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婵紧咬嘴唇:“先生,婵儿也想跟您一起去广南。”
林玉钗插嘴道:“你去广南干什么?”
她还着急回广南找母亲,乐婵去干嘛?
乐婵笑道:“婵儿可是跟先生有过腊八之约的,当然要去会会那帮叛逆咯。”
陈霄点头道:“好吧,答应你的事也不能食言,你先回去安排一下,走的时候再通知你。”
“嗯,好!”
“陈大哥,那次杀了那个人后,我觉得自己的元气似乎有些不稳,我想在这谷内闭关两天,你走的时候再通知我吧。谷内都是自己人,也安全。”
陈霄眉头轻皱,林玉钗的黑气,是目前最大的隐患,想了想道:“也好,有什么问题及时跟我说。”
“好。”
修行界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陈霄去了一趟清茂集团总部。
这次没有闹出有眼不识泰山的乌龙,接到消息的徐青山,早就在门口恭候多时。
清茂集团总部会议厅,厅内,都是徐青山的心腹,柯震南也在其内。
“陈医生,恭喜恭喜,旗开得胜!”
徐青山满面红光,喜不自胜。
这次陈霄剿灭药王谷,将西月省内的隐患拔除。
他的隐患也全部清扫干净,跟着陈霄一荣俱荣,当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接下来云霄集团与药王谷外部事务的对接,还要麻烦徐老板了。”
“哎呀,哪里话,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等所有人坐定,徐青山拿出秘书递来的资料,朝陈霄报告道。
“陈医生,这次剿灭七煌集团还有它背后的药王谷,咱们集团的体量也再次增大。南天省的商业,也被我们布局占领了不少。
整个西南三省,都纳入了我们的商业版图。这是具体报告。”
徐青山笑眯眯的把一套资料放到陈霄面前。
陈霄笑道:“这些事情,就交给徐老板和柯老板你们操心了。”
“气气。”
“对了,茂林和万里那边怎么样了?”陈霄问道。
柯震南接话:“陈先生,那俩小子操持您的云霄集团,这段时间都没多大风浪,神农殿的人好像都龟缩了起来,没有任何冒头的迹象。
秦老板那边也加紧了追查,不过收获不尽人意。但有一件事,需要跟您说一下。”
“什么事?”
“因为您的电话这两天无法接通,万里那臭小子让我通知您一声。最近广南宝田区那边,来了一堆从境外回来的雇佣兵,好像有一个什么势力在背后撑腰,在宝田区搞些小动作。
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对云霄集团影响不是很大,万里觉得碍眼,问您,要不要铲除了?”
“先不忙,等我回广南再说吧。柯老板,帮我安排一辆车,我要回一趟民州。”
“是!”
西月警报解除,陈霄把父母接回了老家。
并安排修盟的人,全天候轮班值守,有什么紧急情况就先带二老撤离。
等接陈霄的车,从河塘村使出来时,陈霄的后排座的旁边,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杜思思,听清楚了没有,一会儿见到你母亲,不要叫我主人。”
“知道了,主人。”
杜思思坐在陈霄身边,侧脸朝他浅浅一笑,本能的搂住了陈霄的胳膊。
陈霄对杜思思是有愧意的,毕竟是因为自己的父母,才让杜思思有此一劫。
更知道她现在虽然智商提高到恐怖的程度,但是心性却还是一片赤子。
她现在对陈霄的情感,与其说是爱慕,还不如说是依赖,看她如小猫般娇憨的模样,陈霄内心升起一抹柔和,微微一笑,也就由着她了。
来到杜思思所住的小区,陈霄让司机先走,两人下车上了楼去。
两人上楼,杜思思虽然没有了记忆,但却十分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家。
“我怎么,感觉这里好熟悉的样子。”
杜思思盯着自己家紧闭的房门,有些怅然若失,只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许多重要的东西。
“是啊,这就是你家。进去吧。见完你母亲后,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广南。”
陈霄已经通知柯震南去接林玉钗和乐婵了,等这边事情做完,陈霄就准备回广南。
因为自己之故,杜思思才遭到这种横祸,现在被困在造化炉鼎中,迫不得已成了一方器灵。
虽然活是活过来了,却也失去了自由,也觉得心中愧疚。
因此,对杜思思也不似以前那么生硬,语气也变得比以前柔和了许多。
杜思思朝陈霄浅浅一笑,她就是喜欢跟陈霄待在一起的感觉。很安心,很舒服。
正要敲门。
咔嚓……
房门被人打开,阎春杏站在门内,与杜思思四目相对。
场面,寂静了几秒钟。
阎春杏脸上添上了和蔼温暖的笑意:“思思!你回来啦!我还寻思去接你,你不是打电话说要迟一些吗?”
以防阎春杏不在家,陈霄让杜思思给她母亲打了个电话。
杜思思看着母亲的容颜,仿佛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遗忘了很多,但刻在灵魂中的亲情,却无论如何也淡忘不掉。
下意识的喊了声:“妈……妈。”
“哎呦,在国外待那么久,你都瘦了,快,快进来吧。”
阎春杏亲热的拉着女儿的手,这才注意到旁边站在陈霄。
眼里不自主的有了一丝慌乱。
“呀,陈霄送你回来的啊?真是太麻烦你了,好了,思思安全到家了,今天家里来了几位人不是太方便,阿姨明天请你过来坐坐好吧?”
阎春杏这是在向陈霄下逐令。
陈霄心中暗自思忖,以前阎春杏可对自己的态度不是这样的,难道她家里有什么变故不成?
换做是以前,陈霄也无所谓走掉。
可是现在,杜思思不能离开他距离过远,于是道:“没事,我就进去坐坐,你忙你的。”
杜思思接话道:“妈,我要跟主……呃,陈霄在一起。他不能走。”
阎春杏为难的看了眼杜思思和陈霄,最后一咬牙才道:“好吧,进来吧。”
两人刚一进屋,就看到酒菜齐备的餐桌前,坐着两个男人。
左边是的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右边的,则是个刀疤脸。
两人正坐在桌前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