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南匈奴单于身死,麾下四五万兵马全军覆没。
天大的事情啊!
“这...这怎么可能?”
丁原喃喃道,“不是说这位皇子只有四千骑兵吗?”
“即便有鲜卑人帮助,也不至于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简直就是惊世骇俗。
“大人,有些话不便多说!辽,就此别过!”
“他日相见,希望不要成为敌人。”
张辽此刻也不再多说什么。
丁原他们相不相信,就看他自己了!
一开始张辽还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现在说出来后,顿时如释重负。
也不等丁原作何反应,张辽拔枪翻身上马,又朝着张扬一拱手:“稚叔,有缘再会!”
“文远,你...”
张扬云中郡人,张辽雁门郡人,两人算半个同乡。
他见共事一场的张辽改投他人,心中也有几分不舍。
不过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本想祝福张辽几句,看到丁原脸色不好,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张辽一抖缰绳,朝北边绝尘而去,八百黑骑,铁骑如雷滚滚。
丁原眼睁睁看着张辽远去,心情很复杂。
“文远啊文远,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皇子便是拥兵自重,那可是要造反的节奏。”
“纸终究包不住火,一旦朝廷得知,等平定黄巾之乱,那下一步,肯定是要来收拾他这位皇子!”
“你要自寻死路,我也拦不住你啊!”
等张辽和那八百骑兵消失在山谷之中,丁原悻悻一甩鞭子:“稚叔,我们走!”
就在这时,山谷那边马蹄声大作。
丁原阴沉的脸上突然一亮:“莫非是文远回心转意,又折返回来了?”
抬眼看去,只见一枝兵马从东边的山谷之中呼啸而来!
越来越近,当先一人手持方天画戟!
“是奉先,是奉先来了!”
丁原见到吕布带兵出现,浑身激动起来。
张辽的离开所带来的沉闷之气一扫而空。
不多时,吕布带着人马飞身赶到,看见丁原和张扬两人,脸上一喜,立马翻下马来见丁原。
“大人,属下去雁门,求来兵马,火速赶来!”
“发现匈奴人已经撤退,便一路尾随,到来废城,发现大人留下的暗记。”
“得知大人一行已经突围,想必是回偏关,于是...”
吕布急切地说着。
丁原却打断他的话,
..将他扶起,使劲拍打着吕布的肩头,眼中闪动着泪花:
“奉先...好样的,好样的!”
吕布从来没有见过丁原如此激动,一脸迷茫。
“我年近五旬,膝下无子,对奉先甚是喜爱,想收你为螟蛉义子!”
丁原心念一动,想将吕布收义子。
若是吕布成为他的义子,就不会担心他像张辽这样跑了!
另外,丁原也会倾尽其所能,帮助吕布扶摇直上。
吕布一愣,丁大人今天是怎么了?
不过,他马上拜倒在地:“布乃五原一莽夫,自幼父母双亡,颠沛流离多年,得丁大人慧眼,方有今日!”
“承蒙大人不弃,收我为义子,布深感荣幸!”
“今后我便以父侍大人。”
哈哈哈!
丁原放声大笑,心头阴霾一扫而空,“我得奉先为义子,此生足矣!”..
张扬上去连声道贺。
“走,全军回西河,老夫要摆酒庆贺喜得义子。”
丁原朗声道。
吕布和丁原张扬合兵一处,朝着偏关而返。
大军逶迤而行,丁原一马当先走到了最前面。
“稚叔,文远呢?可曾见他返回?”吕布策马慢慢走到张扬身边询问道。
“他...他离开我们,走了!”
张扬也不隐瞒,将张辽之事告之。
吕布默不作声,若有所思。
......
时间回到两日前。
张辽带着八百骑兵,冲破左大都尉营地赶往废城解围丁原后的第二天清早。
善无临时侯爷府上。
刘玮正要将让貂蝉变得水灵灵起来,随后好趁着顺滑做起如同汽车发动机内的某种运动。
哪知貂蝉却出现呕吐反应。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看到貂蝉这般状态,刘玮猜想她一定怀孕了!
从洛阳北邙山那晚起到如今身在善无,都要过去快两个月了。
刘玮那滚烫的精兵不知冲杀进入了多少次貂蝉的花蕊之中。
这经常不系安全带开车的情况下。
要是再不怀上,刘玮就得怀疑这尊身体是不是一年来纵欲过度,酒精伤身,导致精兵质量低下了!
等貂蝉缓过神来之后,刘玮急忙道:
“你最近是不是喜欢吃酸一点的东西?”
貂蝉惊讶地道:“侯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蝉儿,你听我说,从今天起,你就在府中安坐,哪里都不要去!”
“等会我就让小桂子去城中请个郎中来给把脉!”
刘玮难掩兴奋。
穿越过来,留下种子,繁衍生命,证明自己来过。
多么美妙神奇的事情!
即将孕育到来的小生命,也许是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最最亲近,有着血脉相承的人!
“侯爷,这是为什么啊!我好好的,干嘛只能呆在府上,我可想出去走走呢!”
貂蝉很是不解,“我只是偶尔不适,现在已经好了!”
“不,不,不!”
刘玮连忙摆手,“蝉儿,你难道不知道,你怀上了!”
“你有了我刘玮的孩子,当然不能乱动了,要好好养胎。”
“哎哟,看来近期得给你举办一场婚礼才是。不然你还没明媒正娶就有了孩子,这不是让人戳我脊梁骨吗?”
啥?
貂蝉俏丽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眼神在闪躲。
刘玮手舞足蹈还在开心之中,根本没注意貂蝉神情变化。
“今天早上就不跟你做早操了!我现在就去让小桂子叫郎中来!”
刘玮在貂蝉额头一吻,便快速起床,出门喊来了小桂子。
不一会,小桂子带来了一个郎中。
“恭喜侯爷,夫人是真的有喜了!”
郎中把脉之后,起身对着刘玮作揖道贺,“小的给夫人开一个安胎的汤方,按时服用便可,其他的无须太过担忧。”
“呵呵,赏!”
刘玮大方挥挥手,随即让小桂子打赏。
然后又让小桂子好生侍候貂蝉。
小桂子在宫中待过,见多识广。
知道此事后,便安排得妥妥当当,将刘度送来的那九个鲜卑女子以及一众下人叫来好生交代。
安顿好这一切,刘玮兴致盎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侯府。
“大和尚,我看着这薛校尉、刘校尉、仆固都尉一个个都出发了,你不是要去美稷吗?怎么还没走?”
刘玮发现姚广孝在门口岿然不动,闭目合十,当即问道。
“主公,贫僧来向您要些军饷装备,不然李校尉那三千白丁,如何能战?”
刘玮哑然失笑,这大和尚虽然有训练三千营、朵颜三卫、锦衣卫的本事,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还以为大和尚佛法无边,只要有人就行了!”刘玮调侃道。
姚广孝面不改色:“侯爷,这行军打仗,士卒和武器,就像生孩子,男人女人缺谁都不行!”..
刘玮一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