾稚宁不信。
矿山那边。
顾稚宁下车后冷着一张脸,白希和蝎子察觉不对对视了一眼。
蝎子小声:“宁姐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白希靠近她耳边轻声开口:“刚刚车窗开着,我听着宁姐好像是在打电话,是不是纪总那边又打电话过来了?”
蝎子闻言皱了皱眉,“不能吧,纪总应该不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吧,不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和宁姐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