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了。”
老旷跟周世龙的幕僚一样,疑惑的问道:“周少,听您这口气,还想给他治好?我的解药,可是珍惜得很啊。用在他身上不是太浪费了?”
“那小子邪乎,那三款药品我们到现在都没研究出其中的机密。再说,到时候咱们拖一点时间,就算治好了,那小子也是个残废,一个浑身皮开肉绽,连走路都不行的残废,还害怕他能蹦跶出什么风浪来?
我要让他痛苦的活在世上,亲眼看着我周家吃光他的产业,睡他的老婆,哈哈哈……”
老旷桀桀怪笑,比出个大拇指:“无毒不丈夫,周少真是个伟男子。”
本来老旷是在拍马屁,可一听那个‘伟’字,就让周世龙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脸色阴沉了下去,再不说话。
周世龙回到自己在民州的住所,洪福山庄。
“爸。”
周建国依旧在喝茶,大马金刀的坐着,不怒自威。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爸,烟瘴毒石已经确认布置好了,只等时间一到,那孙子就能全身溃烂,变成残废。
别怕他什么医术高明,没有解药,定叫他生不如死。
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那个姓旷的人,可靠吗?”
这旷师傅是周世龙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周建国也不是特别了解。
“放心吧爸,那人是边境线的二道贩子,专门搞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挺邪乎的。”
“嗯,下去之后多观察注意陈霄的动向,一定要滴水不漏。”
“是!”
把儿子吩咐下去,周建国将杯中略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心中尽是报复的快意。
跟我斗?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周建国已经开始幻想,七天之后,就在这同样的地方,那个嚣张的年轻人,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的场景。
到时候,自己一定会骗出他所有的秘密,然后毫不气的将之打入十八层地狱!
越想越是兴奋,周建国兴之所至,看向旁边正在为他沏茶的旗袍美女。
“过来。”
这一夜,五十多岁的周建国,重回巅峰。
时间一晃,就是三天过去。
百年诊所二十米外,一间名为‘光源茶府’的二楼包厢。
这里,正好正对着陈霄的百年诊所大门。
可以清晰的看到陈霄在里面为病人治病,看起来并无反应。
“老旷,你不是说,三天时间就会有反应了吗?怎么没有动静?”
“或许是这人身体强壮吧,放心,没问题的周少。这种吸入式毒药,毒性需要一段时间的积累才会爆发,您得让子弹飞一会儿。”
“哈哈哈,对对对,让子弹,飞一会儿。”
周世龙放下疑惑,喝茶品茗,感觉今天的茶水格外好喝。
第五天,同样的位置。
“老旷,怎么还没反应?”
周世龙盯着那不停忙碌的身影,总觉得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老旷也疑惑了,照理说,五天时间,多多少少都应该有点反应了吧。
可为啥,这个人还跟没事一样?
“嗯,是不是他,太强壮了?”
周世龙一歪脑袋:“有可能,这小子会武功,很厉害。十几个人都不是对手。”
“嗯,那就难怪了。”
“哼,武功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在我们高明的算计之下,我要他死,就必须死!”
周世龙按捺下不安,重新收拾信心,跟猎人一样继续等待。
第七天。
今天的周世龙,脸色不怎么好,有种病态的菜色。
“咳咳……老旷,怎么样了?”
周世龙今天没有去茶楼,而是窝在自己的洪福山庄。
旁边还有个白大褂医生为他诊治。
“应该……应该快了吧。”
老旷在茶楼中看到陈霄一如往常,满脸的惊疑不定。
这他妈,不科学啊!
难道,我那烟瘴毒石,是假的?
咳咳……
周世龙的咳嗽还在继续,他身边的医生担忧道:“周少,你的体温很高,可能需要抽点血化验一下,万一是细菌感染会很麻烦。”
“抽吧。”
周世龙发烧三十九度,语气神态都有些萎靡。
然而,就在医生把针头刺入周世龙手腕的一刹那。
嘶啦……
明明只能刺出一个小孔的针头,却在周世龙的手腕下,挑下来大片的血肉。
就好像生生撕下来一般。
霎时,血流如注!
医生懵了,周世龙也懵了。
而这种血肉撕裂,周世龙却奇怪的没感觉到半点痛苦,就好像,脱落一般。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周世龙惊慌失措。
“我……我也不知道啊。”
医生颤声道,这种场景,他只在电影里看到过,在人身上还是头一次见到。
“啊!”
周世龙这一激动,脚蹬到了自己的床榻。
又是一块血肉脱落下来,而他,依旧毫无感觉。
医生早已吓傻,而周世龙在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忽然意识到,好像事情出现了让他难以预料的变故。
将还没来得及挂掉的电话放到耳边:“老旷,你……你快回来,我好像……中毒了!”
周世龙的这一声惊呼,像是点燃了整个洪福山庄。
洪福山庄,沸腾了!
那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八风不动的周建国,在听见外面的动静后,正要询问怎么回事。
自己的房间就被人推开。
“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如果进来的人不是自己的心腹阿武,周建国已经当场发飙。
“周总,不好了,少爷他……他……”
周建国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了?”
“少爷他,出事了!”
当周建国再次见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
这才短短半个小时,周世龙眼窝深陷,嘴唇铁青,身上,四肢,片片血肉脱落,惨不忍睹。
整个人好像一只溃烂的丧尸,如果不是周世龙还有理智,还能说话,周建国差点以为自己的儿子,感染了某种生化病毒死了。
那中年男人旷师傅,也站在周世龙身边,忐忑不安。
周建国怒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