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公事?我来找你不是公事吗?”天麟将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扔到乌尔墨的身上,一脚踹开乌尔墨然后自顾自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他没看乌尔墨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而是一脸挑衅第看着复笙。
复笙是雌保会的会长又如何,难道还能给他抓走不成。
他简直是恶心透了复笙,居然去帮雌虫站台。
助理有些着急地越过复笙他们,赶紧拿出药剂和白色药丸给乌尔墨服下。
天麟有些厌恶地瞥了一眼一挨了打就一副要死不活的乌尔墨,果然是一个基因缺陷的下贱坯子,和其他雌虫根本不能比,打两下就一副要死了一样。
若不是乌尔墨出身皇室他有所顾忌,不然他早就死在手里了。
要不是知道乌尔墨会给他带来不错的财产,和皇室的影响力,他才不会娶乌尔墨这基因缺陷的病秧子当他的雌君。
现在他想让他给他签个字都不同意,他要他有什么用。
“雄主开抑制剂厂的事情真的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要不你雄主你开一家矿石公司?”乌尔墨咽下药丸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根本不可能给他签字。
抑制剂都是垄断生产,怎么可能是他能决定的。
“矿石公司能赚什么钱?”天麟说起这个就来气,他以前开了不少公司,但都没赚到钱。
最赚钱的当然是生产抑制剂了,有乌尔墨签字他也能开。
乌尔墨听完无言以对,生产抑制剂当然赚钱,但这个产业已经被四大家族和皇室垄断了,其他人都不敢和他们对着干,而且抑制剂的配方也没有,天麟拿什么生产?
也只有像天麟这种愚蠢的雄虫才能想出这个创业项目。
其实他的财产已经被天麟这种自杀式创业挥霍大半了,但他也只有看着,根本劝不动他的雄主。
他想照这样下去,他没死于精神海暴动,就要死于没钱买医治基因缺陷的天价药丸了。
天麟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乌尔墨,突然想到财政部部长的公章似乎也能行,然后立马从椅子上起来,开始胡乱翻办公室的抽屉。
助理伸手拦住了想要上前的部长,这时候上前就是挨打,还好他已经将重要文件都提前转移了。
“你在找什么?”复笙站在天麟后面看着他毫无章法的乱翻有些好奇。
在找什么宝贝,找到了给他。
他就先不动手了。
“财政部的公章。”天麟正埋头苦找很是随意地回了一句,连头都没抬一下。
“天麟阁下那个箱子不能碰!”助理站在桌边没动,声音却相当紧张。
天麟听了得意一笑,觉得自己找对地方了,更使劲地掰箱门。
他用了全力掰了许久,还用东西敲才好不容易打开了,手都掰红了。
复笙看着天麟这副蠢样,在他打开的一瞬将他单手拎起来,然后塞进桌子底下,他不满意他花费了这么久时间,大骂了天麟一句:“蠢猪。”
刚刚那么嚣张,还敢拿眼睛瞪他,待桌子底吧你。
他要独享胜利果实。
就让天麟这家伙好好看着。
“放我出去,复笙你这个雄虫中的贱虫!”天麟使劲推抵在前面的椅子,但撼动不了丝毫,只能缩在狭窄的桌底摇晃着椅子腿狂怒道。
“你才是贱虫,虫屎!”复笙蹲在箱子前,气得直接将箱子里看不懂的文件撕了甩在天麟的脸上,这箱子里根本没什么宝藏,一叠乱七八糟的文件。
一个星币都没有!
“虫屎!贱虫!谁要这些东西!”天麟气的胡乱抓起一把碎纸又向复笙扔了回去,嘴里还激愤地怒骂复笙。
助理一边拉着想要上前的部长,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复笙和天麟两人互认碎纸,这个箱子里的文件都是一些隐秘的文件,如今被雄虫毁了,这几十年的烂账算是平了,这让他们怎么能不高兴。
“踩烂你!”复笙站起来将最后一叠文件扔在天麟的脸上,然后一脚隔着纸张踩在天麟的脸上。
天麟被踹得痛苦大叫,还伴随着激烈的撞击声。
龙霁拦住了想要上前的艾尔多安,他觉得这顿打是天麟这个家伙该挨的。
艾尔多安不忍雄虫被打,习惯性想要上前,但在龙霁的阻拦下还是没再上前。
若是放在以前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上前,但现在他居然不会了。
大概是发现以前的坚守是毫无意义的。
“阁下别踹了,雄主你没事吧?”乌尔墨自然忍受不了自己的雄主被打,挣开助理冲上去拉开了复笙。
他自然要保护自己的雄主。
复笙没想到看着病弱的乌尔墨力气还挺大,竟一下被他拉开了。
天麟因此也趁机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雄主你没事吧?”乌尔墨紧张地将刚刚没用完的药剂喷在雄主的伤口,他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红肿的额头。
“你瞎了是吧,现在才来。”天麟并没有因乌尔墨的温声细语态度软化,而是直接一巴掌狠辣地扇在了乌尔墨的脸上,他瞪了一眼愣神的乌尔墨,抢过药剂自己用了起来。
乌尔墨只是低头没有说话,确实是他的错,他应该早点出来保护自己的雄主。
因为先天性基因问题,他一直就体弱多病,若不是生在皇室,他作为一个雌虫恐怕早就被抛弃了。
大多数先天有基因缺陷的雌虫在出生就会被抛弃,因为雌虫崽太多,治疗的价格太昂贵。
也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不能进入雌虫最快实现价值的军部,但好在他足够聪明又背靠皇室,才能当上财政部部长。
当时雄主愿意娶他这个病虫,他是很感激的,因为若是精神海再出问题,他可能都熬不住第一次精神海暴动。
婚后雄主虽然不太喜欢他,他也因为身体原因也很难有虫崽,他从来都是对雄主百般顺从,作为雌君也是将自己的所有财产都给了天麟。
但是今天他要求的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他并没有觉得天麟这个雄主有什么不好,甚至觉得他很好,他若是惩处他时也会顾忌他的身体,不然以他雄主惩处雌虫的手段,以他的身体状态很难撑到今天。
至于惩罚雌虫的打骂,在乌尔墨的眼里是在正常不过惩戒,毕竟雄虫都这样,这自然就成不了雄虫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